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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忠心头一紧:“这些暗洞有标记吗?”
“有,”眼线压低声音,“他们在暗洞附近插了三根短箭,箭头朝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记下暗洞位置和营寨布防,马忠三人不敢久留,趁着夜色往回赶。途经一片密林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马忠示意同伴噤声,躲在树后观察,只见五个鲜卑兵举着火把追了上来,嘴里喊着鲜卑语,大概是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跑!”马忠低喝一声,三人翻身上马,沿着河岸狂奔。鲜卑兵紧追不舍,箭矢嗖嗖地从耳边飞过。年轻细作的马被射中,惨叫着倒下,将他甩在地上。
“别管我!快走!”年轻细作喊道,拔刀冲向鲜卑兵。
马忠眼眶欲裂,却知道不能回头,狠狠一夹马腹,与另一个细作疾驰而去。身后传来兵器碰撞声和惨叫声,很快归于沉寂。
三日后,马忠带着满身风霜和那张标满记号的地图回到邺城,跪在姜维面前:“将军,属下无能,折损了两个弟兄……”
姜维扶起他,接过地图,见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暗洞位置、营寨布防、兵力分布,甚至还有鲜卑骑兵的巡逻路线,眼眶不禁发热:“辛苦你们了。那两位弟兄的名字,我会记在阵亡名册上,他们的家人,蜀军会好好照看。”
展开地图与众将商议,夏侯霸道:“石苞这老狐狸,果然在滹沱河设了埋伏。那些暗洞最是阴毒,若不知情,我军过河时定要损失惨重。”
“既然知道了,就有办法对付。”姜维指着地图上的浅滩,“此处冰层厚实,且离鲜卑营寨最远,可在此搭建浮桥,同时派一队精兵,悄悄清除暗洞,插上我军标记。”
杜预补充道:“还可让夏侯将军的骑兵携带火箭,若鲜卑兵从密林突袭,便放火烧林,让他们无处藏身。”
“好!”姜维拍案,“就这么办。夏侯将军,你率骑兵先行,多带柴草和火箭,在浅滩附近待命;张翼将军,你率工兵营,携带工具,随我主力跟进,负责搭建浮桥;廖化将军,你留守邺城,继续安抚百姓,确保粮道畅通。”
众将领命而去。马忠站在帐外,望着蜀军士兵忙碌的身影,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年轻的细作,他临死前的笑容,像极了邺城酒肆里那碗热腾腾的汤饼。
第四折 兵分两路渡冰河
滹沱河两岸,寒风如刀。夏侯霸率领的五千骑兵已在南岸浅滩待命,士兵们正用斧头砍伐岸边的树木,削成木桩,准备搭建浮桥。远处的柳树林里,隐约可见魏军的旗帜,风吹过,旗角猎猎作响,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将军,都准备好了。”副将前来禀报,“工兵营已清除了下游的暗洞,插上了红旗标记。”
夏侯霸点头,望着北岸的密林:“石苞老奸巨猾,肯定在林子里藏了伏兵。传令下去,骑兵分成两队,一队随我佯攻下游营寨,吸引敌军注意力;另一队由你率领,悄悄绕到上游,等浮桥搭好,立刻冲过去,直插敌军后营。”
“诺!”副将领命。
不多时,南岸传来震天的鼓声。夏侯霸亲率两千骑兵,挥舞着旗帜,呐喊着冲向下游的魏军营寨,仿佛要强行渡河。寨内的魏军果然中计,石苞站在寨墙上,见蜀军来势汹汹,冷笑一声:“姜维小儿,也敢班门弄斧!传令下去,放箭!”
