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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好就收,方为上策。
签完调令书,秦令征终于有了种功成名就的切实踏实感。
以前自己成天无所事事,学也不好好上,书也不好好念,整天惹是生非,活脱脱一个混不吝的纨绔子弟。
也难怪柏鸢会嫌弃他,现在想来,他自己都不太看得上当初的自己。
每次看到柏鸢和温以彻站在一起,听着别人如何夸赞她俩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秦令征心里纵有万般不屑,却也知道这是实话,始终没办反驳。
谁让他自己不争气,要才华没才华,要脑子没脑子,处处都比不过温以彻那个天之骄子、父母眼中的优等生呢?
柏鸢那么好,自己配她,也确实有些降她的档次,拉低她的品味和形象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
现在自己终于挣出名堂,也算是扬眉吐气,有了跟柏鸢站在一起的资本和底气。
王者归来,通通闪开!!!
等领了功勋风风光光回家,看谁还敢背后蛐蛐他配不上柏鸢!
就算是那个狐狸精——
想到裴缙,秦令征眸色深了几许。
别说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商贾之子,就算是温以彻也未必再能如当初那么风光。
一个是以色侍人的狐狸精小白脸。
一个是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他倒要看看,这回究竟谁才是配不上柏鸢的那一个。
对方又拿什么跟自己争。
想到这里,秦令征只觉得意气风发,恨不能立刻飞回去大显身手,病又好了一大半。
柏鸢将调令书放进档案里装好,在拿去盖章之前,又顺势拿起桌上的签字笔,比量着他的身形,在衣服上划了几笔。
“还有哪里不合适?”
穿了这么多年高定,每次看着设计师修修改改,就算不是服装设计专业出身,耳濡目染之下,基本的改线、修正、补针也已经学得七七八八。
既然秦令征身体不适,也没必要非得让他把带来试穿的衣服都穿一遍。
只要尺码合适,其余的交给设计师出装,等回去再挑款式就行。
“肩膀活动不开,胸口也勒得慌,腰不太得劲儿,还有……”
秦令征原本按部就班活动着身体,配合柏鸢寻找需要重新调整尺寸和大小的地方。
直到他突然意识到柏鸢手里的笔正划过他的肩膀、胸围、腰……以及他说过的每一个地方。
笔尖不重地划过布料表面,不觉针扎,只是带起一阵酥麻,又绵又痒。
秦令征呼吸微滞,眸光晃动,脑子里闪过歪念头,半垂眼眸,哑声带着柏鸢向下:
“还有……下面……也紧,迈不开腿……”
柏鸢手下的笔尖一顿,面无表情抬眸,“有多紧?”
“你多大?”
“中号?大号?还是特大?”
“宽度?”
“你在发热吧?平时也这样?”
“多长时间?”
“你习惯放左边还是……”
“需要做防尴尬设计吗?”
……
……
看着柏鸢掏出笔记本,一本正经的以学术口吻进行越来越私密大胆的询问,同时还认真在纸面上做记录。
秦令征脸上烫得厉害,终于还是没顶住压力把脸别向一边,露出烫得发红的耳根,以手掩面,眼中混乱道:
“别、别问了……”
五年没见,他怎么忘了柏鸢当初可是敢直言让自己「别害羞」「生理课都教过」「正常反应」「给你十五分钟时间」然后把他赶去自己房间「弄」的存在!
秦令征(混乱)(混乱)(混乱):我怎么敢的啊啊啊啊啊?!
虽然心里想着不敢,但身体却无比正直。
越是不去想这件事,这件事便越在脑子里招摇过市,反复横跳。
尤其当柏鸢暧昧不清的话语落在耳畔、她清冷中带着调侃的视线、笔尖横在身前的距离、她身上的松香气息、独处的房间、紧闭的门窗……
无一不令秦令征色胆包天,身体的某处渐渐有了变化。
一片混乱中,他又不合时宜的记起青春期那次从梦中醒来、浑身的燥热和悸动、病房内斜照过来的光线、以及——
那年鬼迷心窍后唯一一次与柏鸢接触……又被当场抓包后的脸红心跳。
无数次午夜梦回,总会在夜深人静时重复那一天的过往,去设想带着温度不宜过审的后续进展……
不自觉得,秦令征呼出的气息变得沉重粗旷,胸肌饱满将西装撑得鼓鼓囊囊的胸口随之出现大幅度的起伏。
与此同时,柏鸢就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说出了同样的一句:
“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
男性都是小头大头随时互切的生物。
生理课上讲的很明白。
他们被荷尔蒙驱使,会轻而易举被欲望吞噬思维,变成脑袋空空,为欲望驱使的野兽。
尤其进入青春期后的高中少年,其次是二十出头的成年男性。
他们充满活力、热情、力量……一身劲头无处发泄释放。
正因为她正确看待两性关系,才能够如此轻松自如,游刃有余,面不改色的说出类似的话语。
既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那没必要过分苛责,不要因此用异样的眼光给对方太多压力,让其成为对方的负担。
看着笔尖与布料悬空间隔的距离正在慢慢缩短,柏鸢微微挑眉,调转碳素笔的方向,将拨动的尾端抵在秦令征腹肌——更偏向下部末端的地方,手腕用力,将笔尖在他身上按动并弹了回去。
接着,她抬手扯过秦令征脖子上挂着的已经出现松散的歪扭领带,没帮他扶正系好,而是攥着领带边缘向下施力,直至将他的脑袋扯下来,到与自己视线齐平的位置。
待秦令征被迫弓着宽厚的脊背,用有些憋屈的姿势弯着腰垂首在她面前。
柏鸢又将手里的按键碳素笔抬了起来。
“张嘴——”
等秦令征木讷地遵从指令张开一条缝隙,便顺势将笔杆横过来,塞进他嘴里,让他叼住。
看着秦令征跟叼骨头似的叼着笔杆,一脸茫然地用垂着狗狗眼赖赖唧唧看着自己,柏鸢用松开碳素笔的那只手轻拍了两下他的侧脸。
在秦令征越发扩大的瞳孔中,再次说出了跟五年前相似的话:
“别在我这,回你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