二战那些事儿

第199章 丛林远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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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线的神南山隘,这里的战斗尤为惨烈,双方反复争夺几个关键的高地,阵地一天之内几度易手。这个地方被盟军士兵起了个外号,叫“直布罗陀”,意思是跟直布罗陀要塞一样难啃。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日军士兵端着三八大盖,高喊着“板载”,发起潮水般的冲锋。但迎接他们的,是盟军早已计算好射击诸元的炮弹,像雨点一样落下,瞬间就把冲锋的队列炸得血肉横飞。日军的炮火稀稀拉拉,打几发就得省着点用;而盟军的炮兵则阔绰得多,可以对着一个可疑的坐标进行十几分钟的“火力覆盖”。

日本人原以为,盟军那些娇贵的坦克在丛林山地里就是个摆设。结果,美国的李-格兰特式坦克在这种地形里发挥了奇效,它们像移动的堡垒一样,用75毫米主炮和37毫米副炮对着日军的掩体挨个点名,把一个个地堡轰上了天。

山脊和丛林,被双方的炮火反复犁地,变成了寸草不生的焦土。双方的伤亡都非常惨重,但区别在于,盟军的伤员可以被空运走,补充兵员和物资源源不断。而日军死一个少一个,伤一个基本就等于死两个(伤员没人抬,还得拖累战友),子弹打一发少一发,饭团吃一个少一个。

如果说英帕尔的战斗是残酷的,那在北边科希马的战斗,简直就是一场浓缩了人类战争所有恐怖、坚韧和荒诞的史诗。

在这里,佐藤幸德中将率领他精锐的第31师团,总兵力约人,围攻一个由英印部队临时拼凑起来的守备部队,总共才2500人左右。双方的兵力对比是6:1。

战斗的焦点,集中在一条狭长的山脊上,那里是当地英国地区副专员的官邸。其中,最传奇、最血腥的战斗,发生在一个标准的网球场上。这就是着名的“网球场之战”。

你没听错,就是网球场。在这块小小的平地上,盟军和日军的战壕分据球场两边,距离近到什么程度?近到可以清楚地听到对面战壕里的人咳嗽,近到双方不用扔的,而是像投篮一样,把手榴弹“抛”进对方的散兵坑里。

在长达13天的围困里,科希马的守军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磨难。他们没有水,只能在夜里冒着生命危险去爬到官邸的水箱边接一点点。弹药全靠空投,而且经常投不准,落到日军阵地里去。但就是这样一支孤军,硬是顶住了佐藤师团排山倒海的进攻。

直到4月18日,盟军的援军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在最后一刻杀到,从日军背后捅了一刀,艰难地打通了前往科希马的道路,解了燃眉之急。但战斗远未结束,为了把盘踞在周围山岭上的日军赶走,更血腥的拉锯战又持续了好几个星期。

这场战役,彻底宣告了日军在1942年那套“渗透、迂回、包抄”战术的破产。为什么?因为时代变了!盟军掌握了制空权,有了强大的空运能力,他们发明的“防御盒”战术——即被包围的部队不突围,而是就地坚守,像个刺猬一样,等着空中补给和援军内外夹击——让日军的“包围”变得毫无意义,反而把自己变成了被消耗的一方。

日军士兵的战斗意志确实可怕,但这种纯粹的精神力量,在一个已经掌握了“三维立体战争”玩法的现代化对手面前,显得那么的苍白和无力。科希马和英帕尔的坚守,不仅仅是盟军的防御胜利,更是他们新战术体系的一次完美实践,它告诉全世界:战争,光靠“不怕死”是赢不了的,它终究是一门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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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5月,缅甸的天空就像漏了一样,雨季如期而至。连绵不绝的倾盆大雨,成了压垮日军第15军的最后一根,也是最重的一根稻草。

牟田口廉也那个充满浪漫主义幻想的“成吉思汗作战”,在泥泞和暴雨面前,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他征发来的那三万头牛羊,本来就不是专业的“运输工”,在崎岖湿滑的山路上,它们不是摔死、病死,就是在盟军飞机的扫射中惊散,跑得无影无踪。少数幸存下来的,也很快被饥饿的士兵们宰杀吃掉。所谓的“动物运输队”,在一个月内就基本宣告解散。

丛林里的小路,在暴雨的冲刷下,变成了一条条黄色的泥河,深的地方能没过膝盖,任何车辆都动弹不得。第15军的补给线,就这么物理性地、彻底地断了。

饥饿,像一个看不见的魔鬼,开始在这支曾经精锐的军队中疯狂蔓延。士兵们的口粮早就吃完了。他们开始吃香蕉树的树干,吃各种不认识的野草和蕨类,挖树根,抓蜥蜴,逮耗子……一切能塞进嘴里的东西,都成了食物。

前线部队的惨状通过电报雪片般地飞向后方的第15军司令部,乞求哪怕是一粒米、一颗子弹的补给。而我们的总指挥官牟田口廉也阁下,此时正在干什么呢?

