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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青铜仙殿的飞檐时,狠人大帝正坐在团圆树下,用红叶编了只小蝴蝶。蝴蝶翅膀上沾着点桂花糖的碎屑,是昨晚石头塞给她的那块化了的糖——她没扔,反而小心收在袖里,此刻正用指尖捻着,往蝴蝶翅膀上抹。
“大帝姐姐,你在编什么?”小小丫背着迷你铠甲跑过来,铠甲上的灵蚕丝沾着晨露,亮晶晶的。狠人大帝把红叶蝴蝶递过去:“给你当书签,夹在你那本《石村英雄传》里。”小小丫接过来,突然发现蝴蝶翅膀上的纹路竟像极了骨文,忍不住惊呼:“这是‘护’字诀!跟荒哥哥教杰哥哥的一样!”
狠人大帝指尖轻轻点了点蝴蝶:“嗯,能护着你不被书页划伤手。”她说得云淡风轻,却不知这枚红叶蝴蝶落地时,已悄悄在泥土里扎了根,抽出的嫩芽上,缠着淡淡的帝气。
胡小妖举着剧本过来时,正撞见这幕,当即拍板:“加场狠人与奶团子的对手戏!就演她教孩子们认骨文,比打打杀杀温馨多了!”
片场很快搬到灵麦田,狠人大帝坐在石凳上,面前摆着片巨大的梧桐叶当黑板。奶团子们围着她坐成圈,丫丫把三丫变作粉笔,沾着露水在叶上写字。“这个是‘生’,”狠人大帝指着叶上的骨文,“当年在大荒,我用它救过株快枯死的药草。”
石头举着岩浆石子喊:“那这个‘杀’字呢?是不是能把机关兽烧成灰?”狠人大帝看了他一眼,没直接回答,只是在叶上补了道纹路:“加个‘护’字在旁边,它就不是杀人的‘杀’,是护人的‘杀’。”
叶凡和楚尘躲在篱笆后偷看,叶凡摸着下巴笑:“没想到她还有这面,当年在北斗,她挥手就能灭个古族,现在教孩子写字倒有耐心。”楚尘的柳叶剑轻轻晃:“万古的孤独,总得找个地方落脚。”
荒和李煜杰也走了过来,荒手里拿着块刚刻好的骨牌,上面是“兄”字。“给你的,”他递给狠人大帝,“当年你寻哥哥的执念,比我的骨文还硬。”狠人大帝接过骨牌,指尖抚过上面的刻痕,突然往骨牌里注了道帝气:“现在多了个‘家’字。”骨牌上竟真的浮现出个模糊的“家”字,是用她的帝气凝成的。
下午拍狠人与叶凡共闯仙域的戏,青铜仙殿的传送阵被铁核改造成了仙域入口,阵纹里嵌着荧光石,启动时像条通往星空的路。狠人大帝走在前面,玄衣在光里漾出涟漪;叶凡跟在后面,大帝果化作颗引路星,两人的影子在阵纹上重叠,竟生出种跨越万古的默契。
“当年要是有你这引路星,我或许能早千年找到哥哥。”狠人大帝突然说,声音很轻。叶凡笑了:“那我或许能少走点弯路,不用在地球等那么久。”胡小妖在监视器后红了眼,偷偷对身边的弟子说:“把这段剪进去,比剧本里的打戏更动人。”
收工时,王奶奶送来新做的“帝心糕”——用灵麦和红心火龙果做的,红得像帝血,甜得却像块化不开的糖。狠人大帝拿起块,刚要咬,突然看见时光果里的画面:个玄衣女帝牵着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在灵麦田里追蝴蝶,蝴蝶是红叶做的,翅膀上闪着“家”字骨文。
她的动作顿了顿,嘴角扬起个极浅的弧度,这次没人错过——那笑容里,有万古岁月里从未有过的柔软。
夜色渐深,青铜仙殿的灯亮了,是狠人大帝点的,她说要给晚归的奶团子们留盏灯。叶凡和楚尘在殿外摆了桌酒,荒和李煜杰搬来石凳,连胡小妖都难得放下剧本,端着碗灵米粥坐下。
“敬万古。”叶凡举杯。
“敬执念。”楚尘碰杯。
“敬石村。”荒的声音里带着暖意。
“敬……现在。”李煜杰看向狠人大帝,她正望着窗外的团圆树,红叶蝴蝶在树影里飞。
狠人大帝终于举杯,酒液在杯里晃出涟漪,像她眼底的星光:“敬所有没说出口的牵挂。”
团圆树的时光果里,此刻映着满殿灯火,映着五个身影的笑脸,映着奶团子们熟睡的模样。完美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传奇,早已在灵麦田的烟火气里,酿成了最醇厚的酒,敬过往,也敬来日方长。
天刚破晓,红叶蝴蝶突然从团圆树的枝桠上飞起来,翅膀上的“家”字骨文闪着光,径直往青铜仙殿飞去。狠人大帝正站在殿顶看日出,见蝴蝶停在肩头,指尖轻轻一碰,蝴蝶突然化作道红光,钻进了她袖中那枚“兄”字骨牌里——骨牌上的刻痕瞬间亮起,竟映出个模糊的少年身影,正在灵麦田里帮王奶奶晒灵米。
“是哥哥?”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骨牌没再显影,却微微发烫,像块被捂热的糖。
这时,奶团子们吵吵嚷嚷地跑来了。丫丫举着三丫变的骨文木牌:“大帝姐姐,我们学会写‘家’字了!”三丫的木牌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却透着股认真劲儿。小小丫也举起迷你铠甲,铠甲内侧用炭笔描了个“家”,是她昨晚对着骨牌偷偷画的。
狠人大帝看着这些稚嫩的字迹,突然转身往灵麦田走:“我教你们刻真正的骨文,比炭笔写的好看。”她找了块光滑的青石,指尖蘸着露水,刻下的“家”字刚落成,石缝里就钻出株嫩芽,转眼长成棵小树,树上结着的果子,每个都像块小小的糖。
“这是‘家’字诀催生的灵树,”她对围过来的孩子说,“结的果子叫‘团圆果’,吃了能想起最暖的事。”石头第一个摘了颗,咬了口眼睛就亮了:“我想起王奶奶给我烤岩浆灵米糕了!”紫霞和青霞分食一颗,异口同声说:“想起我们第一次合体时,黑雾里冒金光的样子!”
