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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皇的项圈在晨光里闪个不停,它追着自己的影子在灵麦田里跑,项圈上的星辰珠把影子照得忽明忽暗,像在玩捉迷藏。楚风靠在灵树上看它闹,手里转着颗妖心果——昨天拍“吞噬妖心果”的戏,铁核特意做了颗假果,真果被他收了起来,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楚风哥哥,黑皇在找什么?”小小丫举着迷你铠甲跑过来,铠甲上沾着晨露,亮晶晶的。楚风刚要说话,就见黑皇突然对着团圆树狂吠,尾巴竖得笔直。众人凑过去一看,树洞里竟藏着只小白狗,正叼着块轮回糖,怯生生地望着黑皇。
“是小白!”石头喊出声,“时光果里的小白!”小白狗似乎被吓到了,把糖往身后藏了藏,却又忍不住探出头,对着黑皇摇了摇尾巴。黑皇愣了愣,突然往楚风身后躲,耳朵耷拉着——刚才还炸毛,这会儿倒像个怕生的小崽子。
狠人大帝走过来,指尖在小白狗头顶轻轻一点,小白狗嘴里的糖突然化作道白光,钻进黑皇的项圈里。黑皇项圈上的星辰珠瞬间亮如白昼,映出它和小白狗在轮回里抢糖吃的画面——原来当年不是抢,是小白想把糖分给它,它却以为要被抢走。
“汪!”黑皇突然冲小白狗跑过去,用脑袋蹭了蹭它的脸,项圈上的光映得两只狗的影子缠在一起,像团暖融融的毛球。胡小妖举着荷叶剧本喊:“加戏!就拍黑皇和小白和解!这比盗宝戏还感人!”
新戏拍的是两只狗共寻轮回糖的故事。铁核用灵木搭了座“轮回桥”,桥下用黑雾模拟忘川河。黑皇叼着小白狗的尾巴,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小白狗则用爪子指着桥对岸的糖罐(王奶奶的蜂蜜罐改的),配合得默契十足。
“卡!”胡小妖喊,“楚风你别笑!按剧本你该假装吃醋,说黑皇有了小白忘了你!”楚风赶紧板起脸,却在看见黑皇差点把小白狗拖进“忘川河”时,没忍住笑出声:“大黑,轻点,小白还小呢。”
叶凡和楚尘坐在桥边看戏,叶凡抛给楚尘颗团圆果:“你看这俩,倒比我们演的对手戏有意思。”楚尘咬了口果,剑穗轻轻晃:“万物皆有灵,狗戏也动人。”荒和李煜杰则在给两只狗做“替身道具”——用灵草编的小狗,万一它们闹脾气不肯拍,就用道具凑数。
可两只狗根本没闹脾气。拍“共护糖罐”的戏时,机关兽扮的“恶鬼”刚扑过来,黑皇就挡在小白狗身前,对着机关兽狂吠,小白狗则叼着糖罐往楚风身后跑,动作比剧本安排的还利落。胡小妖激动地举着水镜:“一条过!给黑皇和小白加两根灵米糕当奖励!”
收工时,小白狗赖在黑皇的窝里不肯走,黑皇只好把自己的灵米糕分了一半给它。王奶奶笑着说:“这俩倒像对亲兄弟。”狠人大帝摸了摸小白狗的头,小白狗突然往她手心吐了颗糖——正是当年她哥哥让小白送的那块,藏了万古,终于到了她手里。
糖在掌心慢慢融化,甜意漫过指尖,漫过心头。狠人大帝望着两只狗挤在一起睡觉的样子,突然对胡小妖说:“下次拍我的故事,加段养狗的戏吧。”
夜色渐深,团圆树的枝桠上,黑皇和小白狗的影子并排躺着,像两块相依的墨玉。时光果里,新的画面正在展开:楚风牵着两只狗,走在阳间的路上,身后跟着叶凡、狠人、荒、李煜杰,还有群追着狗跑的奶团子。风里飘着灵米糕的甜香,还有黑皇满足的呼噜声。
《圣墟》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日子,就像黑皇项圈上的光,暖融融的,亮堂堂的,把每段旅程,都走成了有伙伴、有糖吃、有笑声的模样。
黑皇和小白狗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像两串不同调门的铃铛。楚风刚给它们盖上灵草垫,就见铁核举着个新机关跑来——是用玄铁做的“阳间地图”,上面用荧光粉标着密密麻麻的“宝藏点”。“今天拍楚风带双犬闯阳间秘境!”铁核得意地敲了敲地图,“每个点都藏着真零食,找到就能吃!”
