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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源井的雪落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井台边的甜辣花籽竟顶着薄雪冒出了嫩芽,嫩红的芽尖上沾着星砂似的糖粒。阿竹举着甜路记蹲在旁边画,笔尖刚碰到纸,就见芽尖突然往上窜了半寸,惊得他手里的糖哨都掉在了地上。
“是摘星楼的仙风顺着星轨吹回来了!”卖炭的老汉挑着炭经过,见嫩芽疯长,赶紧放下担子往井里扔了块新炭,“给甜源井添点火气,让芽儿长得更壮!”炭块落进井里,没溅起水花,反倒化在糖溪的冰面上,凝成层黑褐色的糖衣,引得孩子们都趴在冰上看,说像井里藏了片黑森林。
墨玄和李煜杰正在甜话摊前熬新糖,用的是萧珩留下的星髓蜜,蜜汁在铜锅里翻涌,竟滚出串星星似的泡沫。“这蜜里带着星气,得掺点甜辣花的根才压得住。”李煜杰往锅里扔了把晒干的花根,泡沫立刻变成了粉白色,像揉进了雪的甜。有个走江湖的郎中路过,闻着蜜香停下脚,说这糖能安神,非要用瓶安神丸换块尝尝,“我这药丸苦,配着你的甜,正好让病人能咽得下去。”
魔族乐团的人把星阶帕上掉的糖丝收集起来,混在乐器的弦上,弹出来的调子都带着颤巍巍的甜。主唱抱着冬不拉坐在守甜狮旁边,弦声顺着狮子的糖霜帽往上爬,竟在半空画出道细细的糖线,一头连着井台,一头往天际飘,像给摘星宗系了根甜绳。“等开春,这绳上说不定能结出糖葫芦。”鼓手敲着糖结石笑,星子的碎片顺着糖线落下来,粘在他的鼓面上,化成亮晶晶的糖珠。
十国的织女们正忙着绣“星缘帕”,帕子上绣着摘星楼的商队踩着星梯飞升的模样,针脚里掺了从糖线上摘下的星砂,绣完一抖,帕子上的星子竟会眨眼睛。有个刚嫁过来的新媳妇,把陪嫁的银簪子融了点,混在丝线里,绣出来的星梯闪着银光,“这样,远在摘星宗的人看见光,就知道家里人在想他们了。”
老兵的甜忆角又添了新故事,是账房先生托星风捎回来的信,说摘星宗的丹房外真长出了边关的甜辣花,花瓣边缘带着点紫,像染了星轨的暮色。“他说宗里的仙人都爱闻这花香,说比灵草的药香暖。”老兵念着信,往火塘里添了块柴,火星溅在甜种袋上,袋里的种子竟轻轻动了动,像在点头应和。
孙悟空的巡甜飞艇突然从云里钻出来,艇身上沾着些亮晶晶的星尘,落在糖溪的冰面上,融出个个小水洼。“刚从摘星宗回来,”他往井里扔了颗会发光的糖,“那边的仙人托我带句话,说星髓蜜泡的甜种发了芽,让咱们多备点甜肥,秋天好给他们捎新糖。”孩子们围着飞艇跳,伸手接从艇上掉的星尘,手心里的星尘化成糖,甜得直咂嘴。
王奶奶的铜锅蒸起了“星麦馒头”,面里掺了点星砂磨的粉,蒸出来的馒头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光斑,像把夜空揉进了面里。她把馒头分给守城的兵卒,说:“吃了这馒头,站岗时说不定能看见摘星宗的灯。”有个兵卒啃着馒头抬头望,果然见天际有颗星比往常亮,忽闪忽闪的,像有人在那边举着灯笼照。
立春那天,糖溪的冰裂了道缝,甜水顺着裂缝往外冒,在雪地里汇成条条细流,流到哪里,哪里就冒出甜辣花的嫩芽。墨玄和李煜杰沿着溪流撒甜种,种子落在水里,竟长出带甜味的浮萍,绿得发亮,上面还开着小米粒大的白花。“这是甜源井在给土地送信,说春天要来了。”李煜杰捞起片浮萍尝了尝,凉丝丝的甜里带着点星气,“摘星宗的人要是看见这浮萍,肯定知道家里的糖溪化冻了。”
甜生岛的孩子们推着彩虹糖晶车往山里去,车斗里装着用星髓蜜做的“星糖”,糖块里裹着片甜辣花瓣,像封在水晶里的春天。他们在每棵老树下埋块星糖,说要让山里的精怪也尝尝天上的甜。有只通人性的狐狸跟着他们跑,孩子们扔了块星糖给它,狐狸叼着糖跑回洞里,没过多久,洞门口竟冒出丛甜辣花,引得山里的兔子都往这边凑。
魔族乐团的《冬藏谣》换成了《星春谣》,调子轻快得像溪流唱歌,电子木鱼敲出的节奏里混着星子的颤音。他们在刚化冻的田埂上演奏,农人们扛着锄头跟着哼,说这曲子能让土地醒得快。有个老汉把锄头往地上顿,说:“听这曲子,我好像听见摘星宗的花在长,咱们的地也不能输!”
