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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你们都看到了？”我问道。
小英点头：“林妃故意撞翻茶盏，显然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让娘娘难堪。”
小贵子皱眉：“但她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是想借此引起陛下注意？”
我沉吟片刻，缓缓道：“她背后的人，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今日不过是试探，往后怕是不会再这么客气。”
顿了顿，我看向小英：“你今晚去盯住她，看看她夜间有何举动。”
小英应声领命。
当夜，月色朦胧，御花园外的偏殿显得格外幽静。林婉儿果然又独自一人进入了偏殿书房，且门窗紧闭，不见灯火。
小英依计行事，伪装成洒扫宫女，在廊柱间穿梭跟踪。每当林婉儿回头张望，她便迅速躲入阴影之中，待脚步声远去后再继续前行。
途中，小英故意打翻了一个水桶，制造混乱。林婉儿警觉地停住脚步，回头查看，却并未发现异常。
待她离去后，小英悄悄上前，在她裙角留下了一点香粉痕迹。这种香粉乃是我特制，只供贴身宫女使用，气味独特，极易辨识。
翌日清晨，小英向我汇报：“昨夜林妃进入偏殿书房约半个时辰，出来时神情凝重，似乎在思索什么。”
我点点头，心中已有猜测。
午后，我以赏赐为由，设宴邀请林婉儿与其他几位嫔妃共聚一堂。席间，我特意安排宫女小玉与林婉儿交谈，试图从她口中探知一些信息。
酒过三巡，小玉故作随意地提道：“听闻林妃家中曾有一位远亲在朝中任职？”
林婉儿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不过是族中一位远房亲戚罢了，早已多年未曾往来。”
小玉却不依不饶：“那位李大人可是尚书府上的？”
林婉儿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脸上笑容略显僵硬：“小玉姑娘消息倒是灵通。”
我坐在主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已有定论。看来，林婉儿的确与李善长家族有所关联，而她的入宫，恐怕并非巧合。
宴会结束后，我召来小英，低声吩咐：“继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立即回报。”
小英点头应下，悄然退去。
与此同时，我在寝殿内取出一封密信，写下了几句话，交由陈矩转呈朱元璋。
信中写道：“近日宫中多事，恐有暗流涌动，臣妾恳请陛下明察。”
我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林婉儿不过是棋局中的一步棋，真正的对手仍在幕后。而我，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在这深宫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夜幕降临，风起云涌。我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偏殿，心中思忖良久。此刻的林婉儿，是否也在暗处观察着我？
我嘴角微扬，轻声道：“既然你想玩，那我便陪你玩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