黑皇耳朵动了动,猛地从窝里窜出来,鼻子在地图上嗅来嗅去,项圈上的星辰珠亮得像颗小太阳。小白狗也跟在后面,尾巴摇得比风车还快,显然把“拍戏”当成了真的寻宝。
阳间秘境的布景设在堡垒后的山谷里,青霞的黑雾化作缭绕的瘴气,紫霞的火焰在石缝里燃着,像极了剧本里的“陨仙谷”。楚风背着把木剑(铁核做的道具),黑皇和小白狗一左一右跟在他脚边,刚走进山谷,黑皇就对着块巨石狂吠——石头缝里果然藏着袋灵米糕,是王奶奶提前放的。
“汪!本皇找到宝藏了!”黑皇用爪子扒开石缝,叼出米糕袋就往楚风怀里塞,小白狗则绕到巨石后面,叼出颗被遗忘的轮回糖,乖巧地放在楚风手心。楚风笑着摸了摸两只狗的头:“不错,比上次盗星辰珠机灵多了。”
叶凡扮的“阳间守关人”突然从黑雾里钻出来,手里拄着根木杖(其实是金箍棒变的):“此路是我开,此宝是我埋,要想从此过……”话没说完,就被黑皇扑上来咬住裤腿,小白狗则叼着他的木杖往楚风那边拖,惹得叶凡笑场:“好了好了,宝藏都给你们,别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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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妖举着荷叶喊:“加得好!就该有这种野性子!”她刚说完,就见狠人大帝从瘴气里走出,玄衣沾着点雾珠,手里捏着片沾糖的红叶——是黑皇刚才叼米糕时掉的碎屑,她竟捡了起来,轻轻放在小白狗的窝里。
下午拍“双犬斗凶兽”的戏,铁核的机关兽扮成只巨大的“骨龙”,摇头摆尾地冲过来。按剧本,黑皇和小白狗该吓得躲到楚风身后,可黑皇突然对着骨龙喷出团黑火(岩浆粉混着灵泉水),小白狗则绕到骨龙腿后,用爪子扒它的机关关节,竟真把骨龙绊倒了。
“卡!”胡小妖激动地站起来,“这演技,比某些演员强多了!”楚风配合地举起木剑,假装斩杀骨龙,黑皇和小白狗则叼着从骨龙“肚子”里找到的零食,蹲在旁边吃得欢,连机关兽的尾巴扫到它们身上都没反应。
收工时,两只狗的肚子吃得圆滚滚的,像揣了两颗小皮球。楚风抱着黑皇,小白狗则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路摇摇晃晃往灵麦田走。路过团圆树时,黑皇突然挣扎着跳下来,往树洞里钻——里面藏着它偷偷攒的半袋灵米糕,竟全叼出来给了小白狗。
“哟,学会分享了?”叶凡走过来打趣。黑皇汪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小白狗的脸,像是在说“以后有本皇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狠人大帝看着这一幕,指尖的红叶轻轻飘落,落在两只狗中间,化作片小小的垫子。
夜色漫上山谷,阳间秘境的布景还没拆,瘴气里飘着灵米糕的甜香。楚风靠在团圆树下,看着黑皇和小白狗在月光里追逐,突然对身边的人说:“其实圣墟的尽头,不需要什么终极秘密。”
叶凡点头:“就像遮天最后,我们要的不过是回家的路。”荒和李煜杰碰了碰杯,骨文与冰雾在酒里融成暖光:“完美世界的终点,也该是石村的炊烟。”
狠人大帝没说话,只是望着树洞里那片红叶垫子,上面沾着两根狗毛,像两朵小小的云。团圆树的时光果里,此刻映出阳间的大道上,楚风牵着两只狗,身后跟着一群人,笑声漫过山川,漫过岁月,漫向了永远热热闹闹的远方。
《圣墟》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传奇,早已在灵麦田的烟火里,酿成了最绵长的甜——有伙伴,有牵挂,有咬不完的灵米糕,有永远不会独行的路。
黑皇半夜把小白狗踹出了窝——它梦见小白抢了最后一块灵米糕,爪子一挥就把身边的“假想敌”掀到了灵草垫外。小白狗委屈地呜咽两声,颠颠跑到楚风的灵草垫旁,蜷成个毛球蹭了蹭他的衣角,尾巴尖还沾着片红叶。
楚风笑着把它抱进怀里,刚要闭眼,就见窗外闪过道黑影。黑皇瞬间竖起耳朵,从窝里窜出来,对着窗外低吼——是铁核的弟子在搬明天的布景,玄铁碰撞的声音惊醒了它。“瞎咋呼什么,”楚风敲了敲它的脑袋,“明天拍你和小白闯天帝城,再闹就换霜穹当主角。”黑皇立刻耷拉下尾巴,乖乖钻回窝,却用爪子把小白狗的位置占了大半。
天刚亮,天帝城的布景就搭好了。铁核用灵木和琉璃珠搭了座城楼,上面刻着“天帝”二字,楚尘的剑道在城门上划了道剑痕,说是“当年叶凡斩落的”;叶凡则往城楼上洒了把星辰沙,远远看去像缀着片星空。
“楚风,你演的天帝要霸气点!”胡小妖举着剧本喊,“黑皇和小白是你的护法犬,得跟着你威风!”楚风刚换上天帝袍(李叔用金线绣的),黑皇就叼着他的披风往城楼上拖,小白狗则用爪子扒着他的靴子,像在说“快上去快上去”。
开拍时,楚风站在城楼最高处,望着下方的“臣民”(奶团子们扮的),刚要开口念台词,黑皇突然对着人群狂吠——石头举着岩浆石子在下面扮鬼脸,把它惹毛了。小白狗也跟着叫,却朝着丫丫摇尾巴,丫丫手里拿着块灵米糕,正偷偷冲它招手。
“卡!”胡小妖气鼓鼓地跑过来,“黑皇!你是护法犬不是看门狗!”黑皇委屈地蹭了蹭楚风的腿,楚风笑着摸它的头:“别理他们,我们演我们的。”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今日登天帝位,不为权势,只为护这阳间烟火!”
