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志歌

38、子非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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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礼植和风舟也顺势看去,三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未来,从何而来。

“你们说…是前面还是后面呢?”

说罢,风舟便跑回瀑布前面,余下二人欲跟上去。但是前是后的疑虑难以抵消,君不见停下脚步返回未来的坟前,那股眩晕又突然袭来,君不见忍者河水刺骨般的寒冷踏进那瀑布,一股窒息涌上脑门,君不见听见一声耳熟的叹息,等再次睁开眼,只看到迎面而来的风舟二人。

“原来是个洞…”君不见又咳嗽起来,使劲的想要拧干身上的湿衣服。

听见咳嗽声,车礼植划出火柱,照在君不见苍白的脸上。

“你没事吧?”风舟看君不见抖的厉害,便脱下外衣叫君不见换上。并和车礼植又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君不见不在拒绝,麻溜的换下湿透的衣服。车礼植看着只穿了单衣的风舟,却觉得此人也和自己一样。

“看什么?”

车礼植尴尬的回过头,君不见差不多快穿好了,又急忙回首道“你那项链是你母亲的遗物吗?”

风舟沉默许久,最后还是应了下来。换好衣服的君不见也凑上跟前,这是一只绿色的小鸟,可能是生病的原因,君不见却见其小翅膀煽动起来。

君不见被吓得晃动起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嘀咕道:“你这东西,我真的好像在哪见过,怪吓人的…”

“这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吊坠,不过我也要保护好她,不过…”风舟看着那里面发出微弱的光芒,见二人疑惑的看向自己,欲言又止,将其藏在内杉下,指着君不见来的对面问道:“那边的水应该没这么多,你怎么会全湿了…”

“不知道啊,好像掉进悬崖一样…”君不见也不知为何,欲向前一探究竟,那股窒息和眩晕又传来,刚踏出脚步,便更加剧了,难受的让君不见叫出声,幸好身后的车礼植和风舟及时抓住自己。君不见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正在万丈深渊之上,那黑暗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自己,君不见害怕的抓紧拉着自己的二人,而他们也瞠目结舌的看着这骇人的一幕。

“能不能先拉我上去…”君不见惊恐的叫道。

三人不自觉的向后后退几步,终于等着惊恐缩小后,君不见颤颤巍巍的爬过去,穿过瀑布伸出脑袋,却只看到风舟母亲的坟墓。君不见觉得有些蹊跷,头也不回的招呼身后还在发呆的二人前来一看。三个脑袋齐刷刷的摆在瀑布帘前,满是疑惑、呆滞和恐惧。

呆滞的君不见看向左右二人,问道:“你们看到的和我一样吗?”

疑惑的风舟不知道左边这人再说些什么,便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只看到我母亲的坟墓…”

君不见放心的点点头,回过神却看到一脸恐惧的车礼植,便收回身子拉他回来,担忧的问道:“你看到啥了?”

车礼植喘着粗气,好像才发现眼前的君不见,他害怕的将其抱进怀里,似乎要揉进自己的身体。君不见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风舟,二人均认为他又看到了那黑漆漆的悬崖。

等待车礼植缓过神来,三人便小心翼翼的从瀑布前面出来,也不言语,第一件事便是极速跑到瀑布背后,却无不同。实在是不知所以,失望多于疑惑,三人回到了家中。

风舟看着奶娘又拿出豆子晾晒,上前帮其分装,那老太却惊讶不已。一个劲问他怎么回来了。莫不是回的太早,老人家觉得没诚意?可是风舟却疑惑的解释道:“她在我问,你们是谁…”

君不见叹气道:“都不记事了…”

风舟没太在意,遗忘是衰老的本质。直到晚饭奶娘又拿出她酿的女儿红,众人才疑惑。

君不见扭头问向那日唯一清醒的车礼植:“我们没喝完吗?”

