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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明白是什么魔法了?”林奇轻声说道。
金克丝猛地抬起头,蓝色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承认你对我用魔法了?”
林奇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诚恳地道歉:“抱歉,那魔法不受控制,我不小心在你身上施展了。”
金克丝原本紧绷的神情突然放松下来,她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熟悉的顽皮笑容,双手自然地叉在腰间,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大大咧咧的模样。
“好吧——”她拖长了语调,语气中带着几分大度,她拍了拍林奇的肩膀,“你现在把那魔法解除掉,我就和你说话。”
林奇无奈地抬起缠着绷带的左手,绷带上还渗着些许血迹,他苦笑着说:“我现在暂时不能用魔法了,解除不了。”
金克丝皱了皱眉,眼睛中闪过一丝困惑,“那怎么办?”
林奇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魔法我也是一知半解。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我说我的魔法和海克斯科技本质上相同,你或许能帮上我的忙。”
他顿了顿,凝视着金克丝,“帮我测试测试这个魔法的效果吧,金克丝。”
金克丝歪着头考虑了一下,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次。不过,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可别怪我哦。”
林奇推来一把木椅,椅腿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医师那样坐下,目光专注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金克丝。窗外传来风声,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金克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更红了,只是低垂着眼帘,任由林奇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
金克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但她没有躲开目光,只是低垂着眼帘,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双马尾。
诊室——伊莎的卧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现在有什么症状?”林奇的声音温和而冷静,仿若一个真正的医生。
“心跳加快,身上发热。”金克丝轻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奇打开医疗箱,金属器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取出听诊器,将递给金克丝,然后背过身去。
金克丝将听诊头塞进战术小背心里。
“嘶~”
金克丝发出了被冰了一下的声音。
“好了。”
其实不用金克丝说,林奇也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因为此刻他的耳朵里传来清晰而急促的心跳声,仿佛擂鼓一般。
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林奇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他感觉胸口微微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林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转过身来,按下手中的秒表。他神色镇定,目光专注地盯着表盘,默默地数着心跳。诊室里只剩下金克丝的心跳声和林奇平稳的呼吸声。
“157次,一分钟。”林奇放下秒表,声音平静。
他偏过头闭上眼睛,随着一阵细碎的声响,金克丝把听诊器从衣服里取出来,递还给林奇。听诊器金属部分已经不再冰凉,反而带着些许温度。
是被体温焐热了。哪里的体温呢?这样的问题在林奇脑海一闪而过,然而他立刻克制住的自己的心猿意马。
别,我现在是医生,要遵守医德。
克制克制克制!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心理学上有个很出名的实验:别去想那只粉红色的大象。
参与者被领进一个空房间独自呆上一小时,实验人员在开始计时前不断暗示他们“不要去想一只粉红色的大象”。实验的结果是,每一个参与者都表示,在这一小时之内,粉红色的大象曾几次出现在屋子里。
林奇很努力去克制自己,然而他越克制,那个不能想的,越出现在林奇脑海里。
林奇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那里瞟了一眼。金克丝正整理着黑色的战术背心,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这听诊器好白。
突然,金克丝察觉到了林奇的目光。她唰一下用手挡住胸口,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诊室里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心率很快。”林奇语气严肃地说道。
金克丝原本以为林奇在偷看自己,结果她仔细打量林奇时,却发现他的目光清澈而专注,没有一丝杂念,仿佛只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金克丝才意识到是自己多心了,她放下护在胸前的手,心中涌起一阵歉疚——林奇对自己那么好,自己怎么能误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