根据战后许多日本老兵的回忆录和史料记载,就在他的士兵们连草根都快啃完的时候,牟田口却在后方的司令部里过着相当滋润的生活。他嫌前线太吵,特意在后方风景秀丽的地方为自己修建了“料亭”(高级日式餐厅),还从仰光、曼德勒等地找来了不少艺妓,在司令部里夜夜笙歌,喝酒听曲,享受人生。

当前线的饥饿报告实在多到无法无视时,他发表了一段足以让他“名垂青史”的训示。他通过电报对前线将士们“谆谆教诲”道:

“日本人自古以来就是草食民族。你们被那么茂密的丛林包围,到处都是可以吃的草,居然还报告缺乏食物?这算怎么回事!拿出你们的战斗精神来!”

这段话,堪称是军事史上最冷酷、最无耻、最脱离现实的言论之一。它不仅暴露了牟田口对前线士兵苦难的极度漠视和无知,更像一把尖刀,彻底捅碎了士兵们对这位指挥官最后的一丝信任。消息传开,整个第15军的士气瞬间崩塌。士兵们在心里咒骂着:“我们在前线吃草,你TMD在后方吃肉喝酒抱艺妓!”

跟饥饿一起来的,是各种热带疾病的全面爆发。疟疾、痢疾、霍乱、脚气病……这些病在营养极度不良、身体免疫力几乎为零的日军士兵中,像瘟疫一样传播。由于没有任何药品,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能因为感染而要了一个人的命。无数的士兵,没有死在盟军的枪口下,却在发着高烧、上吐下泻的极度痛苦中,悄无声息地倒在了泥水里。

第15军的各个师团,减员速度快得惊人。但阵亡报告上,一多半都不是“战死”,而是“病死”或“饿死”。一支现代化的军队,最后不是被打垮的,而是被活活饿死、病死的,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在北线科希马前线,第31师团长佐藤幸德中将的处境,是三个师团里最惨的。他的部队孤军深入,打了两个月的血战,非但没啃下科希马,自己还被打得伤亡惨重,被盟军的反攻部队死死压住。最要命的是,他的部队已经彻底断粮一个多星期了。士兵们已经开始出现人吃人的惨剧。

耿直的佐藤幸德,一遍又一遍地向牟田口的第15军司令部发电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报告部队的绝境,请求允许撤退,哪怕是给点吃的也行。但得到的回复,永远是那句冰冷的官样文章:“坚守现有阵地,准备发动下一次进攻。”

佐藤和牟田口本来就有旧怨,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英帕尔作战是个蠢到家的计划。现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在饥饿和疾病中死去,而那个该死的司令官还在后方享受人生,说风凉话。

5月底,佐藤幸德终于被逼到了极限。他召集了手下的联队长们,宣布了一个在日本陆军建立以来,几乎从未发生过的决定——老子不干了!独断撤退!

他给第15军司令部发去了最后一封电报,这封电报的措辞极不客气,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他历数了第31师团的惨状,痛斥军部的无能和冷血,并直接告诉牟田口:“我部将不再执行军部的命令,自行开始撤退。”

发完这封堪称“辞职信+宣战书”的电报后,佐藤下令通讯兵砸毁电台,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然后带着他手下那些还走得动的残兵败将,头也不回地向缅甸方向撤退。

佐藤的公然抗命,是压垮“乌号作战”这头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不仅仅是在科希马战线上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让盟军可以长驱直入,从北面杀向英帕尔,解了英帕尔之围。更重要的是,它在精神层面上,宣告了牟田口指挥权威的彻底破产。

佐藤的行为,已经不是简单的违抗军令了。这是前线指挥官,对那种罔顾科学规律、把士兵生命当儿戏、只知道空喊“精神万能”的混账指挥哲学,发出的最响亮、最彻底的否定。它用一种极端的方式证明了一个真理:当指挥官的命令,不再是带领部队走向胜利,而是走向毫无意义的集体毁灭时,即便是以服从为天职的军人,人性与求生的本能,也终将冲破制度的牢笼。