风舟也觉得有些奇怪,自刚刚打进了门,就觉得奇怪。

“我们回来了…”车礼植眼神里流出一丝恐惧,看了眼君不见后低声说道:“我们回到了第一天…”

三人沉默着看着忙里忙外的奶娘,苦涩的喝完那几十坛酒后躺在屋顶上又开始疑惑、呆滞、恐惧起来。

“是因为那个洞吗?”君不见疑惑的看着那月光。

“很有可能…”风舟呆滞的回应道

二人回过头看向眉头紧皱的车礼植,只见其说道:“你母亲…来自未知的世界…”

一旁的二人立即起身,竖起耳朵深怕丢了一个字。

“你母亲,可能是己氏的后人…”只要是和五大家族有关的,君不见都觉得复杂,风舟也不自觉皱起眉头,示意车礼植继续解释。

“己氏可以操控时间的流动,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可是…五大家族早已经覆灭,各大王室是不可能让他们的后代繁衍起来的,更别说还保有那种…能力。”君不见只觉得历史犹如神话故事一般不可相信。

“她来自未知…”风舟低声念叨,君不见觉得后背发凉,又咳嗽起来,见风舟痴迷的样子便拉起二人欲回屋休息。

“她来自未知…”

只听身后的风舟惊恐的发出感叹,君不见二人望去却见其胸前发出一束蓝光,将其拿出一来端详,那阵蓝光照耀在三人的脸上,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又是那窒息和眩晕,好像被谁推进水中,三人挣扎出来爬上岸边,朦胧的细雨和冷雾包裹着夜色,以及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空坟。

君不见一个大喷嚏,哆哆嗦嗦的看向身旁说不出话的二人。

“要不我们…先回…”

话还没说完,君不见就倒下了。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中午,看着端着热汤而来的车礼植,君不见苦笑道:“今晚上还要喝酒吗?”她严重怀疑那酒有问题。

“不用了…我们又回来了…”车礼植吹冷汤药后交给君不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喝完后又继续盯着她。

“啥?”君不见羞涩的看了眼窗外的朦胧细雨便缩回被窝。

“你生病了…”车礼植不解的盯着君不见。

“是个人都会生病…”看到车礼植还在看自己,君不见没好气的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见其缓过神来,不满的问道:“你没事吧?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想做个实验…”

“什么?”

还没等君不见说完,只见车礼植拿出一块面纱罩在她的脸上。

“你才生病了…”

君不见隔着面纱看着清秀俊俏的车礼植,心生歹意,猛的起身亲在其额头上。车礼植先是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情窦初开的羞涩,手足无措的丢下面纱跑了。君不见得意的拿起脸上的面纱笑道:“也不知道害羞什么…”

等脑子彻底清醒后,君不见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件不太好的事,导致车礼植的沉默寡言。

晚饭时候,终于不再喝那陈年老酒,风舟也没办法在独善其身。他拿出项链,思索起这个小玩意。

“那天…就是在望良镇…”风舟看向脸色恢复了许多的君不见说其:“你们来找我的前一晚,它也发出光芒,不过是绿色的…而且还特别亮。”

“比昨晚那个还亮?”君不见问道,见风舟点点头,便猜测道:“那你母亲留给你这玩意很有可能就是关键。你知道怎么使用吗?”见风舟摇摇头,君不见又说:“咒语?你问问奶娘知道吗?”

接连的否认,让君不见产生一种想法,她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车礼植,问道:“你可不可以传些内力给我?”

