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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霜连忙垂首:“是奴婢疏忽了。”
澹台凝霜被他箍在怀里,鼻尖蹭着他衣襟上淡淡的墨香,声音闷闷的:“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想穿得轻便些。”她顿了顿,仰头看他紧绷的下颌线,乖乖认错,“我没有理。”
萧夙朝这才缓和了些神色,却仍是没松开手,反而打横将她抱起。澹台凝霜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绯红宫装的裙摆垂落下来,扫过他藏蓝色的衣摆,像一团燃在雪地里的火。
他大步流星走进御书房,将她稳稳安置在龙椅上,自己则坐了下来,顺势让她落在腿上。御书房内暖炉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檀香,案几上堆着高高的奏折,朱笔还斜斜搁在一本摊开的奏章上。
“不是让你在养心殿玩首饰?怎么跑来了?”萧夙朝低头捏了捏她冻得微红的鼻尖,语气已软了下来。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着他藏蓝色常服的衣襟,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音软得像浸了蜜:“人家想你了嘛。”
她微微仰头,眼尾还带着几分未褪的绯红,眼底漾着细碎的水光,像是受了委屈的猫儿:“在养心殿瞧那些首饰,越瞧越没意思。月光石再亮,也不如你案头的烛火暖;红宝石再艳,也不及你袖口的玉扣耐看。”
指尖轻轻勾住他束发的玉簪流苏,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撒娇的软糯:“想着你在这儿批奏折,定是累坏了,便想来给你松松筋骨。再说了……”她往他颈间凑了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喉结,“离了你,坐也坐不稳,睡也睡不香,可不就只能跑来找你了?”
萧夙朝被她这番话说得心头一软,先前那点被打断批阅奏折的不耐早已烟消云散。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里染着笑意:“就你会说。”
掌心却收紧了些,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仿佛要将这团软玉温香揉进骨血里。案头的奏折还堆得老高,朱笔的墨痕未干,可此刻,什么江山社稷、政务烦忧,都抵不过怀中人一句温软的“想你了”。
他抬手合上摊开的奏章,将朱笔搁回笔山,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个轻吻:“既来了,便陪着朕。”
半个时辰的光景悄然而过,御书房内只剩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澹台凝霜在萧夙朝膝头换了无数个姿势,最后索性侧着身,指尖百无聊赖地抠着他腰间的白玉佩。那玉佩被摩挲得温润剔透,上面的龙纹雕刻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指尖顺着纹路划来划去,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慵懒:“还有多少啊?这都快把人坐出茧子了,人家好无聊。”
萧夙朝正批阅着一本关于漕运的奏折,闻言头也未抬,笔尖蘸了蘸朱砂,在折子里圈点了几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最后两本,马上就好。”他顿了顿,偏头看了眼怀里蔫蔫的人,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实在无聊,便在这儿承宠,也省得你闲得发慌。”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耳尖一热,伸手捶了下他的胸膛,却顺势解下肩头的玄色大氅,随手递给旁边侍立的内侍。绯红的一字肩宫装露出来,衬得她脖颈线条愈发纤细,她倾身勾住萧夙朝的脖颈,鼻尖几乎要蹭到他的下巴,声音软得像春水:“谁要承宠,人家想要哥哥陪人家玩会儿。”
萧夙朝恰好落下最后一笔,将朱笔重重搁在笔山上,发出清脆一响。他合上奏折,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即转过脸,在她唇角亲了亲,又啄了啄她泛红的耳垂:“好了,批完了。”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乖,想玩什么?”
澹台凝霜眼睛一亮,像找到了新奇玩物的孩童,拍手道:“打游戏!就玩上次你说的那个掷骰子猜大小,输了的要罚酒。”
萧夙朝却往椅背上一靠,长舒了口气,连动都懒得动,带着几分疲惫的沙哑:“不打,累。”批阅了一下午奏折,肩背早就僵了,此刻只想抱着怀里的温软歇会儿,哪还有力气折腾什么游戏。
澹台凝霜见他确实面露倦色,也不再强求,只是两条裹在绯红宫装里的长腿从龙椅边缘垂下来,轻轻晃悠着,脚尖偶尔蹭到他的靴面,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撒娇:“好吧,不玩就不玩。”
可她这副模样,偏偏比方才勾着他脖颈时更勾人。绯红裙摆随着腿部的晃动轻轻扫过他的膝头,露出的一截皓腕搭在他肩头,指尖还无意识地捻着他衣襟的盘扣。
萧夙朝只觉得喉头发紧,方才批阅奏折压下去的燥意又被勾了上来,目光落在她晃悠的腿上,眼底的疲惫渐渐被浓墨般的欲望取代。他喉结微动,忽然扬声喝道:“都退下。”
殿内侍立的内侍与宫女不敢怠慢,连忙躬身行礼,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连殿门都替他们轻轻合上了。
御书房内瞬间只剩下两人,暖炉里的炭火烧得噼啪响,映得彼此眼底的光都添了几分灼热。
萧夙朝抬手,指尖捏住她晃动的脚踝,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轻轻一颤。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磁性:“坐好。”
澹台凝霜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却乖乖听话,双手撑着他的肩头,微微起身,随即稳稳地跨坐在他腿上。绯红的裙摆散开,恰好遮住两人交叠的部位,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鼻尖抵着他的下颌,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冽的墨香混着淡淡的龙涎香。
“这样……算坐好了吗,陛下?”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尾音带着点勾人的颤。
萧夙朝低头,视线落在她敞开的一字肩领口,喉结又滚了滚,掌心顺着她的腰侧缓缓向上,声音哑得像淬了火:“嗯,乖。”
萧夙朝的指尖隔着绯红宫装落下,声音沉得发哑:“方才去哪了?”
