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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国引着众人走向厂房深处：“我们已经完成了机体结构生产线的改造，正在安装复合材料成型设备。发动机生产线下周就能到位。”
他们走过一个区域，那里停着一架造型奇特的飞机。它没有喷涂任何颜色，裸露的金属表面闪着冷光。
“这就是我们的验证机，”赵卫国介绍道，“用了传统材料，但完全按照第七代机的气动设计制造。已经进行了三次试飞。”
张将军仔细打量着这架飞机。它采用了无尾布局和翼身融合设计，机翼前缘后掠角很大，整体线条流畅得几乎不像人造物。
“试飞结果呢？”
赵卫国脸上顿时放光：“超出想象的好！虽然用的是普通发动机，但它的隐身性能和机动性已经远超现役所有战机。小杨甚至说它‘听话得像自己的手脚一样’。”
“小杨？”
“杨峥，我们的首席试飞员。”
张将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带我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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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飞员宿舍里，杨峥正对着镜子练习操作动作。这位年仅三十岁的空军少校是成飞最好的试飞员，被誉为“会飞的天才”。
听到敲门声，他喊了声“请进”，当转头看见肩扛将星的老人时，猛地站起来立正敬礼：“将军！”
张将军回礼后打量着他。杨峥身材匀称，不高不矮，眼神锐利中带着沉稳，是典型的优秀飞行员气质。
“放松，我就是来聊聊。”张将军坐在椅子上，“听说你飞了那架验证机？”
提到飞行，杨峥顿时眼睛发亮：“是的将军！那是我飞过的最...神奇的飞机。它的飞控系统几乎能预判我的想法，机动性能超乎想象。在最后一次试飞中，我做了个从未成功过的‘赫布斯特蹬躇’，它居然轻松完成了！”
张将军虽然不飞飞机，但也知道“赫布斯特蹬躇”是一种极难的超机动动作，能使飞机瞬间改变方向，在空战中极具价值。
“如果是全状态的第...七代机，你认为会怎样？”将军谨慎地没有透露太多。
杨峥深吸一口气：“将军，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飞机，但根据验证机的表现，我敢说全状态版本将会...改变空战规则。”
张将军满意地点头，忽然换了个话题：“你知道‘龙腾项目’吗？”
杨峥一怔，随即压低声音：“听说过传言...说是能让我们领先美国三十年的东西。”
“不止三十年。”张将军站起身，“准备好，少校，你将是第一个驾驭这条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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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来，成都的天气变得闷热潮湿。
在高度保密的特殊厂房内，一架前所未有的战机正在成形。它流线型的机身似乎吸收了所有光线，让人难以聚焦；奇异的外形既像飞鸟又像蝠鲼，充满了未来感。
赵卫国带着团队日夜奋战。问题层出不穷：新材料加工难度超乎想象，飞控软件存在bug，发动机与机身匹配出现振动...
最严重的一次危机发生在七月。在静态测试中，机翼根部出现了微小裂纹。整个项目差点被叫停，最后材料小组连夜开发出了强化方案，才避免了前功尽弃。
曾子轩偶尔会被请来咨询。这位年轻人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仿佛他亲眼见过这些技术的成熟应用。科研人员们私下称他为“先知”，但没人真正知道他的来历。
八月的一天，曾子轩被张将军请到办公室。
“小曾，这些技术...在你的时代，它们真的成熟了吗？”将军盯着他问。
曾子轩沉默片刻：“将军，它们不仅成熟，而且已经被更先进的技术取代。但在1994年，它们足以确保我们的天空安全。”
张将军长叹一声：“知道吗？有时候我害怕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发现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梦，将军。”曾子轩语气坚定，“而且这只是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