车礼植深知这东西的危害,不解的皱起眉。

“我只要有了内力,就能够使用读心术…”

“你还会读心术?”风舟惊呼道。

“不是,是读取记忆,不过我现在没有内力…让阿植传点给我,让我读读你…”

“你现在连基础的内力都没有,我怎么给你,而且…”车礼植拒绝道,他想起户烛,似乎在担心些什么。

“上次我不是…”

“就是上次…你只是侥幸…如果失败,你会死的。”

君不见不再说话,沉默一会后赞同道:“是啊,而且现在这么危险,你得保留实力。”

“危险?”风舟不解。

“现在既然知道这项链是穿梭时间的关键,他们那几批人一定会来抢。”

君不见还是没能强忍着咳嗽,抬头碰上二人担忧的神情,笑道:“拜托,我可是金刚不坏,小强之身。”

“你不用担心…我在院子四周布下了域,若有外人闯进,我便能第一时间知道。今晚…”车礼植起身道:“你生病了不能独自和奶娘住一屋,风舟去照顾她,你过来西屋安全点…”

“这是我们商定好的…”风舟怕君不见死要面子活受罪。

“好啊…”君不见压根不在乎面子这东西。

正人君子除了描述车礼植还能说谁呢?君不见手撑着头斜躺在床上,看着窝在躺椅上的车礼植说道:“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做了,我只是讨厌别人盯着我…”

“算了…”车礼植耸耸肩,都这么说了,他便也闭上双眼,说道:“快睡吧,你生病了…”

“我知道我生病了,你不要老是强调…”

沉默。

“我会死吗?”君不见突然问道,毕竟此前她也没生过病。

车礼植被逗笑了,却假装没听见。

“阿植?”君不见看了眼不动声色的人,又唤了一声也不见应答,便蹑手蹑脚的来到车礼植跟前,凑到其耳边叫道:“车礼植,你睡着了吗?”片刻没听见回应,君不见拿起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跑出去。

幸好穿的多,君不见看了眼这乌泱泱的毛雨,心想这天不是破了。不管闲事,君不见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正是那把匕首。

君不见对其拜了又拜,嘀咕道:“龙鳞啊龙鳞,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还会苦求于你。”说罢,君不见强忍着痛用其在手腕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在其紧实的小臂上蔓延至衣杉,却见那龙鳞上的裂纹贪婪的吸食这君不见的血肉。不过这并不算痛,相比于多年前自己丢失心脏那时,君不见咬紧嘴巴,斥责道:“适可而止,拿了好处你就出来吧…”

一道红光从那刀口裂纹里跑出,围绕着无奈的君不见转了三圈后落在地上,君不见拿起外套的袖子擦拭着袖口的鲜血,不一会就止住了,她这才发现,自己拿的是车礼植的外套,难怪这么大。

君不见见四周安静的出奇,没耐心的喊道:“出来…”

红光又从那地界里钻出,化为一红衣女人,她是刀里的一个亡灵。君不见没有精力去看清楚这亡灵长什么样,靠在石柱上问道:“怎么是你,那老皇帝呢?”

“被你放了自由,现在应该会走路了吧…”红衣女怕扶起君不见靠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抚摸着刚才的伤口。

君不见有些难为情,坐回原处嘀咕道:“你们比这石柱还冷。”

“这不是我们的问题,是你被封了内力,才靠近不得我们,还不是我们极力压制,别说你能带在身边,你这小身子骨,靠近一丢丢都会死翘翘。”

“嘿嘿嘿…”君不见眯起眼睛露出贱兮兮的笑容,又缩回到红衣女身边:“那你就给我点…”

红衣女拂袖起身,冷哼道:“不行,你现在一点内力没有,你会死的…”

“千里白也不是没有吗?上次那老皇帝给他了他现在老健康了。比我还厉害。”君不见埋怨道。

“那不一样,首先他体内本来就有一个…”红衣女戛然而止,看起来是个她讨厌的东西,瘪瘪嘴又继续说道:“其次,你看老大爷的下场,从一个帝皇,沦落到被别人把屎把尿。”

“你们不是想要吗?自由呀…当人类的自由…”君不见不满的叫道。

“谁给你说我要自由…”面对君不见那苍白脸上毫无生气的疑惑,红衣女娇羞起来,指着其身后对君不见说道:“我想要他…”说罢便钻会了刀里。

君不见强忍着疲惫不屑一顾的回头一看,只见车礼植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

多年的秘密被发现,君不见猛的站起身,然后晕倒了。再次被痛醒已然是深夜,君不见看着胸口粗糙的包扎,黑眼珠子转动起来找到床边打量自己的车礼植。

“你到底是?”

