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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被他逼得眼尾泛红,咬着唇瓣权衡半晌,终是软了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讨价还价:“商量一下……我献舞给你看,跳完之后,你今日……轻点。”
萧夙朝挑眉,指尖在她腰间的银铃上轻轻一捻,惹得她轻颤,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戏谑:“那得看朕的心情。先过来。”
澹台凝霜又气又羞,抬手解开薄荷绿抹胸的系带,薄纱滑落的瞬间,她瞪着他啐了一声:“无赖、泼皮、登徒子!”
话音未落,萧夙朝那滚烫的硬物重重抵在肌肤上。他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声音哑得发紧:“朕可不忍心用重了。”
“那你退下去。”澹台凝霜推了推他的胸膛,呼吸有些乱,“别逼着人……”
萧夙朝却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目光沉沉地锁着她,语气带着几分威胁的纵容:“想好了?若你不主动,朕今日可就不收力道了。一周之后你能下床,都算朕仁慈。”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翻涌的欲望看得心头发颤,咬着唇瓣沉默片刻,终是红着脸松了口:“你退下去……我、我主动就是。”
“好。”萧夙朝低笑一声,果然依言退开些许,却依旧用灼热的目光黏着她,不肯移开半分。
澹台凝霜深吸一口气,手忙脚乱地重新系好抹胸,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颤。她垂着眼帘不敢看他。
萧夙朝指尖插入她的青丝,喉结剧烈滚动,眼底的欲望几乎要将人吞噬。殿内的龙涎香似乎更浓了些,混着她发间的清香,缠缠绵绵地在空气中漾开。
萧夙朝低喘着按住她的肩,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好了,够了。”他轻笑一声,语气松快下来,“意思意思就行了,过来。”
澹台凝霜抬眼望他,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声音软得像浸了蜜:“陨哥哥……”
这声唤熨帖得萧夙朝心头发麻,他伸手将人捞进怀里,指腹轻轻擦过她的下巴,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意:“在呢。”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弄疼你了?我的心肝儿。”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带着点娇嗔的威胁:“没有。不过你要是再敢这么欺负我,信不信我给你下合欢散,然后自己揣着银子跑出去玩?”
萧夙朝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襟传过来,带着安稳的暖意。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故意逗她:“哦?那你想去哪玩?”
澹台凝霜扬起下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故意说得气人:“去秦楼楚馆啊,听说那里的男模个个貌比潘安,我去跟他们寻欢作乐,喝花酒听小曲,岂不快活?”
萧夙朝闻言,眸色一沉,猛地掐住她的腰往怀里带,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胆儿肥了?敢在朕面前说这种话。”他贴着她的耳廓低笑,语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你去试试?就算是化成灰,朕也能把你从那些人堆里拎回来,到时候……”他故意顿了顿,指尖滑到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一挠,“可就不是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时,澹台凝霜正被萧夙朝圈在怀里喘着气。她挣扎着摸过床头的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指尖微顿——是独孤徽诺。
“喂?”她刚接起,萧夙朝便埋首在她颈间作乱,湿热的吻顺着锁骨往下,落在胸前柔软处时,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跟容妤说了,晚上的会不开了,”独孤徽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轻快,“咱们七点老地方见,记得穿上次说的那件新旗袍。”
澹台凝霜被吻得浑身发软,咬着唇含糊应道:“好……”尾音被萧夙朝又一阵缠绵的亲吮勾得发颤,幸好对方没听出异样,很快便挂了电话。
手机刚被扔回枕侧,萧夙朝便抬头,眼底还覆着层情欲的红,语气却带着酸溜溜的审视:“去哪鬼混?”
“正常聚餐。”澹台凝霜推了推他汗湿的额发,脸颊泛着被滋润过的莹润光泽。
“又是跟时锦竹、凌初染、叶望舒她们几个?”萧夙朝挑眉,指尖捻着她散开的发丝绕圈,语气里明晃晃的不悦,“上次你们在望月楼喝到半夜,回来时身上还沾着别的男人的酒气,当朕忘了?”
澹台凝霜懒得跟他争,只淡淡“嗯”了一声,转身想去净室洗漱,却被他一把拉回床榻。
接下来的时光,便彻底没了章法。萧夙朝像是要把被搅黄的清晨全都补回来,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逼得她在极致的欢愉与疲惫中反复沉沦——意识昏沉间,只记得他滚烫的呼吸、低沉的喟叹,还有落在肌肤上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染了暮色。丫鬟早已备好了衣裳,薄荷绿的金线密织旗袍贴着曲线裁就,挂脖处缀着细碎的珍珠,勾勒得脖颈愈发纤细。她扶着梳妆台坐下,由着丫鬟为她绾发、上妆,指尖划过镜中自己泛着潮红的脸颊,眼尾那抹胭脂红,倒像是刚哭过一般。
换上高跟鞋,披上雪白的狐裘大氅,刚走到殿门口,就被萧夙朝拦住。他目光扫过她旗袍下露出的一截小腿,喉结微动,语气沉得像结了冰:“晚上九点前,必须回来。”
澹台凝霜拢了拢狐裘,故意抬眼望他,眼底带着点挑衅的笑:“若我没回来呢?”
