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第1900章 有我无敌(1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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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里的草芽带着露水,在博山炉的金光里泛着翡翠般的光泽。吴迪蹲下身,指尖刚触到草叶,就被一阵细微的震动惊得缩回手——不是风,是地底传来的搏动,像有颗巨大的心脏在深处跳动,每跳一下,草叶上的露水就颤巍巍地滚落,在泥土里砸出极小的坑。

“这地底下还有东西。”师傅用洛阳铲往地里插了半尺,铲头带上来的土粒泛着淡青色,凑近了闻,有股熟悉的腥气,像极了废帝陵里青铜虫的汁液,却更厚重,带着股陈年的霉味。

皮夹克突然指着远处的山壁:“那是什么?”

众人望去,只见原本光秃秃的岩壁上,不知何时渗出了些青黑色的黏液,正顺着岩石的缝隙往下淌,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所过之处,刚长出的草芽瞬间枯萎,化作灰白色的粉末。更诡异的是,黏液里偶尔会飘过些透明的鳞片,边缘泛着金属光泽,像某种巨大生物的蜕皮。

吴迪将博山炉贴近黏液,金光接触的地方立刻冒出白烟,黏液像被煮沸般翻滚起来,里面竟浮出些破碎的青铜片,片上的山峦纹被腐蚀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些残缺的线条,像在无声地哭嚎。

“是‘蚀龙涎’。”师傅的脸色沉得像块铁,“古籍里记载过,说是守护断炉谷的地脉之龙死后,怨气化成的毒涎,专蚀青铜,能把炉灵从炉身里硬生生剥出来。”

话音刚落,山壁突然传来“咔嚓”的碎裂声,一道巨大的裂缝从顶端蔓延到底部,裂缝里透出幽幽的蓝光,无数条青黑色的触须从里面伸出来,像之前影墟的触须,却更粗壮,表面覆盖着透明的鳞片,末端拖着团黏液,所过之处,岩石都被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不是怨气,是活的!”张婶抱紧怀里的博山炉,炉身的金光剧烈闪烁,显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这东西在呼吸!”

触须突然加速,朝着小船的方向卷来。吴迪挥剑斩断最前面的一条,断口处喷出的黏液溅在剑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原本光滑的剑身竟被腐蚀出细密的凹痕,金色的纹路像被虫蛀般慢慢褪色。

“用骨引的粉末!”师傅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从青铜瓮里收集的骨粉,“第一批守炉人用自己的骨头镇过地脉,这东西怕他们的煞气!”

骨粉撒在触须上,果然起了作用。触须像被烫到般剧烈抽搐,鳞片纷纷脱落,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肌理,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裂缝里传来声沉闷的嘶吼,震得整个断炉谷都在摇晃,更多的触须从裂缝里涌出来,这次却避开了骨粉,转而朝着那些新长出的草芽扑去。

“它在吃炉种!”吴迪心里一紧。那些草芽是烬炉爆炸后新生的炉种所化,若是被蚀龙涎毁掉,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他将自己的博山炉往地上一按,金光顺着泥土蔓延,在草芽周围形成个半圆的屏障,触须撞在屏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却一时进不来。

裂缝里突然探出个巨大的头颅,青灰色,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布满獠牙的嘴,嘴里不断涌出蚀龙涎,落在地上汇成个小小的池子,池边的岩石都在慢慢融化。头颅的额头上嵌着块巨大的青铜片,上面刻着的不是山峦纹,是个扭曲的“囚”字,边缘处还挂着些生锈的锁链,显然是被人锁在这里的。

“是被镇在地脉里的守炉兽。”师傅看着那块青铜片,“当年第一批守炉人担心它作乱,用骨引和锁链把它锁在了这儿,没想到还是成了祸害。”

青铜片突然发出红光,“囚”字开始扭曲,像要从兽头上挣脱。守炉兽的嘶吼越来越响,触须的攻势也越来越猛,吴迪的屏障开始出现裂纹,金光像风中残烛般忽明忽灭。

皮夹克突然指着兽头的青铜片:“那上面有缝隙!是太爷爷的符!”

吴迪这才注意到,青铜片的边缘处贴着张泛黄的符纸,正是太爷爷留下的那种,只是上面的“吴”字已经被蚀龙涎浸得发黑,只剩下个模糊的轮廓。“是太爷爷锁的它!”

“符快失效了!”师傅大喊,“用你的血!你的血里有吴家的炉灵,能暂时稳住符纸!”

