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商业论坛的祖孙对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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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曼哈顿的早晨雾蒙蒙的，高楼大厦在雾里若隐若现。

陈阳手里把玩着修鞋刀，在掌心灵活地转了三十七圈。

刀把和会议中心的旋转门好像产生了共鸣，

在后颈的蝴蝶胎记上投下一片片齿轮影子。

三岁的小澈紧紧揪着爷爷衣角，手腕上红绳手链晃来晃去，

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 这手链是孩子他妈林诗雨，

用老家桥洞旁老槐树的树皮编的，

绳结上还刻着陈阳亲手弄的防滑纹。

小澈突然指着会场外的纳斯达克大屏幕，奶声奶气地喊：“爷爷快看！

齿轮要把太阳吃掉啦！”

周围全是穿西装打领带的人，孩子这一嗓子显得特别突兀。

大屏幕上的广告里，

永动会那个齿轮标志慢慢把代表护雨的双生蝶吞掉，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一下子把陈阳拉回 1998 年的桥洞雨夜 —— 当时王虎的货车碾过修鞋箱那声巨响，

和眼前这画面简直一模一样。

陈阳笑着用修鞋刀轻轻点了点小澈鼻尖：“乖孙儿，仔细瞅瞅，”

刀刃映出屏幕上齿轮的小裂缝，“看见这儿的缺口没？

得用防滑纹才能补上。”

说着，他想起七年前带女儿念初去达沃斯论坛的事儿，

当时女儿拿螺丝刀在齿轮模型上刻防滑纹，

和现在小澈说的话，就像隔着时空对上了暗号。

陈阳抱着小澈走上讲台，会场里三十七盏蝴蝶灯突然一块儿亮起来。

小澈手腕的红绳手链和地脉导航仪产生感应，

投影出青山村老槐树密密麻麻的树根。

可树根碰到台下那些企业家袖口的齿轮袖扣，

突然就断了 —— 这些金属袖扣正悄悄干扰着地脉信号。

陈阳对着台下说：“各位，”

声音沉稳有力，就像老家那棵老槐树在寒风里挺直腰板，“护雨的技术理念，”

桥洞石墙上刻的祈福纹路跟着投影出来，“就藏在我孙子这根红绳里，”

刀尖指着小澈挥舞的小手，

“也藏在齿轮和防滑纹的每一次咬合里。”

台下传来一阵轻笑。

硅谷大佬约翰逊晃了晃耳朵上的齿轮耳钉，

冷笑着问：“陈先生的意思是，要用修鞋匠的情怀代替商业规则？”

小澈突然从爷爷怀里挣脱，跌跌撞撞跑到大屏幕前，

胖乎乎的小手使劲戳着齿轮模型。

没想到红绳手链上的防滑纹，正好和齿轮缺口严丝合缝！

大屏幕上立刻出现陈阳父母当年的补鞋摊，

画面里，他爸正拿着修鞋刀给约翰逊的爷爷修马靴，

鞋底刻的三十七道纹路，和齿轮齿牙一模一样。

小澈学着爷爷的样子比划修鞋刀，脆生生地说：“爷爷说，齿轮要和防滑纹拉手手！”

他把手往屏幕上一按，桥洞雨夜的场景又冒出来：王虎的齿轮袖扣刮飞了草帽，

结果被陈阳妈妈的红绳手链勾住，绳结在月光下闪着温柔的光。

约翰逊手里的钢笔 “当” 地掉在地上，

他死死盯着小澈的红绳手链，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孩子，纽约码头的防滑纹，

是老陈头用修鞋刀刻在我鞋底的。”

他后颈的齿轮纹身慢慢变成蝴蝶形状，

声音都发抖了：“原来护雨的温度，藏在咱们三代人的掌纹里啊！”

陈阳手里的修鞋刀猛地停住，想起父亲临终时塞给他红绳说的话：“阳儿，鞋匠的针脚能留住时光。”

他抱起小澈，用刀指着红绳手链，

全球护雨站点的地脉信号图就显出来了 —— 非洲的棕榈叶齿轮、南极的麦穗防滑纹，

每个地方都和小澈的红绳产生奇妙共鸣。

“瞧见没？”

陈阳指着屏幕上齿轮和防滑纹交织的图案，盯着约翰逊湿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