这是“大和魂”,在饥饿这个最残酷的现实面前,一次前所未有的、彻彻底底的惨败。

佐藤的第31师团撂挑子跑路了,整个北线防线洞开。按理说,仗打到这份上,是个正常人都该知道完蛋了。但我们的牟田口廉也,依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拒绝承认失败,他还在给南线和东线那些饿得连枪都快举不起来的部队下达命令,要求他们“鼓起最后的勇气”,发动新一轮的自杀式攻击。

前线的日军官兵,对这些命令的反应,是彻底的麻木和无视。他们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执行这些来自地狱的指令了。

直到6月下旬,当牟田口发现,他的命令已经如同废纸,没有任何一支部队还能听他指挥时,他才终于、被迫、不情愿地面对了现实。7月3日,在得到了上级缅甸方面军司令部的批准后,牟田口廉也正式下令:中止“乌号作战”,全军撤退。

然而,所有人都明白,这道迟到了至少两个月的命令,开启的已经不是一次有序的军事撤退。它是一场没有任何组织、没有任何希望、没有任何尊严的大逃亡,是一场人间炼狱的开幕。

撤退之路,正好赶上缅甸雨季最猛烈的时候。暴雨如注,把丛林里本就不是路的小径,彻底冲刷成了没过小腿的泥浆河。奔流的溪水变成了湍急的江河,之前还能勉强渡过的钦敦江,此刻江水暴涨,波涛汹涌,成了无法逾越的天堑。

日军士兵们,一个个骨瘦如柴,人人带病。他们在这条泥泞的求生之路上挣扎。最开始,他们抛弃了所有的大炮、重机枪等重型装备。然后,是卡车、辎重。再然后,是自己的步枪。最后,连那些虚弱得再也走不动的战友,也被无情地遗弃在了路边。

一个又一个士兵,在行军途中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倒在泥水里,就再也没能站起来。没有人会去管他们,后面的人甚至会从他们还没断气的身体上麻木地踩过去。

幸存下来的日本兵,后来用一个词来形容这条从英帕尔到钦敦江的死亡之路——“白骨街道”。

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夸张。在这条长达数百公里的撤退路线上,道路两旁,延绵不绝地散落着日本士兵的尸体。有些还保持着倒下时的姿势,有些已经被雨水泡得肿胀腐烂,更多的则在热带的炎热和蚊虫的啃噬下,迅速化为一具具森森白骨,在泥泞和雨水中若隐若现。

饥饿,把人变成了野兽。为了抢夺一点点能吃的东西,甚至发生了战友之间自相残杀的惨剧。

而盟军,则没有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天上的飞机,对着在泥沼中蠕动的日军队列反复扫射、轰炸。地面的部队,则紧紧跟在后面,像赶鸭子一样,不断地收割着掉队的日军士兵。

这条路,成了日军第15军一个巨大、开放式的坟场。

牟田口廉也的这场世纪豪赌,最终的代价是毁灭性的。

我们来算一笔账:

出征兵力:发动进攻的日军一线作战部队约为9到10万人。

生还人数:最终活着逃回缅甸的,仅有1万余人(大多数都是半死不活的病号)。

总损失:超过7万8千人!这是一个师团长对我们说他亲眼目睹的数字。

战死人数:在战斗中确认被击毙的,约3万2千人。

非战斗死亡:这是一个更惊悚的数字。有超过4万名日本士兵,不是死于盟军的枪炮,而是死在了撤退路上的饥饿、疾病和精疲力竭。

非战斗减员,远远超过了战斗伤亡。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这意味着,击败日军第15军的头号敌人,不是史林姆,不是英印士兵,甚至不是美国飞机,而是他们自己的总指挥官——牟田口廉也。

这场战役,成为了日本陆军自建军以来,在陆战中所遭遇的、规模最大、损失最惨重的失败。没有之一。其损失之惨重,影响之深远,在日本陆军史上是空前绝后的。

“白骨街道”,这四个字不仅仅是一段悲惨的回忆。它更像一座物质的纪念碑,控诉着一种愚蠢、狂妄且彻底失败的战争哲学。如此悬殊的非战斗与战斗死亡比例,用最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精神胜利法,在后勤规律和科学现实面前,屁都不是。

这条由数万具尸骨铺成的道路,是后勤战胜意志、现实击碎狂想的永恒见证。它所控诉的,是一场从策划之初就注定要失败,并且根本就不应该发生的战争。

英帕尔-科希马战役,这场持续了近四个月的血腥厮杀,以日军的彻底溃败而告终。它成了整个缅甸战场,乃至东南亚战局一个不可逆转的巨大转折点。

对于日军而言,第15军这根缅甸战场的顶梁柱,被彻底打断了。幸存下来的士兵,也大多是拖着一副病体残躯,士气和战斗力都已归零。从此以后,日军在缅甸再也无力组织起任何有效的大规模攻势,只能节节败退,转入了全面的、毫无希望的战略防御。

