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第1936章 有我无敌(1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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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甲海峡的灯塔在暮色里眨着昏黄的眼,像位守了千年的老者。吴迪站在邮轮的甲板上,指尖划过栏杆上凝结的盐霜,凤钗的绿宝石映着远处的帆影——那是艘挂着五色旗的商船,甲板上堆着从欧洲运回的机械零件,船员们正用闽南语唱着渔歌,调子和鼓浪屿老宅里的收音机里传出的一模一样。

“是福州船政局的‘福安号’,”郑洋捧着新绘制的海图,铅笔在马六甲港口的位置画了个圈,“他们来接我们了,船上有黄先生派来的特使。”海图的边角粘着片凤凰花瓣,是从漳州带来的,历经数月航程,竟还带着淡淡的香。

特使登船时,吴迪注意到他随身的皮箱上烫着个凤凰烙印,与“凤凰舰”的舰徽如出一辙。“黄先生让我转交这个,”特使打开皮箱,里面是本线装书,封面写着《凤还巢考》,作者署名处盖着“黄炎培印”的朱红印章,“里面收录了所有关于凤钗的史料,从靖南王到老烟枪,共三十七个版本的传说。”

书里夹着张照片,是南京新政府的官员们在凤凰舰的龙骨前合影,每个人胸前都别着枚凤钗形状的徽章。“政府成立了‘海疆委员会’,”特使指着照片里的空位,“特意给您留了位置,负责整合所有海外华侨的航海资料。”

邮轮驶入新加坡港时,码头上挤满了华侨,举着“欢迎凤凰舰回家”的标语,其中个穿校服的小姑娘举着幅画,画里的凤凰嘴里衔着稻穗和图纸,翅膀下是艘铁甲舰,舰艏写着“中华”二字。“是陈铁的女儿,”木勇认出小姑娘左耳朵后的红痣,“去年在古巴见过,她立志要当航海家。”

新加坡的华侨商会摆了接风宴,宴席上的菜全是用“不死稻”做的:扬州炒饭、广东煲仔饭、福建锅边糊……连甜点都是用“凤糖稻”做的米糕。商会会长——位戴眼镜的老者,左耳朵后的红痣藏在眼镜腿后面——举杯道:“这些稻种在东南亚试种成功,现在连暹罗国王都来求种了。”

宴会上,位马来西亚的橡胶园主递来份电报,是从非洲马里帝国发来的,用阿拉伯文写着:“黄金已备好,可随时运往南京,换取‘不死稻’和医疗团队。”电报末尾画着个凤凰与新月的图案,是易卜拉欣的笔迹。

“凤凰舰”的改装进度比预想的快。在新加坡的船坞里,新的舰体已经成型,船身用银矿钢和英国铁甲拼接而成,既保留了郑和宝船的坚固,又有欧洲蒸汽舰的速度。老杨带着华侨工匠正在安装阿姆斯特朗炮,炮身上的凤凰纹被打磨得锃亮,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试航时打了三发炮弹,”老杨擦着炮管上的手印,“射程比英国军舰远两海里,弹着点误差不超过三米。”他指着舰桥里的新设备,“用了巴黎带来的星盘和伦敦的望远镜,加了我们自己造的无线电,能和南京实时通讯。”

黑小虎在舰艏的凤凰雕塑上系了条红绸,是从火地岛带回来的,上面绣着卡鲁族人的图腾。“郑洋哥说,这叫‘万族同心’,”少年往雕塑底座的暗格里塞了本桦树皮书,“把各地的故事都藏在这里,以后别人就知道我们来过。”

阿秀正在船舱里整理草药种子,青蒿、金鸡纳霜、火地岛的生命草……每个小袋子上都贴着标签,用汉语、英语、阿拉伯语写着药名。“黄先生说国内的医学院需要这些,”她将最后袋种子放进木箱,“等‘凤凰舰’返航,就能在南京建个草药园,让全世界的药草都在这里生长。”

出发前,吴迪收到封来自伦敦的信,是大英博物馆的馆长写的,说愿意归还部分中国文物,条件是派专家去整理郑和的航海资料。“他们终于承认这些是我们的了,”秦九指把信折成纸船,放在甲板的积水里,“老烟枪要是知道,能把烟杆敲出火星。”

“凤凰舰”驶离新加坡时,码头上的华侨放起了鞭炮,红色的纸屑落在海面上,像群飞舞的蝴蝶。吴迪站在舰桥,看着凤钗的绿宝石在海图上流淌,照亮了从伦敦到南京的航线——这条航线串联起无数红痣的坐标,像条跳动的血脉,将世界各地的华夏儿女连在一起。