箭如雨下,蜀军骑兵佯装不敌,纷纷后退。石苞见状,下令打开寨门,亲率三千鲜卑骑兵冲杀出来。夏侯霸且战且退,将魏军引向远离浅滩的方向。
就在此时,南岸浅滩处,张翼指挥的工兵营已搭好了浮桥。浮桥用粗壮的树干连接,上面铺着木板,再盖一层厚土,足以承载骑兵通过。“快!过河!”张翼一声令下,早已等候多时的蜀军骑兵如潮水般冲上浮桥,马蹄踏在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巨响。
北岸密林里,埋伏的魏军见蜀军从浅滩渡河,顿时慌了神,想要冲出来阻拦,却被早有准备的蜀军火箭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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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箭带着火焰射进密林,干枯的树枝立刻燃起大火,浓烟滚滚,魏军被呛得咳嗽不止,根本无法形成有效攻势。带队的魏军裨将急得哇哇大叫,挥舞着弯刀驱赶士兵:“快冲出去!别让蜀贼过河!”可火借风势,越烧越旺,火舌舔舐着树干,噼啪作响,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冲在前面的士兵刚跑出没几步,就被南岸射来的弩箭射倒,后面的人吓得缩在树后,再不敢上前。
上游,副将率领的三千蜀军骑兵已踏着浮桥冲到北岸,马蹄踏碎残雪,发出沉闷的轰鸣。他们没有恋战,径直绕向魏军大营后方,抽出背上的环首刀,寒光一闪,如同劈向黑夜的闪电。
“不好!后路被抄了!”魏军营寨里的士兵惊呼起来。石苞正追得兴起,听闻后方大乱,回头一看,只见蜀军骑兵已冲破营寨栅栏,正在营中砍杀,粮草堆被点燃,火光冲天。他顿时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追杀夏侯霸,慌忙下令撤军回援。
夏侯霸见魏军后撤,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调转马头,高声呐喊:“弟兄们,杀回去!”两千骑兵如同饿狼扑食,转身猛冲,与抄后路的蜀军前后夹击。鲜卑骑兵本就不善阵地战,此刻腹背受敌,阵脚大乱,不少人掉转马头就跑,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石苞在亲兵的护卫下,拼死突出重围,一路向北逃窜,身边只剩下不到千人。他回头望着燃烧的营寨和溃散的士兵,心疼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姜维这招声东击西,实在太狠了。
南岸,姜维站在高处,看着北岸的战局尘埃落定,轻轻舒了口气。杜预上前道:“将军,滹沱河已破,北上之路畅通无阻。”
姜维点头,目光望向更北的方向:“这只是开始。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一日,明日继续北上,目标——中山国!”
第五折 中山城外初交锋
中山国,曾是赵国故都,城池虽不如邺城雄伟,却也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守将是司马昭的侄子司马炎,年方二十,却颇有勇略,听闻蜀军渡过滹沱河,并未惊慌,反而加固城防,囤积粮草,准备死守。
蜀军抵达中山城外时,正值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墙上,将“魏”字大旗染成血色。司马炎站在城头,望着蜀军连绵的营寨,眉头微蹙:“姜维果然名不虚传,竟能如此神速突破滹沱河。”
身旁的参军道:“公子,蜀军远道而来,疲惫不堪,不如趁夜劫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司马炎摇头:“姜维用兵谨慎,必有防备。劫营只会损兵折将,不如坚守不出,待其粮草耗尽,自会退兵。”
蜀军大营里,姜维正与众将商议攻城之策。夏侯霸道:“中山城虽小,但城墙坚固,司马炎又是个硬骨头,强攻怕是不易。”
“硬骨头也要啃下来。”姜维指着地图,“中山国是北上幽燕的咽喉,若拿不下,我军粮草补给就会受阻。张翼将军,你率本部兵马,在城东佯攻,吸引敌军注意力;廖化将军,你率工兵营,在城西挖掘地道,直通城内;夏侯将军,你率骑兵在城外巡逻,防止敌军突围或求援。”
众将领命而去。次日清晨,蜀军开始攻城。张翼率部在城东架设云梯,擂鼓呐喊,攻势猛烈。司马炎果然中计,将主力调往城东防守,箭矢、滚木、礌石如雨点般落下,蜀军伤亡不小,却始终没有后退。
城西,廖化正指挥工兵营挖掘地道。士兵们挥舞着铁锹,泥土不断被运出,地道内昏暗潮湿,只能靠油灯照明。“快!再加把劲!”廖化喊道,“只要挖到城墙根,就能用炸药炸开缺口!”
