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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丝沉默了片刻,眼神在蔚和范德尔之间来回扫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继续吃饭。餐厅的气氛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
就在这时,林奇故意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引起注意。金克丝抬头看了他一眼,但什么也没问。林奇见状,收敛了笑容,低头继续吃饭。
范德尔和蔚坐在餐桌旁,肩膀不住地抖动,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狂笑。
金克丝猛地拍了下桌子,木制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们在笑什么?”
“我们死而复生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笑意。
“你们明明在笑我,都没停过!”金克丝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范德尔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爆爆,饭吃完了,要不你先把桌子收拾一下吧。”
金克丝瞪了他们一眼,气呼呼地端起盘子转身离开。她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走廊尽头,蔚和范德尔立刻又笑成一团,像是被按了“播放”键。
金克丝回来拿剩下的盘子,蔚和范德尔立刻收敛了笑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金克丝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她的眉头紧锁,蓝色的双马尾在背后轻轻晃动。
背影一消失,两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然而,笑声还未停歇,金克丝再次回来。蔚和范德尔立刻绷紧了脸,仿佛刚才的笑声从未存在过。
她一走,两人又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按了“快进”键。金克丝再次回来,两人立刻恢复“静音模式”,憋得脸都扭曲了。
“不收拾了!你们洗碗吧!”金克丝气鼓鼓地离开。
金克丝前脚一走,蔚和范德尔便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客厅里回荡,仿佛整个房间都被他们的欢乐填满。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映出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的身影,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有他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好尴尬啊。
林奇孤零零地坐在那儿,看着爆笑的二人,嘴角僵硬得像被冻住了一样。他突然想起一句经典的话。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伊莎的小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气。
伊莎坐在床边,金克丝坐在她身旁,轻轻握着她的手,耐心地教她说话。自从那晚淋了治愈之雨后,伊莎的嗓子恢复了,然而她还不适应完好的嗓子,多年的沉默也让她对说话这件事感到陌生。
“来,跟着我说,‘姐姐’。”
金克丝坐在伊莎的小床上,轻轻握住伊莎的手,声音温柔。
伊莎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音节,像是婴儿学语时的咿咿呀呀。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焦急,但金克丝并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教导她。金克丝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伊莎虽然有些紧张,但在金克丝的引导下,她逐渐放松下来,开始尝试发出更清晰的声音。伊莎张了张嘴,努力模仿着金克丝的口型。终于,她清晰地叫了一声。
“姐姐。”
金克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她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塞进伊莎的手心,笑着说:“真棒!这是给你的奖励。”
虽然金克丝平时总是以疯狂和破坏著称,但这一刻,她温柔的跟个母亲一样。
卧室门是敞开的,林奇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微微一笑。他轻轻走进房间,鼓励地揉了揉伊莎的脑袋。
“叫哥哥。”
伊莎抬起头,看着林奇,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期待。她张了张嘴,努力发出声音:“哥哥。”
林奇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伊莎的肩膀,说:“真棒,伊莎!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