叶凡和楚尘恰好路过,叶凡摘了颗团圆果抛给楚尘:“尝尝?比我的大帝果甜。”楚尘咬了口,剑眉微扬:“尝到玄黄大世界的柳叶味了。”荒和李煜杰也走了过来,荒接过狠人大帝递来的果子,突然说:“石村的老柳树,当年也结过这样的果。”
胡小妖举着剧本追过来,看见灵树眼睛一亮:“正好拍狠人创‘家’字骨文的戏!就用这棵树当背景,比铁核搭的布景真一万倍!”
拍这场戏时,狠人大帝没按剧本念词,只是坐在灵树下,看着奶团子们围着树跑,突然轻声说:“原来找了万古,最暖的不是仙域,是有人等你回家。”镜头扫过她的侧脸,晨光落在她睫毛上,像镀了层金边,连胡小妖都忘了喊“卡”。
下午拍众人共守灵树的戏,异界生灵(铁核的机关兽)突然“袭击”,想抢夺团圆果。狠人大帝玄衣一扬,帝气化作屏障;叶凡的九秘阵图护住树冠;楚尘的剑道劈开机关兽的攻势;荒和李煜杰背靠背站着,骨文与冰雾交织成网;奶团子们则举着骨文木牌,用刚学会的“护”字诀帮着加固屏障——这场戏没喊停,众人配合得像演练过千百次,连机关兽都被这股暖意惊得顿了顿。
收工时,王奶奶提着食盒来送晚饭,看见灵树笑了:“这树好,结的果子能暖心。”她给每人盛了碗团圆粥,里面放了颗团圆果,“喝了这粥,往后走到哪,心里都揣着个家。”
狠人大帝喝着粥,突然发现袖中的骨牌不再发烫,而是变得温润,像块被长久摩挲的暖玉。她低头看着碗里的果核,突然明白——哥哥或许从未离开,只是化作了时光里的暖意,藏在每颗糖里,每声呼唤里,每片等着她回家的灯火里。
夜幕降临时,团圆树与新长的灵树枝桠交缠在一起,像两只手紧紧相握。时光果与团圆果在月光里轻轻晃,映出满树的笑脸:有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有玄衣女帝,有石村的小不点,有北斗的大帝,有玄黄的剑修,还有群闹哄哄的奶团子。
完美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传说,早已在灵麦田的烟火里,长出了最温柔的形状——不是独断万古的孤寂,是万家灯火里,有人喊你回家吃饭的暖意。
《遮天》杀青宴摆在团圆树下,灵树的枝桠上挂满了荧光符,像串会发光的灯笼。铁核用机关兽驮来坛“醉仙酿”,据说是叶凡从北斗带回来的,开坛时酒香混着团圆果的甜气,漫得满灵麦田都是。
“第一杯敬北斗!”叶凡举杯,大帝果在他掌心转了圈,化作颗颗星辰落进众人碗里,“当年在紫微,可没这么热闹的杀青宴。”狠人大帝浅酌一口,玄衣在灯影里漾出涟漪:“敬青铜仙殿的红叶,总算没白飘万古。”
楚尘用剑鞘敲了敲酒坛,剑尖挑起片团圆果:“敬玄黄的柳叶,在这里总算没只当道具。”荒和李煜杰碰了碰碗,骨文与冰雾在酒里融成团暖光:“敬石村的炊烟,比任何战歌都动人。”
奶团子们举着果汁碗,跟着嚷嚷:“敬红叶蝴蝶!敬团圆果!敬胡小妖姐姐的荷叶剧本!”胡小妖被喊得脸红,举着荷叶回敬:“该敬你们这群小家伙!没你们抢戏,哪有这么多改剧本的灵感?”
正闹着,铁核突然推着个巨大的机关过来——是用灵木和荧光石做的“遮天群像”,叶凡的九秘阵、狠人的帝气、楚尘的剑道、荒的骨文,还有奶团子们举着的骨文木牌,都刻得栩栩如生。“这是给你们的杀青礼,”铁核得意地敲了敲机关底座,“埋在灵树下,明年会长出会讲故事的灵木牌。”
叶凡摸着机关上的自己,突然笑了:“当年拍‘斩道’那场戏,楚尘的剑差点把我帝袍划了个口子。”楚尘挑眉:“谁让你非要加段‘徒手接剑’的戏?真当我的柳叶是面团捏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奶团子们笑得直不起腰。
狠人大帝没参与打闹,只是坐在灵树旁,看着机关上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像。丫丫凑过去,看见小像手里捏着块糖,突然说:“大帝姐姐,你的糖终于不化了。”狠人大帝低头,指尖抚过袖中那枚“兄”字骨牌,骨牌温温的,像揣着颗永远不会凉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