君不见叹息一声,问道:“你想知道吗?”看对方认真严肃的表情,君不见嬉笑道:“是个血腥的故事哦,你要听吗?”

二皮脸。车礼植终于想起来这个称呼。不过还没等他回答,门外就有人闯了进来。为了防止君不见又一次私自行动,车礼植反身设了个小小的时间域,使得这小妮子动弹不得。看着眼里的埋怨,车礼植轻声说道:“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车礼植冲出门外,却又见那黄四海和子非鱼,此时风舟早已招架不住。车礼植一个空间域和时间域暂时限制住二人的行动,风舟趁机解释道:“这家伙竟然变化成奶娘的模样,骗走了项链…”风舟不知,这证明了奶娘恐怕早已遇害。车礼植没有揭穿,说道:“不能让他们把项链拿走,那个黄四海还容易对付,就是那个女人…”

问题就在于,黄四海早已将项链交给了子非鱼。

域壁破裂之前,车礼植持剑迅速冲向子非鱼,凉薄的夜色微雨中还留下给风舟的叮嘱:“那个黄四海交给你,一定要抓住他。”

子非鱼不像往常那样恋战,反身带着项链就要逃跑,却被一只把地而起的大手拉回到车礼植的空间域内。

君不见身体异样,此人高深莫测,只有将其隔绝开来,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最低是多少呢?车礼植余光瞟过西屋,初秋的细雨在其发丝上凝结成黎明的露珠,滴在其指尖又发出一道蓝色光芒,随着车礼植施展的三则域扣子非鱼周围,对方也从其水晶球里唤出一黑影。微弱的晨光尚看不清那黑影的模样,只觉得异常的熟悉,车礼植不自觉的咬紧牙关,狐疑的看着那飘在空中的小个子女人,白色面具下她一言不发,仿佛旁观者般派出自己的杀手——让车礼植觉得熟悉的黑影。

双方的按兵不动却时刻消耗着三则域的内力,无奈车礼植只能率先发起攻击,车礼植剑指黑影,直击要害,那影子似乎很了解车礼植下一步的打算,只是一味的防守,直接了当的躲过车礼植的剑法。

车礼植后退几步开始提防起这个黑影下一步的行动,对方在逐渐消耗自己的内力和体力,此人到底是谁,不会域术却十分了解。想到这,一股不安涌上眉间,车礼植怒视那细雨中高高在上的始作俑者,随即快速收拢三则域剑指子非鱼,片刻间终于等到了黑影的攻击。车礼植趁机利用时间域限制住子非鱼的行动,又调转剑锋斩断黑影的左臂,黑影受力砸在地上,掉落的手臂随扬起的尘土消逝在细雨中。

车礼植来不及疑惑又向其杀去,两人剑法不相上下,前者注意到对方左侧的疏漏,找准机会在地上升起一团黑炎困扰其右侧行动,此为五行域中的火域,只有鲜血才能浇灭,是纯正的尤氏直系招术,能使用的人世间恐怕只有车礼植了。趁此机会,车礼植又转向仍旧不慌不忙的子非鱼,却见那黑影快速冲向车礼植想要将其拉入黑炎的深渊,但行动机械而死板,反被车礼植一剑腰斩。车礼植收起身上的黑炎,却见对面那燃烧殆尽的黑影里飘出一片布屑,车礼植看的仔细,那是云锦白玉青囊,是多年前自己赠予尤其毫的。悲伤否?早知为亡魂,吃惊否,莫不过悲伤。晨光里,车礼植终于看清那黑影,此时他已经流下最后一滴眼泪随风溶与水中。