十国的织女们把星缘帕送给要去摘星宗探亲的妇人,帕子角上缝了袋甜种,“带着这个,到了那边种在花旁,就像把家搬过去了半分。”妇人把帕子贴在胸口,说走在路上总闻到花香,像有人在身后跟着似的。等她到了摘星宗,果然见丹房外的甜辣花旁,新冒出几株带着熟悉气息的嫩芽,萧珩笑着说:“这是甜气认亲呢。”
老兵在甜种站的墙上又画了道新线,从甜源井直连摘星宗,线上点满了小糖点。“这是甜气走的路,”他给路过的邮差指,“你送信时顺着这线走,准能闻到甜,就不觉得远了。”邮差往包里塞了把甜种,说要在每个驿站都种上,“让这线越来越粗,以后就是官道了。”
孙悟空的巡甜飞艇载着新做的“星花糖”往摘星宗飞,糖里裹着刚开的甜辣花瓣,像把春天封在了里面。他在宗门外撒了把糖,糖块落在地上,竟长出片小小的甜辣花丛,引得宗里的仙童都跑出来捡,说这花比灵植园的仙草好看。“告诉你们楼主,”孙悟空对着仙童喊,“甜源井的糖溪化冻了,让他们有空回家看看!”
王奶奶的铜锅煮起了“星芽粥”,用刚冒头的甜辣花嫩芽和星麦熬的,粥面上浮着层淡淡的粉,像撒了把花碎。来喝粥的人说,这粥喝下去,连骨头缝里都透着暖。有个盼着儿子从摘星宗回来的老婆婆,喝着粥掉了泪,说粥里的味儿跟儿子小时候爱吃的一模一样,“他要是能闻见,肯定想家了。”
雨水那天,甜源井的糖雾特别浓,浓得像化不开的糖稀,把整个城都裹了进去。墨玄和李煜杰的甜话摊前挤满了人,都来买能引星气的“缘糖”,说吃了这糖,就能跟摘星宗的人在梦里见。有个小姑娘买了块,夜里果然梦见账房先生在星梯上给她递糖,糖纸里包着颗会发光的甜辣花籽。
甜生岛的孩子们在糖雾里捉迷藏,雾气沾在头发上,竟凝成小小的糖珠,像戴了满头的星星。阿竹在甜路记上写:“雾是甜源井的信,把我们的笑送到天上去。”他们还发明了“雾糖”,用竹篮在雾里接糖珠,攒多了溶成水,装在小瓶里,送给城里的娃娃,说这是“摘星宗的仙水”。
魔族乐团的《星春谣》在雾里传得更远,调子裹着糖雾飘,连摘星宗的仙人都听见了。萧珩站在丹房外,闻着随风飘来的甜香,忽然想家了,就取了块星髓蜜,往甜辣花根下埋,“等这蜜渗进土里,甜源井的人说不定能尝到。”话音刚落,花根下竟冒出颗小小的糖珠,像在应他的话。
十国的织女们在雾里绣帕子,雾气沾在帕上,竟让绣的星子更亮了。她们把帕子挂在城门口的老槐树上,让雾带着帕子的甜香往天上飘,“这样,摘星宗的人抬头,就能看见咱们绣的星了。”老槐树的枝桠上挂满了帕子,风一吹,像开满了会发光的花,引得鸟儿都围着树转。
老兵的火塘边挤满了人,听他讲摘星宗的故事,说那边的仙人用星砂做糖,甜得能醉倒人。“但他们总说,不如咱们甜源井的糖有劲儿,”老兵往每个人手里塞颗焦枣糖,“因为咱们的糖里,有汗珠子泡着。”有个年轻人听得心痒,说想去摘星宗学做糖,老兵笑了:“在哪儿做不是做?把这儿的糖做好了,天上地下都得馋。”
孙悟空的巡甜飞艇从雾里钻出来,艇上的星尘沾了糖雾,变成了甜甜的星砂。他往田里撒了把,刚种下的谷种竟立刻发了芽,芽尖上还顶着颗小糖珠。“摘星宗的仙人说了,”孙悟空对着农人喊,“今年的甜要比往年稠,让大家多准备些糖罐!”农人们听了,干活的劲头更足了,说要让谷穗里的甜,能淌成第二条糖溪。