吴迪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屏障的裂纹上。金光瞬间暴涨,暂时逼退了触须。他趁机冲向兽头,脚下的泥土被蚀龙涎泡得松软,每走一步都像陷进泥沼,靴底传来刺骨的灼痛,显然是被黏液腐蚀了。

守炉兽的嘴突然张开,喷出股巨大的黏液柱,直取吴迪面门。他猛地矮身,黏液擦着头皮飞过,溅在身后的屏障上,金光瞬间黯淡下去,好几根触须趁机钻了进去,朝着草芽扑去。

“拦住它们!”吴迪大喊。老李挥舞着青铜锤冲过去,锤头的金光砸在触须上,却被黏液溅得冒出黑烟,老李疼得闷哼一声,却死死抓住触须不放。张婶和赵师傅也冲了上去,用博山炉的金光和布条化作的金龙缠住触须,暂时保住了草芽。

吴迪趁机爬上兽头,血手按在青铜片的符纸上。“吴”字接触到他的血,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青铜片上的“囚”字剧烈震动起来,守炉兽发出痛苦的嘶吼,触须的攻势顿时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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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骨引的粉末塞进缝隙里!”师傅将布包扔过来。吴迪接住布包,撕开缺口,将骨粉顺着青铜片的缝隙倒进去。骨粉刚接触到兽头的皮肤,就发出“噼啪”的声响,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肉上,守炉兽的嘶吼变成了凄厉的惨叫,整个头颅都在剧烈摇晃,差点把吴迪甩下去。

青铜片上的“囚”字慢慢清晰起来,守炉兽的触须开始萎缩,鳞片纷纷脱落,露出里面洁白的骨骼,竟也是青铜色的,上面刻满了细密的山峦纹。“它的骨头是炉身做的!”吴迪恍然大悟,“它不是被镇住的祸害,是被炼化的炉兽!”

守炉兽的嘶吼渐渐变成了呜咽,头颅上的青铜片开始发烫,蚀龙涎不再涌出,反而顺着裂缝往回退,像是在害怕什么。吴迪突然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青铜片里传来,与自己的博山炉产生了共鸣,兽骨上的山峦纹与炉身的纹路渐渐重合,形成个巨大的图案,像条腾飞的龙。

“是地脉的力量!”师傅激动地大喊,“它在把自己的炉灵渡给你!”

吴迪感觉博山炉越来越烫,炉里的金光与兽骨的青铜色交织在一起,在半空凝成个巨大的龙影,盘旋着冲向裂缝深处。裂缝里传来声悠长的龙吟,像是解脱,又像是不舍,然后所有的触须都缩回了裂缝,山壁的碎裂声也停了下来,只有那块青铜片还在微微发烫,上面的“囚”字已经变成了金色的“守”字。

草芽重新挺直了腰杆,枯萎的地方又冒出了新的绿芽,带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老李他们身上的灼痛也消失了,只是衣服上还留着被腐蚀的破洞,像挂着些奇怪的勋章。

吴迪从兽头上跳下来,手里的博山炉重了许多,炉身的山峦纹里多了条青色的龙影,正在缓缓游动。他看向裂缝,那里已经被新长出来的岩石封住,只留下那块青铜片嵌在岩壁上,像块巨大的勋章。

“它把自己的炉灵给了我们。”师傅抚摸着青铜片上的“守”字,眼里闪着泪光,“以后断炉谷的地脉,就由它的炉灵守护了。”

皮夹克从包里掏出个东西,是块从守炉兽鳞片上捡来的透明碎片,对着阳光一看,里面竟嵌着些细小的画面——有第一批守炉人炼化炉兽的场景,有太爷爷贴符的身影,还有焚余党用蚀龙涎唤醒它的经过,像部浓缩的史书。

“这是‘忆鳞’。”皮夹克翻看着碎片,“里面藏着它的记忆。你看,焚余党不止在断炉谷有动作,他们在找‘九地炉’。”

碎片里最后出现的画面,是张复杂的地图,标注着九个不同的地点,每个地点都画着个炉形的符号,断炉谷只是其中之一,其他的地点都在更遥远的地方,有些甚至在茫茫大海之中。

“九地炉是第一批守炉人用九条地脉的炉兽炼化的,”师傅看着地图,脸色凝重,“传说集齐它们的炉灵,就能重铸‘天地炉’,既能烧尽万物,也能生养万物。焚余党想找的,恐怕就是这个。”

吴迪握紧博山炉,感觉里面的龙影正在轻轻躁动,像是在催促他上路。他看向那些新长出的草芽,它们已经长得有手指高了,叶片上的金色纹路越来越清晰,像一个个小小的博山炉。

“我们得去其他地方看看。”吴迪将忆鳞揣进怀里,“不能让焚余党先找到其他的地炉。”

街坊们都点了点头,张婶的博山炉里飞出只小小的光鸟,在断炉谷上空盘旋一圈,然后朝着地图上标注的下一个地点飞去,像个引路的使者。老李将青铜锤往地上一顿,锤头的金光映得他满脸通红:“走,让那些杂碎看看,守炉人不是好惹的!”