雨停了。却依旧留在车礼植的眼中,凝聚成泪水滑落在衣襟上,他愤恨的盯着子非鱼。早听君不见对其描述便处处留意,没想到今日却还是败下阵来。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车礼植胸口蔓延至全身,外释行成一个红色的巨人向子非鱼杀去。

早已挣脱束缚的子非鱼并未带着项链逃走,似乎对车礼植产生兴趣,将水晶球抛向空中召唤出牛毛多般的脊骨想要拴住巨人,车礼植见状持剑直逼其心脏,不料一双手天而降死死抓住车礼植。

车礼植这才看清,这手是从水晶球里钻出来的,顺带着血肉模糊的一张脸死死盯着自己。子非鱼冷哼一声,一掌掐住车礼植的喉咙,一掌蓄力打在其胸口,随着鲜血喷涌在白色面具之上,车礼植重重砸倒在地巨人随之消失。那子非鱼还不放过,欲要致其死地,拿着一截锋利的断骨杀向车礼植眉间,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袭来,子非鱼又后退到水晶球旁,那血肉模糊的脸已不见踪影。

只穿了单衣的君不见脸色依旧苍白,她神色严肃的看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车礼植,只见其手腕上的伤疤已消失不见。君不见二话不说抄起匕首直接杀向子非鱼,不容对方思考,接连斩断那些白骨,速度之快之利落,不一会就削掉子非鱼那白色面具。君不见一点都不好奇那面具之下是谁,趁对方遮掩之际,一脚将其踢倒在地,又将那蠢蠢欲动的紫色水晶球一批两半。

“不…”子非鱼见水晶球被毁,惊恐的叫了一声,不料又被君不见刺中。

君不见看着眼前样貌普通的女人,又想起曾经被折磨的纪蓝,加深了使在刀上的力气。

“我不会痛的…”子非鱼冷漠的对君不见戏笑道,想要使劲挣脱也无能为力。只见碎成两半的水晶球里又钻出那血肉模糊的女人,手里握着那蓝绿色的项链。

“姐姐…”子非鱼神色痛苦的朝那人轻声呼唤。

“放开她…”那人影沙哑的对君不见说道:“不然我就揉碎它…”

君不见看了眼不远处扶起车礼植的风舟,她深知这项链的重要,便目光凌冽的说道:“好啊…在那之前我要知道你们是谁…”

看着子非鱼那轻蔑的眼神,君不见深知她不会透露半句,便伸出拇指蘸取那刀刃上的血渍,毫不犹豫的舔舐着。被刺中的子非鱼满不在乎的笑出了声,好似白驹过隙,一瞬间君不见就看到了她们的一生。

看着君不见颤抖的睫毛和难以置信的神情,子非鱼突然递来那项链,并说道:“有朝一日,你也会和我一样,放弃自己的信念,转身投入曾经让自己害怕的深渊,并成为他。”

君不见收起匕首,起身接过项链,叹息一声笑道:“我不会…”说罢便一刀刺向那一旁的人影,随着一声惨叫刮起的大风,水晶球再也不能愈合,子非鱼大喊着姐姐,并艰难的向君不见嘶吼:“你不说放了我们…”

“我只答应不杀你…”君不见看了眼子非鱼,眼里更多是怜悯,低声说道:“她杀了瑶姐姐,那日折磨纪蓝痛不欲生…我说过我不会放过她的…”

子非鱼艰难的站起身,挑眉戏谑的调侃起:“英雄,这就是你们好人所追求的英雄…”

“可惜…”君不见打个哈欠,申了个懒腰,一脸无奈的摇摇头,摊手没精打采的笑道:“我不是英雄,也从来没说我是好人啊。”

说罢,只见子非鱼沉默的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大笑着离开。君不见皱眉看着那消失在晨雾里的人影,又不禁的思考,什么是好人呢?什么是坏人呢?

雾散了,在第一个秋天里,随着雨落在地上,陷进泥泞,汇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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