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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低笑,指尖轻轻打了个转,故意放慢了动作,语气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调笑:“想要什么?嗯?”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浑身发烫,双腿不自觉地夹了夹,却被他按住膝盖分开。她咬着唇抬眼瞪他,眼底水光潋滟,声音又软又急:“两个好不好……”
“依你。”萧夙朝低哑地应着,他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垂,声音沉得像浸了蜜,“专心看剧,别乱动。”
幕布上《临江仙》的剧情正到高潮,澹台凝霜却没心思看了,指尖在萧夙朝手背上轻轻抓挠着,忽然伸手按了暂停,胡乱划到综艺界面。屏幕上光影流转,鹿晗正在舞台上唱跳,少年气的笑容晃得人眼晕。
她眼睛一亮,指尖点着屏幕雀跃道:“你看你看,鹿晗好帅啊!”
萧夙朝眉峰微挑,:“哦?比朕还帅?”
澹台凝霜被他弄得轻喘出声,却还是固执地点头,眼睛黏在屏幕上舍不得移开:“嗯……他跳舞超厉害的……”
萧夙朝低哼一声,忽然俯身含住她的颈侧,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浅红的印记:“再敢夸别人,今晚别想睡了。”
澹台凝霜被他咬得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偷看屏幕,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声音混着轻吟软软糯糯的:“本来就帅嘛……”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意识有些模糊,偏生骨子里那点不服输的劲儿还在,听他这话反倒来了脾气。她仰起绯红的小脸,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声音却带着几分倔强的娇嗔:“明明就是嘛……肖战王一博也帅啊……”
话音未落,萧夙朝周身的气压骤然降至冰点。方才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瞬间被浓稠的阴鸷吞噬,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像是被触碰了逆鳞的困兽,眼底翻涌的暴戾几乎要将整座宫殿掀翻。
“很好。”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棱。覆在胸前的手猛地扯开衣襟,薄纱应声而裂,骤然抽出手在她细腻的脖颈上狠狠掐了一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呼吸掐断。
“痛!”澹台凝霜疼得闷哼一声,脖颈上瞬间泛起青紫的指痕。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怕了,看着他眼底那片燃烧的野火,吓得浑身发抖,想往回缩却被他死死按住腰肢。
“肖战?王一博?”他低笑起来,笑声里却淬着毒,“看来朕还是太纵容你了,让你忘了谁才是能决定你疼与痒的人。”
他猛地将她按在地面上,锦被从身上滑落,萧夙朝扯开自己的腰带,玄色长袍散落在地,又攫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拽,膝盖抵开她的腿,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既然你这么喜欢念叨别的男人,那朕就让你好好记着,是谁在你身体里肆虐,是谁让你哭着喊着求饶——”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殿内的投影仪还亮着,屏幕上的欢声笑语与地上的狼狈形成诡异的对比,而那个偏执的帝王,早已彻底失控,眼中只剩下要将怀中猎物拆吃入腹的狠戾。
萧夙朝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滴出血来,手指猛地扯落腰间玉带,玄色长袍松垮垮滑落在地,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他没有半分怜惜,带着怒意的手掌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死死钉在冰凉的地面上。腰身一沉,澹台凝霜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痛呼。
没有循序渐进的温柔,只有惩戒,他像是不知疲倦的猛兽,泛起一片片红痕。投影仪的光忽明忽暗打在他脸上,映出下颌线绷紧的冷硬弧度,眼底翻涌的偏执与占有欲,让他看起来如同从地狱爬回的修罗。
澹台凝霜早已没了争辩的力气,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鬓角,只能徒劳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深深掐进他紧实的肌肉里,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可这点疼痛对此时的萧夙朝而言,不过是火上浇油,反而让他愈发凶猛,一遍遍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时间在不知疲倦的索要中流逝,窗外的天色从昏黄褪成墨黑,又渐渐透出鱼肚白,再缓缓爬上天光。当殿外传来晚膳备好的梆子声时,墙上的挂钟指针正指向六点半,暮色已漫进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三个时辰早已过去,可萧夙朝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他将瘫软如泥的人抱进浴桶,温热的水流漫过两人交缠的身体,澹台凝霜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眼皮重得像黏了铅,喉咙哑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任由他抱着。
“还敢提别人吗?”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动作却没停,打湿了铺在地上的绒毯。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欠奉,只能软软地靠在他肩头,睫毛上挂着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 bath water 还是泪水。而萧夙朝看着怀中人这副被彻底驯服的模样,眼底的偏执才稍稍淡了些,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仿佛要将这三个时辰的“惩罚”,无限期地延续下去。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殿内只余一盏昏灯,映着水中交缠的身影,和他不知餍足的低喘。
寝殿内的喘息声中,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满室的旖旎与暧昧。萧夙朝眉头瞬间蹙起,动作却没停,只是侧头瞥了眼榻边震动的手机,屏幕上跳跃着“祁司礼”三个字。
他腾出一只手抓过手机,指尖划过屏幕接听,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沙哑与不耐:“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祁司礼显然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异样,大大咧咧地开了口:“朝哥,跟你说个事儿。砚之跟修寒刚给我发消息,说他们那儿要算账,晚上就不去‘风流债’了。我这儿也走不开,”他压低声音,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刚完事,时锦竹那丫头累得直接睡过去了,估计今晚也起不来。咱晚上那局……还去吗?”