航行到南海时,遇到了支由华侨商船组成的船队,正往国内运送马里的黄金和美洲的粮食。为首的船挂着面巨大的凤凰旗,船长是位越南华侨,左耳朵后的红痣被阳光晒得发亮。“我们自发组成了护航队,”他递给吴迪份名单,“有两百多艘船,都是愿意为国家出力的华侨。”

船队在黄岩岛补给时,郑海带着族人来送新炼的银矿钢,矿石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像堆凝固的月光。“万安岛的稻种收成了,”他指着远处的田埂,“亩产比普通稻子多三成,耐盐碱的品种在海南岛试种成功,以后海边的荒地都能种粮食。”

木勇在环礁的石壁上刻下新的航线,从黄岩岛到非洲,从美洲到欧洲,最后在南京画了个圈。“陈铁工程师说,以后要修条环球铁路,”少年用鹿骨笔蘸着银矿粉,“把海上的航线搬到陆地上,让火车也能带着凤凰旗跑遍世界。”

夜晚,“凤凰舰”的甲板上举行了场特别的仪式。吴迪将凤钗放在中央,周围摆着从各地带回的信物:郑和的罗盘、靖南王的玉佩、老烟枪的烟杆、卡鲁的鲸骨矛……三十七个信物在月光下围成圈,绿宝石的光芒在中间汇聚,像颗跳动的心脏。

“这不是结束,”吴迪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是新的开始。”他看着身边的人——秦九指擦拭着铡刀,黑小虎整理着航海日志,阿秀包好新采的草药,木勇在海图上标注新的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远处的海平面上,出现了中国大陆的轮廓,南京的灯塔在夜色里闪着光,像颗等待归航的星。吴迪知道,靠岸后还有更多的事要做:整理航海资料,建设海疆防线,推广“不死稻”,筹建草药园……但他心里踏实,因为“凤凰舰”的船舱里装满了希望,甲板上站着群愿意为理想奋斗的人,船头的凤凰雕塑正迎着风浪,驶向属于华夏的新纪元。

海风带着长江口的水汽吹来,混杂着泥土的芬芳和稻花的香气。吴迪握紧手里的凤钗,绿宝石里映出越来越近的海岸线,也映出无数张年轻的面孔——他们将接过凤钗,继续书写这场关于信念、传承与开拓的故事,让凤凰的光芒,永远照亮华夏的海疆与征途。而这一切,才刚刚拉开序幕。

长江口的芦苇荡在初夏的风里翻涌,像片绿色的浪潮。“凤凰舰”缓缓驶入吴淞口时,岸边的码头上已经挤满了人,红旗与凤凰旗交织成片红色的海洋,口号声震得江水都在微微发颤。吴迪站在舰艏,凤钗的绿宝石映着外滩的钟楼,指针正指向下午三点——黄先生在电报里说,这个时辰的阳光最适合看清舰艏的凤凰雕塑。

秦九指用麂皮擦拭着新铸的将星勋章,铜质的星芒上还沾着银矿钢的碎屑。“南京来的传令兵说,新政府要设‘海疆元帅’一职,”他往烟锅里塞了把凤凰花瓣,“老烟枪的牌位已经请进了中山陵,旁边就等着放你的军功簿。”

黑小虎正帮阿秀把草药种子搬下船,少年的帆布包上别满了各国徽章,从伦敦塔的城徽到火地岛的鲸骨纹,最显眼的还是枚南京制的凤凰章。“医学院的学生在码头等着呢,”他指着人群里的白大褂,“说要把青蒿种在紫金山上,让它顺着龙脉长。”

木勇抱着《永乐大典》的复刻本,封面上的烫金凤凰在阳光下闪着光。“图书馆的馆长说,要建个‘环球文献馆’,”少年左耳朵后的红痣被汗水浸得发亮,“把我们带回来的典籍都放进去,再请世界各地的华侨捐藏书,以后不用出海也能看遍天下书。”

黄先生拄着拐杖登上“凤凰舰”时,吴迪注意到他的拐杖头换了个新的——是用黄岩岛的银矿钢做的,上面刻着微型的海疆图。“北伐军已经整编为国民革命军,”老先生的眼镜片反射着江光,“海军部就设在江南制造局的旧址,等着你去主持军舰研发。”他从袖中掏出份委任状,盖着新政府的大红印:“海疆委员会委员长,吴迪。”