然而,就在地道即将挖到城墙下时,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地道顶部塌陷,泥土将前方堵住。“怎么回事?”廖化惊问。
一个工兵爬回来禀报:“将军,前面是岩石层,挖不动了!”
廖化气得直跺脚:“真是天不佑我!”
城东的攻势也陷入僵局。张翼见久攻不下,派人向姜维求援。姜维来到城东,望着城头密集的守军,眉头紧锁:“看来司马炎这小子,比我们想象的要难对付。”
杜预道:“将军,不如暂缓攻城,派人去附近村镇征集粮草,同时散布消息,说蜀军优待降兵,让城内守军动摇。”
姜维点头:“好主意。李狗剩,你率一队士兵,去周边村镇征集粮草,记住,要按价付钱,不得扰民。”
李狗剩领命而去。他来到附近的一个村庄,见村民们正收拾东西,准备逃难。李狗剩上前道:“乡亲们,别害怕,我们是蜀军,是来讨伐司马氏的,不会伤害你们。我们只是来征集些粮草,会按价付钱。”
村民们半信半疑,一个老者道:“将军,不是我们不愿给,只是去年收成不好,家里实在没多少存粮了。”
李狗剩道:“没关系,有多少算多少,我们绝不强求。”他让士兵拿出铜钱,按村民交出的粮草数量付钱,分文不少。村民们见蜀军果然守信,纷纷回家拿出存粮,有的甚至还杀了鸡,送给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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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回中山城,城内守军果然有些动摇。一个老兵对同伴道:“听说蜀军军纪严明,优待降兵,不如我们……”
话未说完,就被旁边的军官喝止:“休要胡言!谁再敢说投降,军法处置!”
司马炎也听闻了此事,心中暗骂姜维狡诈,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加强城防,严惩动摇军心者。
几日后,李狗剩征集了不少粮草回来,蜀军士气大振。姜维见时机成熟,对众将道:“司马炎虽勇,但毕竟年轻,沉不住气。我们再攻几日,他必会出城迎战。”
果然,又过了三日,司马炎见蜀军攻势越来越猛,城中粮草也渐渐紧张,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出城迎战。他亲率五千精兵,打开城门,冲向蜀军大营。
姜维早有准备,下令诈败,将魏军引入埋伏圈。司马炎不知是计,率军猛追,待进入埋伏圈,蜀军伏兵四起,将魏军团团围住
“不好!中计了!”司马炎大惊失色,想要突围,却被夏侯霸拦住。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夏侯霸虽年事已高,但刀法精湛,司马炎年轻力壮,却经验不足,渐渐落了下风。
就在此时,蜀军阵中传来呐喊:“降者免死!”魏军士兵本就无心恋战,听闻此言,纷纷放下兵器投降。司马炎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也弃刀投降。
姜维走进中山城,看着街道上惊慌的百姓,下令道:“安抚百姓,开仓放粮,让他们安心生活。”他来到县衙,见司马炎被绑在柱子上,面色铁青。
姜维走上前,亲自为他松绑:“司马公子,你虽为司马氏族人,却也算条好汉。若肯归降,我军必不亏待。”
司马炎哼了一声:“我乃大魏臣子,岂能降你蜀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姜维道:“我不杀你,也不放你。你且留在军中,看看我蜀军如何行事,看看天下百姓是盼着司马氏继续作乱,还是盼着汉室重兴。”
司马炎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夕阳西下,蜀军的“汉”字大旗在中山城头迎风招展。姜维站在城头,望着北方的天空,心中默念:“丞相,我们离幽燕又近了一步。”他知道,前路依旧坎坷,但只要心中的信念不灭,终有一天,汉室的光辉会重新照耀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