萧夙朝低头看了眼怀里早已没了力气、只能软软靠着他的澹台凝霜,她眼尾还泛着红,脖颈上的红痕在昏暗光线下格外惹眼。他喉结滚动了下,语气冷淡地回:“不去了,让人把包间留着。”
“成,我这就吩咐下去。”祁司礼应得干脆,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又补了句,“对了朝哥,你那儿咋听着有点乱?”
萧夙朝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扫过地上散落的衣物和水渍,声音冷了几分:“没什么。你那怎么回事?听着不对劲。”
祁司礼那边传来一声低笑,带着点被自家小丫头折腾后的无奈:“还不是时锦竹那丫头,昨天非说我不够野,故意挑衅我。”他轻咳一声,语气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从昨天晚上闹到现在,这不刚消停,人累得直接睡死过去了,估计得明天才能醒。”
萧夙朝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怀里呼吸浅浅的澹台凝霜——可不巧,他怀里这位刚才也正挑衅得厉害,这会儿同样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萧夙朝的指尖在澹台凝霜汗湿的后颈轻轻摩挲着,语气平淡地追问:“那谢砚之跟顾修寒那儿,具体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的祁司礼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看好戏的揶揄:“说起来还挺热闹。凌初染那个前任不知死活,居然敢约她出去喝茶,这事被谢砚之知道了,这会儿估计正拿着鸡毛掸子审人呢,电话里都能听见凌初染的求饶声。”
他顿了顿,又说起另一桩:“顾修寒那边更绝,叶望舒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合欢散,偷偷给他下了。刚才修寒发消息时,字里行间全是火气,说要让舒儿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估计这会儿正忙着‘算账’呢。”
祁司礼像是想起什么,又补了句:“对了,康时绪抱着独孤徽诺的腰求关注,结果人徽诺理都没理他,光顾着拿手机给直播间帅哥刷火箭,气得康时绪脸都绿了。还有啊,你家凝霜那几个姐妹,听说从昨天疯到今天,这会儿全累得晕死在客房床上了,跟时锦竹一个德性。”
萧夙朝听着这一连串的闹剧,眉梢微挑,低头看了眼怀里呼吸均匀的澹台凝霜,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显然是累极了。他沉声吩咐:“把他们的消息记录截图发朕,你也歇着吧。”
“行,这就发。”祁司礼应得干脆,忽然又想起什么,迟疑着问,“对了朝哥,康时绪那小子……真不用管管?我看他盯着独孤徽诺那眼神,都快冒绿光了。”
萧夙朝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指尖轻轻捏了捏怀里人的脸颊,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带着微妙的压迫感:“他不敢。别忘了,他最爱的女人的闺蜜澹台凝霜,此刻正躺在朕的怀里。”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的祁司礼瞬间明白了。康时绪对独孤徽诺向来宝贝得紧,如今爱人的闺在萧夙朝手里,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在独孤徽诺那儿造次。
“得,还是你想得周全。”祁司礼笑着应下,“那我先截完图发你,就不打扰你‘歇着’了。”
萧夙朝“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很快手机屏幕便亮起,祁司礼发来的截图占满了消息栏——有谢砚之怒斥凌初染的聊天记录,有顾修寒吐槽叶望舒的语音转文字,还有康时绪发来的、独孤徽诺对着手机傻笑刷礼物的照片。
他随手翻了翻,便将手机扔到一边,低头吻了吻澹台凝霜的发顶。怀里的人似乎被惊扰了,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温顺的小猫。
萧夙朝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窗外夜色正浓,殿内只余彼此的呼吸声,至于那群人的闹剧,自有他们折腾的道理,他现在只想守着怀里的宝贝,好好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她微肿的唇瓣,语气里带着几分似嗔似叹的无奈:“不听话的小东西,先前还瞒着朕要去逛青楼,这下好了吧?你那四个姐妹,如今全累得晕死,跟你一个模样。”
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她的好梦,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脸上,眼底的狠戾早已被温柔取代。
澹台凝霜在睡梦中轻轻蹙了蹙眉,小嘴微张,忽然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陨哥哥……”
那声音软糯又亲昵,带着全然的信赖,是只有在最放松时才会流露的依赖。
萧夙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低笑一声,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又在梦里叫朕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