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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报如同长了翅膀,飞回京城。皇帝龙颜大悦!贾瑛凯旋之日,京城万人空巷,百姓夹道欢呼!贾瑛生擒女真首领努尔哈赤,大破三部联军,犁庭扫穴,功勋盖世!其威名,震慑四夷!
贾瑛归心似箭,入宫复命、交割军务后,连御赐的庆功宴都推了,策马扬鞭,直奔荣国府!
刚进大观园,穿过沁芳闸桥,远远便看见潇湘馆的竹影下,立着一个魂牵梦萦的倩影。黛玉显然早已得了消息,特意在此等候。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春衫,外罩着月白色的薄纱比甲,乌发松松挽着,只簪了一支素玉簪子,清丽得如同雨后新荷。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笼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四目相对。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贾瑛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朝她走去,风尘仆仆,甲胄未卸,眼中却只有那一个人。连日征战、杀戮带来的戾气,在看到她安然无恙的瞬间,如同冰雪消融。
他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清减了些许却依旧明媚的小脸,看着她眼中瞬间涌上的水光和强忍的激动,喉头竟有些发哽。
黛玉望着他染满风霜的脸颊,眼圈瞬间红了。她强忍着扑进他怀中的冲动,唇边却绽开一个清甜无比、足以令百花失色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无比清晰:
“瑛哥哥,你回来啦?”
“嗯。”贾瑛重重点头,所有的思念和牵挂都化作了这一个字,“回来了。” 他伸出手,想将她拥入怀中。
“哎哟!瞧瞧!瞧瞧!” 一个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深情的凝望。王熙凤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叉着腰,丹凤眼在两人身上滴溜溜地转,“咱们的伯爷可算是凯旋归来了!林妹妹可都快成了望夫石了。” 她打趣着,眼神暧昧地在两人之间扫视。
黛玉被她臊得满脸通红,娇嗔地跺了跺脚:“凤姐姐!” 连忙低下头去,耳根都红透了。
贾瑛却浑不在意,嘿嘿一笑。
荣禧堂内,贾家众人齐聚,气氛却有些微妙。贾母端坐主位,脸上带着复杂难辨的笑容。王夫人面无表情,捻着佛珠,眼神深处是掩饰不住的嫉恨。贾政红光满面,激动不已。王熙凤、薛宝钗等人心思各异。
当贾瑛携着黛玉的手踏入正堂时,内侍尖细高亢的唱喏声也紧随而至:
“圣旨到——靖安伯贾瑛接旨——!”
满堂皆惊,慌忙跪倒。
宣旨太监展开明黄卷轴,声音洪亮,带着无比的激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安伯贾瑛,天纵神武,忠勇无双!今率王师,荡平西北叛逆,生擒贼酋努尔哈赤,扬我国威,功在社稷!特加封冠军侯,世袭罔替!赐丹书铁券!赏黄金万两,锦缎千匹!钦此!”
世袭罔替的冠军侯!丹书铁券!
这已是大周武臣的巅峰荣耀!功盖当世,名垂青史!
圣旨宣读完毕,满堂寂静。除了王夫人,众人无不欢欣鼓舞!贾政激动得老泪纵横。三春眼中满是崇拜。黛玉站在贾瑛身侧,看着他在圣眷荣光中挺拔如松的身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自豪,仿佛那无上荣耀,也有她的一份。
皇帝果然兑现承诺,大手一挥,给立下不世之功的贾瑛放了长假。贾瑛乐得清闲,整日便腻在潇湘馆,与黛玉形影不离。两人或是在窗下抚琴对弈,琴瑟和鸣;或是在园中烹茶赏花,谈诗论词;或是静静依偎在暖榻上,看一卷闲书,听窗外细雨。亲密无间,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贾瑛更是抓住一切机会,与他的宝宝耳鬓厮磨。有时在潇湘馆幽静的竹林小径上,一个眼神交汇,他便按捺不住,将她拉入怀中,低头攫取那诱人的甜美;有时在他怡红院的书房里,她正为他研墨,他搁下笔,从身后拥住她纤细的腰肢,寻到那樱唇便是一番缠绵深吻;有时甚至是在假山石洞的阴影里,趁着无人,将她抵在微凉的石壁上,肆意品尝她的芬芳,大手也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脊背上流连忘返,引来她羞涩的轻颤和推拒…
每一次亲吻,都如同初尝般令人悸动。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感受着她从最初的生涩僵硬,到渐渐学会笨拙地回应,再到偶尔情动时那细微的嘤咛和主动的缠绕…每一次,都让贾瑛心头那把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清明时节,春雨绵绵,带着料峭的寒意。
贾瑛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长衫,陪着黛玉前往城外一处清幽的庵堂祭奠贾敏。香烟袅袅,木鱼声声。黛玉跪在母亲的灵位前,默默垂泪。往日的孤苦伶仃、寄人篱下的心酸,此刻在袅袅青烟中渐渐淡去,只剩下对母亲的深深思念和告慰。
贾瑛跪在她身后,如同最坚实的壁垒。他沉默地递上纸钱,看着她纤细的肩膀微微耸动,心中满是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