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歌行,开局李寒衣芳心沦陷
- 综武世界,王朝林立,东有大秦,中有大唐,北有北凉,南有北离,西有大宋,江湖势力更是错综复杂。李白身为大唐皇室皇子,不爱权势,只爱行走江湖。自从雪月城问剑雪月剑仙李寒衣,不仅俘获小仙女芳心,更是一战成名,江湖上流传着酒剑仙的名号。自此问剑不断,出名以后,先有北凉郡主上门问剑,后有南宫问剑。前来问剑的北凉郡主与南宫纷纷沦陷,被酒剑仙李白的青莲剑歌所折服。且看李白行走江湖,游.走在王朝之间左右逢源,综
- 红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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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时,断界城的沙漏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倒流。李长久指尖捻着半片青雀羽毛,望着天边渐次亮起的九颗伪星,忽然嗤笑一声:“朱雀神国的余烬,倒比赵襄儿那丫头的脸还烫。”
身侧的陆嫁嫁收剑入鞘,剑穗上的琉璃坠映出她眼底波澜:“葬神窟底的‘时间碎片’已与你先天灵共鸣,再往前便是鹓扶神国的旧址,司命说那里藏着打开神国牢笼的第三把钥匙。”她话音刚落,袖中剑丸突然震颤,一道朱红焰光破空而来,在两人面前化作身披羽衣的少女——正是已回归朱雀神国的赵襄儿。
“李长久,”赵襄儿指尖凝着三枚金乌翎羽,语气却冷如冰霜,“你当真要以‘太明’权柄撞开神国枷锁?可知那背后是十二神国用万年生灵筑起的堤坝?”
李长久挑眉,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青雀羽:“堤坝挡的是洪水,可不是想飞的雀儿。你娘当年以荒河龙雀涅盘成神,难道没教过你‘世界’权柄的真正用法?”他忽然扬手,将羽片掷向天际,霎时间风云变色,无数青雀虚影自云层中涌出,每一只都拖着燃烧的尾羽,如流星坠向大地。
“这是……”宁小龄从虚空踏出,雪狐灵体在她身后展开九尾,“是‘轮回’权柄感应到的过去?这些青雀是朱雀神国覆灭时的亡魂!”她话音未落,一道苍老的声音自青雀群中响起:“帝俊的转世,果然有胆魄。”
众人才见群雀中央浮现出虚影——正是朱雀神国之主,赵襄儿的母亲。她望着李长久,眼中既有悲悯也有决绝:“你要破的不仅是枷锁,更是羲和为你定下的轮回。当年我杀她,便是怕她重蹈覆辙。”
李长久突然大笑,笑声震得青雀虚影纷纷炸裂:“老雀儿,你可知我找回羿的记忆时,看到了什么?”他指尖亮起金乌真火,在半空勾勒出羿射九日的残影,“羲和从来不是被你所杀,她是自愿化作镇守神国的钥匙,就像现在的赵襄儿——但钥匙,也能自己开门!”
话音未落,陆嫁嫁的先天剑体突然爆发出璀璨光华,与赵襄儿的“纯阳”权柄、宁小龄的“轮回”之力交织成网,将漫天青雀虚影尽数兜住。李长久纵身跃入网中,先天灵三足金乌自他体内冲出,发出响彻寰宇的啼鸣:“且乘青雀去,看看这神国之外,究竟是地狱还是青天!”
