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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抽屉里取出一封早已备好的牛皮纸信封,指尖在封蜡上轻轻摩挲片刻,才将它推向桌沿。
冥月敏捷地用爪子勾过信件,精准地衔在口中,金色与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了然。
“告诉他,东边的客房一直空着,壁炉里的火我让家仆一直备着了。”我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笔尖在墨水瓶里轻轻搅动,“还有让西里斯给我消停点,我有时间会回去看看他们的。”
冥月甩了甩尾巴,纵身跃下办公桌时带起一阵微风,临走前忽然回头,用爪子指了指我纸上洇开的墨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嗤笑声。
我无奈地摇摇头,看着它消失在壁炉的火焰里,指尖在信纸上轻轻敲了敲,毕竟是布莱克家的兄弟,重逢总该体面些。
下午正常的给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上魔药课。
哈利和德拉科两人也一本正经的上着课。
当下课的时候,所有人的离开,剩哈利留了下来。
哈利将西弗勒斯的那本课本递还给我,我小心翼翼的收回。
“看来这本书对艾尔斯你来说很重要?”哈利第一次见我这样的一番操作。
“哈利,你应该已经看到这本书里的内容,很多笔记和注解,但你也只是学会少量是不是?”我没有告诉哈利这书的由来。
我指尖划过磨损的皮质封面,指腹在第一页的混血王子几个字上稍作停留,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古董,西弗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情写下这个词的呢。
阳光透过石窗斜斜切进来,在书页边缘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在光线下泛着陈旧的墨迹,仿佛能闻到多年前地窖里的药水味。
“何止是少量。”哈利的声音里带着点懊恼,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魔杖,“那些改良的步骤像密码一样,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在看梅林的预言。尤其是那道缩身药水的注解,说用蓍草汁代替蠕虫黏液能减少起泡,我试了三次还是没有成功。”
我合上书的动作顿了顿,书页间夹着的一片干枯蝶翼轻轻飘落。
“看来你还是需要继续努力呀。”我弯腰捡起蝶翼,它薄得像层透明的蛛网。
哈利的眉毛拧了起来,绿眼睛里映着窗外的云影:“艾尔斯,这到底是谁的书?里面的魔咒我是不是也是可以使用。”
我把蝶翼夹回扉页,然后伸出手给哈利整理了一下领带。
“你不是已经使用过了吗?不过在不熟练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轻易使用。”我把课本放进移动背包。
“我知道了,没有下次。”哈利的耳朵尖微微发红,转身时袍角带起一阵风,把石桌上的羽毛笔吹得滚了两圈。
我们聊了一会,哈利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袍角还在空气中轻轻晃动。
我忽然上前一步,在他回头的瞬间扣住他的手腕。
石屋里的光线忽然变得很静,能听见他骤然加快的心跳,像被惊动的小兽在胸腔里扑腾。
“艾尔斯?”他的绿眼睛里蒙着层困惑的雾,直到我俯身靠近,那层雾才碎成惊慌的星子。
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拇指擦过他发烫的耳垂,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哈利的嘴唇很软,还带着一点点的甜香,起初还僵硬地绷紧,后来像是被施了缴械咒,手指无意识地攥住我的袖口。
石窗外乌鸦振翅的扑棱声,都被淹没在唇齿相依的湿热里。
我尝到他舌尖的一点慌张,直到他喘不过气来,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才松开他。
他的嘴唇红得像刚摘的草莓,额前的碎发被汗濡湿,绿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把整个禁林的萤火虫都装了进去。
“不准再随便试书里的咒语,除非你已经学会。”我用指腹蹭了蹭他发红的唇角,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了什么,“那本书上写的咒语,对人使用有点危险,不过在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是能使用。”
他没说话,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转身拉开门就跑,袍角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连掉在地上的羽毛笔都被卷得打了个旋。
门“砰”地合上,石屋里只剩下我在收拾东西了。
我弯腰捡起那支还在微微晃动的羽毛笔,指尖摩挲着笔杆上被他握得温热的地方,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对着空荡荡的石屋低声笑了笑,把羽毛笔插进墨水瓶里,“又不是吃人的野兽。”
时间过得挺快的,这段时间德拉科还是多次去了有求必应屋,不过哈利再也没有跟去,我倒是时不时跟着他进去。
在我的办公室内有一幅隐藏的巨型霍格沃兹城堡地图,这是我让自家老哥做的,为了那个计划能成功实行。
我一天天数着日子,今天在我办公室的地图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名字,‘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我指尖在地图边缘微微收紧,那几个扭曲的字母像烧红的烙铁般烫在眼底。
守护神咒的银色神龙展开翅膀带起一阵风,吹散了办公室里凝滞的尘埃。
“告诉他们计划开始,钟塔见。”我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魔杖已在掌心泛出温润的光。
披上斗篷的瞬间,衣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走廊里的盔甲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石地上敲出急促的鼓点——像走向舞台的最后一级台阶。
钟塔的风从旋转楼梯顶端灌下来,掀动我的斗篷边角,远处禁林的轮廓在暮色里沉成深黑,而塔顶的青铜钟正悬在半空,仿佛在等一个即将划破寂静的音符。
所有的引线都已攥在掌心,现在只需要登上那个舞台,等待幕布升起的瞬间。
当我踏上塔顶最后一级台阶时,斗篷的下摆还在风里打着旋。
所有人的目光像无形的网罩过来,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在暮色里闪着微光,指尖轻轻摩挲着半月形镜片——那是他已经做好准备的信号。
贝拉的笑声像碎玻璃刮过石板,她猩红的指甲戳向德拉科的后背,语气里的恶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怎么?艾尔斯先生终于出现了?主人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