这话比剧本里的“朕即天帝”更动人,奶团子们都忘了捣乱,跟着喊“天帝万岁”。黑皇得意地昂起头,项圈上的星辰珠亮得刺眼,倒真有几分护法犬的威风;小白狗则叼着丫丫扔上来的灵米糕,悄悄放在楚风脚边,像在献宝。
下午拍“天帝与双犬巡城”的戏,楚风骑着霜穹(客串天帝坐骑),黑皇和小白狗跟在旁边跑。叶凡和楚尘扮成随行的仙将,狠人大帝则化作道玄影护在城楼,荒和李煜杰在人群里当“刺客”(剧本安排的),刚要冲出来就被黑皇扑倒——它以为是真刺客,死死咬住荒的裤腿不放。
“这狗通人性啊!”胡小妖在监视器后喊,“就这么演!荒你配合点,假装被咬住动弹不得!”荒憋着笑,故意挣扎了两下,黑皇咬得更紧,直到楚风喊“放开”,才松嘴摇尾巴,像是在求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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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时,楚风把天帝袍脱下来,黑皇立刻钻进去,在里面打滚,把金线蹭得乱七八糟;小白狗则叼着城楼上的琉璃珠玩,珠子滚到狠人大帝脚边,她弯腰捡起来,轻轻放在小白狗嘴里,指尖不小心碰到它的耳朵,小白狗抖了抖,往她手心蹭了蹭。
“明天拍结局戏,”胡小妖宣布,“天帝城宴饮,所有人都要到场!”黑皇突然对着她叫了两声,叼着灵米糕往楚风怀里塞——它听懂了“宴饮”,想让楚风多准备点吃的。
夜色渐浓,天帝城的琉璃珠还在发光,像撒了满地的星星。楚风靠在城楼上,看着黑皇和小白狗在星空下追逐,突然对身边的人说:“其实当不当天帝不重要。”叶凡点头:“就像我成不成大帝,都忘不了地球的炒面。”狠人大帝望着远处的团圆树,轻声道:“最暖的,始终是烟火气。”
团圆树的时光果里,此刻映出天帝城的宴饮:楚风坐在主位,黑皇和小白狗趴在他脚边啃灵米糕;叶凡和楚尘碰杯,酒液里浮着星辰;狠人大帝的红叶落在酒坛里,漾出层甜香;荒和李煜杰在给奶团子们分糖,笑声漫过城楼,漫向了无边无际的阳间。
《圣墟》的故事快拍完了,但属于他们的日子,还像这天帝城的灯火,亮得没有尽头——有伙伴,有狗,有吃不完的灵米糕,有永远热热闹闹的人间。
《圣墟》的杀青宴余温还没散,李煜杰就踩着霜穹的脊背落在摘星基地的了望塔上。他指尖转着混沌之刃,冰雾在刃尖凝成朵小巧的冰晶花,突然邪魅一笑,奶声奶气的嗓音里裹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都给我听好了——下一场,演《灵魂摆渡人》。”
了望塔下瞬间炸开了锅。奶团子军团的小家伙们抱着彩虹小团子蹦蹦跳跳,石头举着岩浆石子喊:“是演勾魂的吗?我会喷岩浆,能当鬼火!”紫霞和青霞凑在一起嘀咕,黑雾里裹着点火星:“要不我们扮黑白无常?我罩黑布,你举火把。”
尸傀军团的欲灭夫妇飘了过来,骨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欲灭用腹语说:“僵尸族和鬼族的都到齐了,按您的吩咐,归我们管。”他身后跟着群新转化的尸傀,有的还提着生前的武器,倒真有几分阴差的模样。
熊猫小子和熊猫假小子抱着竹子啃,听见李煜杰说“霜穹以后跟你们”,立刻把竹子往地上一丢,扑过去摸霜穹的毛。霜穹是只变异冰兽,皮毛泛着淡淡的蓝光,被熊猫姐弟俩揉得直晃尾巴,却乖顺得很——李煜杰的命令,它从不会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