当金乌与青雀群碰撞的刹那,时间仿佛静止。李长久在时光长河中看到了帝俊与羲和的初遇,看到了羿射九日时的决绝,最终定格在自己被师尊斩杀的那一幕——原来叶婵宫当年斩他,是为了让他挣脱“不可观”的宿命。
“原来如此。”李长久睁开眼,眸中已无半分迷茫。他伸手握住赵襄儿的手,又牵住陆嫁嫁的剑穗,对宁小龄笑道:“小师妹,该让这些青雀知道,谁才是现在的执棋者了。”
青雀群突然齐齐转向,化作一道贯通天地的虹桥。李长久回头望了眼断界城的方向,似是感应到司命的“时间”权柄在呼应,他朗声笑道:“走了,去会会太初六神和那些躲在幕后的老东西。”
三人一踏虹桥,青雀虚影便如潮水般涌入他们体内。赵襄儿的“空间”权柄骤然暴涨,陆嫁嫁的剑上多了朱雀真火,宁小龄的九尾沾染了时间的尘埃。而李长久袖口飞出的那半片青雀羽,此刻正缓缓融入他的“太明”权柄之中,发出了破茧成蝶般的轻响。
虹桥尽头,神国牢笼的轮廓已清晰可见。而牢笼之外,十二神国的残部与太初六神的虚影正遥遥相对,一场颠覆世界的决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虹桥尽头的风带着铁锈般的腥气,吹得李长久的道袍猎猎作响。他望着前方那道横贯天地的神国牢笼——那是由太初六神的权柄碎片与十二神国的灵骨交织而成的壁垒,表面流转着“崩坏”“尘封”“长存”等权柄的微光,像一道凝固的雷霆。
“当年烛龙以自身脊椎为桩,天藏以神魂为钉,才将这牢笼钉在三界夹缝里。”赵襄儿指尖抚过牢笼表面一道朱红色的裂痕,那是她母亲朱雀神国覆灭时留下的印记,“我娘说,这里关着的不是怪物,是‘世界本该有的样子’。”
陆嫁嫁突然拔剑,先天剑体的锋芒在牢笼上划出一串火星:“可现在它成了枷锁。”剑鸣中,她体内紫庭境九层的灵力与李长久的“太明”权柄共鸣,竟在壁垒上撕开一道细缝,缝中漏出的不是光明,而是无数破碎的人影——那是被牢笼吞噬的历代修士,他们的残魂在夹缝中重复着死亡前的最后一刻。
宁小龄的九尾突然竖起,雪狐灵体发出不安的呜咽:“是‘冥君’的气息……不,比那更古老。”她指向牢笼深处一团蠕动的黑影,“那是‘恶’的本源,假暗主不过是它溢出来的一缕分身。”
话音刚落,黑影中突然伸出无数只苍白的手,抓向牢笼的缝隙。李长久眼疾手快,将三足金乌真火聚于掌心拍去,火焰灼烧的滋滋声中,他听见一个苍老而戏谑的声音:“帝俊的转世,羿的残魂,还有朱雀的女儿……真是凑齐了一桌好宴。”
“是太初六神里的岁菩提。”陆嫁嫁的剑突然剧烈震颤,“他借原君的身体藏在牢笼里,难怪十二神国的‘羊’主会把力量借给假暗主。”
李长久突然笑了,他转头看向赵襄儿:“丫头,还记得三年前你说过什么吗?”
赵襄儿一怔,随即想起皇城初遇时,自己赌气说“赵国失地一日不回,我赵襄儿便一日不踏出神国半步”。此刻她望着牢笼上那道朱红裂痕,突然抬手扯下头上的凤钗,将“纯阳”权柄灌注其中:“现在,我要踏出去看看。”
凤钗化作一道流光刺入裂痕,牢笼剧烈震动起来,十二神国的权柄微光开始紊乱。李长久趁机催动“时间”权柄,将葬神窟带回的碎片掷向空中,碎片化作无数面镜子,照出牢笼背后的景象——那是一片没有神国、没有枷锁的天地,修士与妖族在阳光下对弈,凡人的炊烟直上云霄。
“那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陆嫁嫁的剑终于劈开一道丈宽的缺口,剑气与朱雀真火、轮回之力交织成盾,挡住涌来的黑影,“李长久,带她们走!”