萧夙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的力道带着警告,黑眸里翻涌着压抑的火气:“你试试?”他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发寒,“今日陪着你的所有人,全部流放三千里。你自己看着办——朕,生气了。”
狐裘的绒毛扫过他的手背,带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却没能软化他半分。澹台凝霜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终是收敛了玩笑的心思,轻轻“嗯”了一声,转身踏入廊下的暮色里。身后的视线灼热如烫,一路追随着她,直到身影消失在宫墙拐角。
暮色四合时,风流债的二楼天字号包间早已暖炉烧得正旺。时锦竹刚把雕花木窗掩上半边,便扬手将自己的手机调成静音,又冲对面几人扬了扬下巴:“都把手机关了或静音,今晚谁也别想被家里那位打扰。”
凌初染正对着菜单蹙眉,闻言啧了一声:“关了也没用,我家那位侯爷刚发消息,说外头吃食不干净,不让点外卖,等会儿还得让人从府里送菜来。”
独孤徽诺撑着下巴笑,指尖敲了敲桌面:“这算什么?我家太子殿下今早还特意交代,说此地龙蛇混杂,不许我点什么男模作陪,简直管天管地。”
叶望舒正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自己刚显怀的小腹,闻言柔声道:“我倒是没这些规矩,就是大夫说不能喝酒。对了,我姐怎么还没来?”
时锦竹往窗外瞥了眼,端起茶杯抿了口:“理解理解,毕竟咱们身边的是臣子,她身边那位可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多缠磨会儿也正常。”
话音刚落,走廊里便传来老鸨殷勤又带着点为难的声音。“哎哟,您说您来就来,还带这么些人做什么?小店地方窄……”
“让开。”清冷的女声打断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包间门被推开,落霜先一步跨进来,伸手打起帘子。澹台凝霜披着狐裘大氅,踩着高跟鞋缓步而入,身后跟着二十名垂首侍立的宫人,还有三十个身形挺拔的侍卫,瞬间将本就宽敞的包间挤得满满当当。她抬手解下狐裘,露出里面薄荷绿的旗袍,金线在灯光下流转,衬得肌肤胜雪。
老鸨跟在后面,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澹台凝霜冷冷瞥了一眼。那眼神里的疏离与贵气,让她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
澹台凝霜指尖抚过耳坠上的珍珠,声音平淡无波:“去把你们这儿的头牌叫来,送到二楼天字号包间。”
“是是是!”老鸨连忙应着,心里却咯噔一下——能有这排场,还敢如此吩咐,莫不是……
这时,时锦竹已笑着起身,打趣道:“哟,这是谁呀?原来是皇后娘娘微服私访,这排场,可比咱们几个阔气多了。”
“皇后娘娘?”老鸨猛地瞪大了眼,腿一软差点跪下。敢情这位就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疼宠,连眉头都舍不得让蹙一下的皇后?她刚才居然还敢多嘴……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忙不迭地躬身应道:“奴才这就去!这就去叫头牌来伺候娘娘!”
落霜捕捉到澹台凝霜眼底那抹淡淡的示意,当即上前一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慢着。”
老鸨刚要转身的脚步猛地顿住,只见这位侍女模样的女子眼神锐利如刀,一字一句道:“今日在这里见的、听的,若是敢往外多说一个字,或是泄了娘娘的行踪,仔细想想全族流放三千里的滋味。”
老鸨吓得腿肚子直打颤,脸色惨白地僵在原地,连声道:“不敢!奴才绝不敢多嘴!”
澹台凝霜抬手拢了拢旗袍领口,瞥了落霜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吓坏了她,等会儿谁给本宫斟酒?”
时锦竹“嗤”了一声,伸手夺过旁边的空酒杯往桌上一放:“你忘了自己胃不好?喝什么酒,真出了岔子,萧夙朝还不得把咱们几个全扒层皮?你负责得起?”她转头冲老鸨扬下巴,“别管酒了,去把你们这儿最出挑的男模都叫来。”
老鸨如蒙大赦,忙不迭应着“喏”,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这边刚走,凌初染便像阵风似的扑过来,手臂一伸就牢牢揽住澹台凝霜的细腰,脸颊在她颈侧蹭了蹭,又故意凑到她耳边亲了口,笑盈盈道:“我的皇后娘娘,可算把你盼来了。”
叶望舒看得目瞪口呆,手还护着小腹,忍不住小声嘀咕:“初染姐……你的性取向没问题吧?”
时锦竹在一旁看得直乐,剥了颗葡萄塞进嘴里:“放心,她好得很。”眼神扫过凌初染环在澹台凝霜腰上的手,笑得促狭,“这是故意做给她家谢侯爷看呢。”说着也往前凑,“凌初染你撒手,我也要抱我们凝霜!”
澹台凝霜被两人闹得无奈,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开了免提,红唇轻启,声音甜得发腻:“老公。”
电话那头瞬间传来一阵器物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萧夙朝压抑着怒火的低喝,隐约还夹杂着两声闷哼——想来是那镇纸精准砸在了谢砚之与祁司礼身上。
“霜儿是朕的皇后,”萧夙朝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不是你们妻子的附属品!凌初染,把你的爪子从霜儿腰上拿开!”
凌初染非但没松手,反而冲电话那头扬了扬下巴,笑得愈发得意:“陛下您瞧好。”
话音未落,她手指屈起,轻轻勾住澹台凝霜的下颌,迫使她微微仰头,目光精准落在她颈侧那枚被萧夙朝啃出来的、还泛着红的草莓印上,“啵”地一声落下一个清脆的吻。
澹台凝霜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你忘了?上次你也这么闹,回头我哄我老公哄了整整一天,连晚膳都没吃上。”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骤然粗重起来,萧夙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凌初染,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