澹台凝霜被他揉得呼吸发乱,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教坊司……那些宸朝美人不安分,略施了点惩戒。”她微微抬眼,睫毛扫过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棉花,“弄疼了。”
萧夙朝低笑一声,正要俯身吻她,殿外忽然传来侍卫的通传声,伴随着夏栀栩恭敬的回应:“太子殿下。”
紧接着是萧尊曜沉稳的少年音:“有劳侍卫统领通报一声,孤有急事求见父皇。”
萧夙朝的动作骤然顿住,眉头微蹙。他低头看了眼怀里衣衫微乱的人,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警告:“别让儿子瞧见你这副样子,乖乖躲一会儿。”
澹台凝霜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却听话地掀开御案垂下的遮布。那布料厚重,垂到地面恰好能遮住一切。她弯腰钻进去,稳稳坐在案下铺好的地毯软垫上,抬头时正对上萧夙朝松开的腰带。指尖轻轻一扯,玉带便松松垮垮垂落下来。
“这样躲着,好不好?”她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随即俯身含住。
萧夙朝的指尖猛地攥紧了龙椅扶手,指节泛白,强压下悸动,努力让声线维持平稳:“传太子进来。”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尊曜一身玄色骑装,带着室外的寒气躬身行礼:“儿臣请父皇安。”
“有事说事。”萧夙朝的声音听不出异样,只是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摩挲着,目光落在儿子身上时,眼底还带着几分未散的沉郁。
御案下的澹台凝霜听见他刻意端着的语调,唇角悄悄勾起。她缓缓吐出,在底部轻轻亲了一下,鼻尖蹭过青筋虬结的肌肤,随即抬手,指尖缓缓划过。
萧夙朝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乱了半拍,端坐在龙椅上的脊背却挺得笔直。
萧尊曜没察觉异样,只从袖中抽出一卷课业,展开时气得发笑:“父皇您瞧瞧,这都是三弟萧翊干的好事!”他将课业往案上一放,纸张哗啦作响,“近日儿臣与恪礼在射圃练箭,用的靶子全被他换了。那小子竟躲在靶子后头,靶子高一米八,他才刚到人家腰际,就敢在那儿探头探脑!”
他越说越气,声音也拔高了些:“校场那么大,他偏要到处乱跑,好几次儿臣与恪礼的箭矢都擦着他头皮飞过去,险些就……”
御案下的光线昏昏暗暗,只借着殿内烛火漏下几缕微光。澹台凝霜仰着头,发丝垂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像铺开的墨色绸缎。她听见萧尊曜怒气冲冲的声音,又瞥见萧夙朝放在膝头的手悄然攥紧,指节泛白,眼底便漾起几分狡黠的笑意。
下一刻,她微微仰头,再度含住。不同于方才的试探,这次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舌尖灵活地打着转,连呼吸都带着刻意的温热,尽数拂在那敏感的肌肤上。
她像只天生懂得魅惑的狐狸,眉眼含情,哪怕只是隔着布料的阴影,也能让人想象出她此刻眼底的水光与唇边的绯红。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侧,指尖偶尔在他绷紧的腰线处轻轻掐一下,引得他喉间滚过一声闷哼。
萧夙朝端坐在龙椅上,面上依旧是帝王的沉稳,可搭在扶手上的手早已攥得死紧,指腹甚至掐进了木雕的纹路里。他望着殿中还在数落三弟不是的萧尊曜,声音却比刚才更低哑了几分:“……他一贯顽劣,回头朕自会罚他。”
话虽如此,尾音却还是泄了半分不易察觉的颤。御案下的美人儿太过勾人,都像羽毛似的搔在心上,偏生他还要强撑着应付儿子,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几乎要让他绷不住脸上的镇定。
澹台凝霜听得他声线发紧,唇角弯得更厉害,动作却愈发温柔,像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将那处的敏感点一一照顾到,引得他腰间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