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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到头脑发晕,以至于耳朵听劈叉平卷舌不分的秦令征脸上闪过一丝报赧,布满雾气水润光泽的眸光晃了晃,不好意思地移到一边,半推半就:
“我没有,你怎么平白污人清白——”
几年没见,柏鸢用词可真大胆!
摸完他烫得灼手的额头,柏鸢手先向下摸了摸他完美无缺的侧脸,肌肉线条如琴弦般紧绷的脖颈,又顺着锁骨从领口往衣服里面探……
秦令征:!!!
柏鸢的手很凉,而所过之处不但没能抚平燥热,反但一如燎原般煽起了一连串火焰。
热热热!
饿饿饿!
眸底燃起欲望的火焰,灼烧着他残存的理智,落在柏鸢腰间的手从托着她的后背,改为紧紧攥着衬衫布料,手背突出的青筋则是时刻紧绷的克制与界限。
他用不太灵光的脑子迷迷糊糊的想:
要是柏鸢……我是半推半就呢还是……
会不会显得太随便了!
男人不能太随便,但这是柏鸢……
柏鸢……
柏鸢确认秦令征体温过高、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将残留着对方温度的手从领口里抽离。
记起刚才检阅时听到柏鸥与军区首长的对话,柏鸢整理了一下他被自己翻得有些凌乱的领口,问道:
“你受伤了?伤口在哪?”
他刚洗过澡,如果是新伤或者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贸然沾水可能会引起伤口发炎,从而造成发热。
听着柏鸢的询问,秦令征浆糊一般的脑子自动将其处理成在此种气氛下水到渠成的调情,哑着声音含情脉脉道:
“在下面……腹肌……你自己摸……”
说着,还要去抓柏鸢的手往自己衬衫下摆里面塞。
闻言,知道伤口在何处,柏鸢没那么麻烦,直接顺着衬衫下摆解开了最下端的两颗扣子。
视线不可避免的被工整紧致、刻意绷紧过的线条和腹肌块吸引了一秒。
随后又重新聚神,将集中注意力放在他腰腹刚缝过线的伤口上。
总共五针,缝线工整漂亮,手法精湛,是即便外行也能一眼看去就看出只会留下很小一道疤痕的缝法。
线没绷,伤口边缘被水泡得发白,周围染着抹开的黄——血清。
柏鸢又翻过衬衫下摆,果然在上面看到已经洇透布料的一小片血渍。
“出血了。”
话音刚落,秦令征便僵了腰,条件反射伸手去拉衬衫挡伤口,脑子里丑陋疤痕和血液污渍天旋地转,张口就先道歉:
“对不起,我把衣服弄脏了,我——”
柏鸢给他带的衣服,才刚穿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他弄脏了,他辜负了柏鸢的心意,柏鸢有洁癖,她现在肯定觉得他脏死了。
他垂头丧气,不敢看柏鸢此时的表情,生怕在她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伤口被衣服面料遮挡实在太过碍事,柏鸢捏着衬衫垂落的下摆怼到秦令征嘴边,“叼着。”
待秦令征不过脑子张口咬在嘴里,顺路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声音,随着衬衫被卡得更高,从腹部一路向上蔓延至胸口的斑驳伤痕也尽数展露在柏鸢面前。
她简单数了一下,光是一眼就能看见的就有七八道,腹部和胸口各有一道枪伤,其余是零散的刀疤。
至于后背和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类似的伤口,柏鸢没去搜,也就无从得知,但由此推断肯定也不会少到哪去。
除了腹部那道引起发热的伤口外,其余伤口皆已愈合,新生的嫩肉泛着浅淡的粉红色。
最深的那道直指心脏,最浅的那道也从胸膛一路延伸至腹肌上部。
深浅不一的伤痕已然昭示着秦令征这两年在守卫边防抗击匪类时险象环生、九死一生的经历。
被柏鸢落灼灼视线刺到,秦令征不自在地侧过头,自卑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想要躲,想要逃离柏鸢落在自己伤疤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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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推开柏鸢落荒而逃,又舍不得柏鸢此时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关注,还想伸手去遮挡,怕她会因此嫌弃自己,说出令自己难堪的话。
“别、别看了……”他咬着衬衫衣角声音模糊地支支吾吾道,“是有点丑,都怪庸医,他没给我缝好,都是疤……”
“说什么傻话。”
看着他这一身的伤,即便是柏鸢也有几分动容。
守卫边防从来都不是简单容易的事情,无数战士用他们的血和肉筑成坚不可摧的防线和壁垒。
有受伤,有牺牲,有阵亡,也有尸骨无存。
他们是真正的勇士和英雄,足以赢得所有国人的尊敬和仰望。
以前有句话叫「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这些为了国而战的伤疤,才配称之为真正的奖章和荣耀。
而当初在大院里无所事事,成天惹是生非招猫逗狗的少年,如今也已取得这番成就,脱胎换骨成了值得被敬仰的人,荣耀加身。
直到这时,柏鸢才真正有种秦令征已经长大,是一名成年男性、是一名堂堂正正军人的认知。
五年的时间,竟然真的能让人做出如此大的改变。
她看着眼前的道道伤疤,垂下眼眸,将掌心放在其中一道上面,轻轻覆盖,感受着疤痕带来的凹凸不平,低声问道:
“疼吗?”
秦令征原本还想在柏鸢面前装一回铁血硬汉,潇洒地拍拍胸脯说这些都是小伤,头掉了也不过碗大个疤。
但柏鸢的手实在是太软了,轻抚更是令他如坠云端,飘飘欲仙,没来由就升起一股强烈的委屈,鼻子发酸到倒吸一口冷气。
“疼。”
这一刻,从见到柏鸢起便竖起的那道高墙轰然坍塌瓦解。
秦令征双目通红,使劲儿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狗狗眼里打转,将心里这些年夹杂的不甘、委屈、埋怨全都宣泄了出来,化作一句——
“……好疼啊。”
“柏鸢,我好疼,疼得我快要死掉了。”
“……我还以为我死掉了。”
“……你是不是要等我死了才来看我。”
“我死了你都不来看我。”
“柏鸢,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