李长久却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又拉住赵襄儿和宁小龄:“要走一起走。”他突然张口,喷出一口蕴含先天灵本源的金乌血,血滴在空中化作三只青雀,正是之前被他收服的朱雀神国亡魂,“且乘青雀去,这牢笼,该由我们一起掀了。”
三只青雀发出清越的啼鸣,驮着四人冲向缺口。穿过壁垒的瞬间,李长久听见身后传来岁菩提惊怒的嘶吼,也听见了叶婵宫的“梦境”权柄在呼应,甚至隐约瞥见断界城的方向,司命正以“时间”权柄为他们铺路。
当脚踏实地的触感传来时,李长久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开满曼陀罗的草原上。远处,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正在放牛,看见他们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是他前世在不可观时,五师兄仓颉笔下的“太平世”。
“看来,老东西们没骗我们。”李长久回头,见赵襄儿正摸着一朵紫色的曼陀罗,陆嫁嫁的剑穗在风中轻摇,宁小龄的雪狐灵体正追着一只蝴蝶跑。他突然想起自己常说的那句话,忍不住又说了一遍:“我就是个小道士……”
“但掀翻牢笼,也易如反掌。”三个女声同时接道,带着笑意。
李长久抬头,看见天空中三只青雀正盘旋成圈,圈中渐渐浮现出司命、叶婵宫、邵小黎等人的身影。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新的世界里,没有神国牢笼,只有想飞的人,和愿意载他们一程的青雀。
曼陀罗草原的风忽然转向,带着极北之地的寒意。李长久望着天边凝结的冰晶云,眉头微挑:“看来新的世界,也不是全无麻烦。”
陆嫁嫁的剑再次出鞘,剑尖指向云层深处:“是‘尘封’的气息,白藏没死透。”她话音刚落,一道冰封的巨掌突然从云中拍落,所过之处,曼陀罗花瞬间冻成晶莹的冰雕。
“这老老虎倒是执着。”李长久弹指飞出三簇金乌火,将冰掌烧出三个窟窿,“当年被叶婵宫擒住时,就该把他那身‘尘封’权柄扒干净。”
赵襄儿突然纵身跃起,“纯阳”权柄在她身后展开九道金羽:“让我来会会他。”金羽化作流光撞向冰晶云,云层炸裂的瞬间,一个身披冰甲的巨汉显现,正是十二神国对应“虎”的白藏。他手中握着半截冰封的锁链,链端还缠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那是“恶”的本源碎片。
“朱雀的女儿,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白藏的声音如同冰裂,“神国牢笼虽破,但太初六神的秩序不能乱!你们这些逆天者,都该被尘封进永夜!”
“秩序?”宁小龄的九尾卷着一道轮回之力拍去,将白藏的冰甲打碎一角,“把生灵当棋子,把世界当囚笼,这也配叫秩序?”她指尖凝聚出冥君权柄的黑气,与白藏的冰封之力碰撞,发出滋滋的消融声。
李长久突然按住陆嫁嫁的剑:“别急,这老东西身后有人。”他望向白藏身后那片扭曲的虚空,那里隐约能看见原君的虚影——岁菩提正借着“木星共生”的联系,向白藏输送力量。
“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赵襄儿已冲破冰雾,金羽直刺白藏心口,却被对方用冰封锁链缠住。就在这时,一道清越的琴音突然自草原深处传来,琴弦震颤间,白藏的冰封之力竟出现了片刻紊乱。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邵小黎坐在一辆由青雀牵引的木车上,指尖拨动着一张冰弦琴。她身着洛神衣,鬓边别着半朵曼陀罗:“李长久,你说过新的世界要有乐理,我便先为你弹一曲‘破阵’。”
琴音化作万千利刃,撕开白藏的防御。陆嫁嫁抓住机会,先天剑体爆发出璀璨光华,一剑刺穿了白藏的冰甲。白藏嘶吼着想要自爆,却被李长久的“时间”权柄定在原地:“别急着死,你的‘尘封’权柄,留着给新出生的小家伙们当摇篮还不错。”
他指尖一点,将白藏体内的权柄碎片抽出,融入草原的土壤。刹那间,冰封的曼陀罗冰雕纷纷融化,抽出新芽,开出带着金边的花朵。
白藏的身躯化作漫天冰屑消散前,只留下一句不甘的嘶吼:“岁菩提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长久望着他消散的方向,忽然笑道:“正好,我也想会会这位太初六神。”他转头看向众人,“谁跟我去木星转转?听说那里的年轮里,藏着世界诞生的秘密。”
赵襄儿收起金羽,哼了一声:“本女皇的国土还没收复,哪有空陪你疯?”话虽如此,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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