而对于盟军来说,这是一场伟大的胜利。士气空前高涨,信心爆棚。以这场防御战的胜利为起点,史林姆将军的第十四集团军,立刻由防守转入全面反攻。在接下来的1945年,他们势如破竹,一路追着日军打,最终收复了整个缅甸。

战役结束后,双方指挥官的命运,走向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充满了戏剧性的对比。

盟军这边,是荣耀加身:

1944年12月,在英帕尔平原上,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授勋仪式。印度总督韦维尔勋爵,代表英国国王,亲自为威廉·史林姆将军和其他几位立下赫赫战功的盟军将领,授予了爵士头衔。史林姆将军,因为这场堪称“神仙操作”的防御战,被誉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杰出的指挥官之一。战后,他的人生一路开挂,晋升为陆军元帅,当上了大英帝国的总参谋长,后来又出任澳大利亚总督,功成名就,备受尊敬,活成了所有军人的梦想。

日军那边,是一地鸡毛:

1944年8月30日,也就是在他下令撤退后不到两个月,牟田口廉也被解除了第15军司令官的职务。随后,他被调回东京,坐上了冷板凳。同年12月,他被强制编入预备役,相当于被“劝退”,军事生涯就此画上了一个耻辱的句号。

他手下那几位当初就反对他,或者在战场上公然抗命的师团长,下场也差不多。

那个带头抗命的硬汉佐藤幸德,虽然救了手下不少人的命,但“抗命”的罪名是逃不掉的,同样被罢官免职。

南线的柳田元三,也因为顶不住压力,在没有得到牟田口批准的情况下提前后撤,同样被撤职。

甚至连缅甸方面军司令官河边正三,也因为监督不力,为这场惨败背锅,被解除了职务。

一场仗,打掉了日军在缅甸的整个指挥班子,这在日本陆军史上也算是奇景了。

战争结束后,牟田口廉也作为乙级战犯嫌疑人,被盟军逮捕,关进了新加坡的樟宜监狱。但可能是因为盟军觉得,这家伙给日军造成的损失比盟军还大,算是个“有功之臣”,也可能是找不到他直接虐待战俘的证据,最终他没有被起诉。1948年3月,他被释放回了日本。

回国后的牟田口,在东京的调布市开了一家小小的餐饮店,取名“义烈”,靠此维持生计。

直到1966年去世,在他漫长的余生里,牟田口廉也从未对他亲手导演的那场巨大失败,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悔意。他至死都在为自己辩解,写了大量的回忆录和文章,核心思想只有一个:“我没错!”

他把战败的责任,顽固地推卸给所有他能想到的人。他骂史林姆太狡猾,骂英国人炮火太猛,骂缅甸的天气太糟糕,但他骂得最凶的,还是他那些“不听话”的下属,尤其是那个敢于公然抗命的佐藤幸德。他认为,如果不是佐藤的撤退动摇了军心,他说不定还能赢。

他从未对那数万名因为他愚蠢的命令而惨死在异国他乡的士兵,以及他们背后破碎的家庭,说过一句道歉或慰问的话。

他梦想中那个“进军德里、名垂青史”的英雄形象,最终在历史中,被死死地定格在了一个刚愎自用、脱离现实、愚蠢透顶的“蠢材”指挥官的耻辱柱上。“英帕尔”这个地名,在日本也从此成为了“有勇无谋、自取灭亡”的代名词。

最有意思的是,随着这段历史越来越广为人知,中国的网友们,以他们独特的幽默感和历史观,给了牟田口廉也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誉称号”——“抗日名将”。

网友们戏称:“要是没有牟田口将军在英帕尔的英勇指挥,一口气报销了日军十万精锐,缅甸的反攻哪能那么顺利?要是多几个像牟田口这样的将军,十四年抗战说不定四年就打完了。”

这句玩笑话,或许就是对牟田口廉也这位战争史上独一无二的“奇葩”,最辛辣、也最精准的盖棺定论吧。

随着盟军英帕尔-科希马战役的胜利,史迪威在缅北的攻势也全面展开,目标很明确:打通中印公路,这条公路从印度的雷多出发,穿过缅北,最终与中国的滇缅公路连接,从而建立一条稳定的地面补给线 。中国远征军也将迎来自己的复仇时刻。

那这个过程又将如何?远征军的复仇之旅又会经历什么样的挑战?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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