王奶奶的铜锅旁堆了堆新采的野菜,她用星麦粉裹着野菜炸糖糕,糕面上撒着星砂,咬一口,脆里带鲜,鲜里裹甜。来买糕的人说,这糕比城里酒楼的点心还好吃,王奶奶笑了:“好吃的不是糕,是土里长的劲儿。”有个从摘星宗回来的商人路过,吃了块糕,说这味儿跟宗里用灵泉做的点心一样暖,“原来甜到了家,都一个样。”
惊蛰那天,雷声把糖溪的冰彻底震碎了,溪水里的糖晶顺着水流淌,在田埂上汇成小小的瀑布,每滴落水都带着甜。墨玄和李煜杰在溪边架了口大缸,接流下来的甜水,水里竟漂着些从摘星宗飘来的甜辣花瓣,粉白相间,像刚从星梯上掉下来。“这是那边的花在回礼呢,”李煜杰把花瓣捞起来晾干,“咱们用它做糖,让甜气打个来回。”
甜生岛的孩子们在溪边放纸船,船上载着星糖,顺着糖溪往城外漂,说要让船把甜送到摘星宗去。纸船漂过田埂,沾了些新冒的麦芽,漂过桃林,沾了些桃花瓣,等漂到入海口,船上的糖已经裹了层春天的味。有只海鸥衔着纸船往天上飞,孩子们拍手喊:“把船送到星梯上!”
魔族乐团的《星春谣》加了段雷鼓,敲得像惊蛰的雷声,震得田埂上的甜辣花纷纷开花。他们在溪边搭了个台子,演奏时,溪水里的糖晶跟着跳,像在给曲子打节拍。有个老渔翁划着船经过,听着曲子说,这调子能让鱼都往网里跳,“连鱼都知道,甜日子要来了。”
十国的织女们绣了批“回春帕”,帕子上绣着糖溪解冻、万物生长的模样,针脚里掺了溪边的甜泥,闻着有土腥气的甜。她们把帕子送给种地的农人,说:“擦汗时沾点泥,庄稼长得更亲。”农人把帕子系在腰间,下地干活时,果然觉得庄稼长得比往年快,有个老汉说:“这帕子像带着春神的手,摸过的苗都蹿着长。”
老兵在甜种站门口摆了个“甜气秤”,谁来买种子,就称称他们身上的甜气,说甜气足的人,种出来的庄稼更甜。有个刚从摘星宗回来的小徒弟,往秤上一站,秤砣竟飞出老远,老兵笑了:“你这是沾了星气的甜,能甜透半亩地。”小徒弟把从宗里带来的星种和甜源井的甜种混在一起种,长出的甜辣花,花瓣一半红一半白,像把两地的甜缝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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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的巡甜飞艇往灾区送了批“惊蛰糖”,糖里裹着雷粉,吃了能让人浑身有劲。灾区的人们刚把地翻好,吃了糖,挥着锄头干活,说这糖里有雷声的劲儿。有个失去家园的汉子,把糖纸埋在土里,说:“等长出花来,就知道新家要建在哪儿了。”没过几天,埋糖纸的地方果然冒出丛甜辣花,大家就围着花搭起了新屋。
王奶奶的铜锅蒸起了“麦芽糕”,用刚抽穗的麦芽和糖溪的甜水做的,糕软得能掐出水来,甜得像把春天含在了嘴里。她把糕送给修水渠的民工,说:“吃了这糕,力气能顺着水渠淌。”民工们捧着糕坐在渠边吃,说这糕比蜜还润,修渠的速度都快了,渠水流过的地方,草芽都比别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