小船再次起航,这次帆上的虚影又多了个巨大的龙影,与之前的人影交织在一起,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壮观。吴迪站在船头,看着断炉谷的山峦渐渐远去,心里却没有不舍,只有种踏实的期待。他知道,这只是九地炉的第一站,后面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更严峻的挑战在等着他们。

但他不怕。因为手里的博山炉里,有断炉谷守炉兽的炉灵,有龙谷的温暖,有归炉岛的光芒,还有无数个守炉人的念想。身边的人都在,师傅的洛阳铲闪着寒光,张婶的博山炉飘着金光,老李的青铜锤蓄势待发,赵师傅的布条在风中猎猎作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定的笑容。

远方的海平线在晨光里泛着金光,像条无尽的路。吴迪知道,不管这条路有多长,有多险,他们都会走下去,因为他们是守炉人,是那些炉灵的守护者,是那些念想的托生者,是所有温暖与光芒的传递者。

小船朝着下一个地炉的方向驶去,身影渐渐消失在海天相接的地方,只有那只青铜博山炉的轮廓,还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像个永不褪色的誓言。

船帆上的龙影在海风里舒展,鳞甲的纹路泛着青铜光泽,与吴迪怀里博山炉的山峦纹隐隐呼应。第九个地炉的标记在海图上泛着红光,像枚即将成熟的果实,嵌在名为“沉炉礁”的海域中央。海水在这里突然变成墨黑色,浪头卷着细碎的青铜屑,拍在船板上发出“叮叮”的脆响,像是无数把小锤在敲打。

“这海水里掺了炉灰。”师傅用瓷碗舀起一碗海水,静置片刻,碗底沉着层青灰色的粉末,指尖捻起一点,触感细腻如绸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是天地炉的残灰,比蚀龙涎更霸道,能冻住炉灵。”

话音未落,船底突然传来“咔”的脆响,像是撞上了暗礁。吴迪冲到船舷边,看见船底缠着些灰黑色的水草,草叶上挂着半透明的冰碴,正顺着船板往上爬,所过之处,青铜船身竟凝结出层白霜,连帆上的龙影都黯淡了几分。

“是‘寒炉草’。”皮夹克认出了这东西,从怀里掏出块忆鳞碎片,对着阳光照去,碎片里浮现出沉炉礁的画面——海底立着座冰蓝色的炉子,炉身缠着无数水草,每个草叶都嵌着细小的冰晶,像被冻住的泪滴,“第九地炉被冻在海底三千年,这些草是它的根须,能把活物冻成炉灰。”

老李挥起青铜锤砸向水草,锤头刚接触到冰碴就被粘住,寒气顺着锤柄往上窜,冻得他手指发僵。“妈的,这破草还带黏性!”他骂了句,另一只手摸出火折子,想烧断水草,火苗却刚靠近就被寒气扑灭,只冒了点青烟。

张婶将博山炉贴近船板,金光融化了部分白霜,却被更多的寒炉草涌上来覆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船要被冻住了!”她的声音带着焦急,怀里的小炉正发出微弱的嗡鸣,显然也在对抗寒气。

吴迪突然想起断炉谷守炉兽的龙影,将博山炉举过头顶,催动体内暖流。炉身的龙影猛地窜出,在船周围盘旋一周,金色的火焰灼烧着寒炉草,发出“滋滋”的声响,冰碴融化成黑色的汁液,滴在海里竟激起细小的水花,像滚烫的油滴进冷水。

“跟着龙影走!”吴迪大喊,驾着小船朝着龙影指引的方向冲去。那里的海水颜色稍浅,隐约能看见海底有团冰蓝色的光,像颗被遗忘的星辰。

越靠近光团,海水的温度就越低,船板上的白霜结得越来越厚,连龙影的金光都开始闪烁。吴迪看见海面上漂浮着些船只的残骸,木板上覆盖着厚厚的冰层,里面冻着些模糊的人影,有的举着锤子,有的抱着博山炉,显然是之前来找地炉的焚余党,却被寒炉草冻成了标本。

“焚余党来过。”皮夹克指着块残骸上的标记,是个被冻住的“烬”字,边缘处还粘着些灰黑色的粉末,“他们想用烬火融冰,反被地炉的寒气冻住了。”

龙影突然俯冲下去,一头扎进海里,激起巨大的水花。小船被浪头掀得倾斜,吴迪趁机看清了海底的景象——第九地炉果然是冰蓝色的,炉身刻着繁复的水纹,与博山炉的山峦纹形成奇妙的呼应,炉口结着层厚厚的冰,里面隐约能看见团白色的影子,像只蜷缩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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