码头上的欢迎人群突然让出条路,群穿校服的孩子捧着鲜花跑过来,领头的小姑娘举着幅画,画里的“凤凰舰”正驶过赤道,船帆上写着“天下大同”四个字。“是陈铁的女儿陈曦,”木勇认出她胸前的凤凰吊坠,“在新加坡时她就说,长大了要当第一个女舰长。”

当晚的庆功宴设在金陵饭店,水晶灯的光芒映着满桌的菜肴,最醒目的是道“凤凰朝阳”——用“不死稻”的米粒拼出凤凰形状,周围摆着非洲的金沙糖、美洲的巧克力和欧洲的奶油,像个微缩的世界地图。黄先生举杯时,宴会厅的吊灯突然暗下,唯有吴迪手中的凤钗发出绿光,在墙上投出幅动态的海疆图,从烟台港到黄岩岛,从巴拿马到伦敦,航线像血管般密布在地球仪上。

“这是用银矿钢做的投影装置,”陈铁推着个黄铜机器走进来,机器上的齿轮刻着郑和宝船的纹样,“华侨工程师们花了三个月才造出来,能把《坤舆全图》的每个细节都投射出来。”他转动齿轮,海疆图上突然亮起无数红点,“这些是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红痣坐标,已经联系上的有两百三十七个,还在继续增加。”

宴会进行到一半,电报员匆匆跑进来,手里举着份加急电报,是非洲马里帝国发来的:“黄金已运抵吉布提,请求派‘凤凰舰’护航至上海,另需十名农业专家指导‘不死稻’种植。”落款处画着个凤凰与新月的图案,旁边有行小字:易卜拉欣的儿子接任素丹,特赠鸵鸟羽毛笔一支,愿共书和平。

“护航的事交给副舰长,”吴迪放下酒杯,凤钗的绿光在电报上跳动,“农业专家从金陵大学抽调,让阿秀带队,她熟悉稻种特性。”他看向黄先生,“文献馆的第一批展品,就用马里送来的黄金打造个凤凰鼎,刻上所有捐赠者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吴迪带着《海疆图志》登上紫金山。天文台的观测台上,陈铁正在调试新的望远镜,镜筒上缠着从美洲带回的红绸。“这台镜能看到月球上的环形山,”工程师指着镜片里的光斑,“我们在镜片里嵌了凤钗的碎末,看星空时能看到淡淡的绿光,像老祖宗在指路。”

望远镜转向赤道方向时,吴迪突然看到颗明亮的新星,在猎户座的腰间闪烁。“是去年发现的,”陈铁调出星图,“国际天文联合会给它起名‘凤凰星’,说是以‘凤凰舰’命名的,还邀请我们派代表去巴黎参加天文学大会。”

山脚下的“环球文献馆”已经破土动工,工地上的红旗上印着凤钗与书籍的图案。馆长带着考古队正在清理地基,据说挖到了明代造船厂的木桩,上面还留着郑和宝船的榫卯痕。“要在地基里埋个‘时间胶囊’,”馆长捧着个青铜盒,“把凤钗的复制品、‘不死稻’的种子和各国的硬币放进去,五百年后再打开。”

海军部的图纸室里,吴迪铺开新的军舰设计图,上面融合了郑和宝船的流线型船身与欧洲铁甲舰的炮塔布局,动力系统标注着“银矿钢蒸汽轮机”,旁边用红笔写着“可搭载飞机”。“英国的华侨工程师传来消息,”他指着图纸上的飞行甲板,“他们造出了能在军舰上起降的飞机,叫‘凤雏号’,下个月就能运回来试飞。”

黑小虎突然冲进来说:“南洋华侨商会来电,说荷兰东印度公司想租用‘凤凰舰’护送商船,愿意用橡胶园的股份抵运费。”少年手里的电报上还粘着片橡胶叶,“他们说,只要挂着凤凰旗,海盗就不敢靠近。”

阿秀带着农业专家登上前往非洲的邮轮时,码头上的孩子们往她的行李里塞了许多画,有紫金山的青蒿田,也有马里的黄金矿,最特别的一幅画里,黑皮肤的孩子和黄皮肤的孩子正一起收割“不死稻”,天空中的凤凰嘴里衔着稻穗和书本。“陈曦说,这叫‘种子的旅行’,”女医生命令开船的汽笛声,“等我回来,她要教我开飞机呢。”

吴迪站在“凤凰舰”的甲板上,看着邮轮消失在海平面上,凤钗的绿光在海图上流淌,照亮了条新的航线——从南京到马里,再到南美,最后绕回欧洲,像个闭合的圆环。秦九指递来杯刚泡好的茶,茶叶是从火地岛带回的野生品种,泡开后竟在杯底沉成凤凰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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