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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舰”在支流里破浪前行,两岸的热带雨林里,美洲豹的吼声与凤钗的绿光交织,像场跨越时空的对话。这场由一枚凤钗开始的征程,正在将华夏的种子撒向世界的每个角落,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显然还有更遥远的大陆,更波澜壮阔的传奇,在等着用热血与信念去开拓、去书写。
巴拿马运河的支流像条被雨林包裹的绿丝带,“凤凰舰”的螺旋桨搅碎水面的浮萍,惊起成群的鹦鹉,翅膀在阳光下闪着红黄绿的光。吴迪站在舰桥,手里的凤钗映着岸边的红木林,绿宝石里突然浮现出幅幻象——十几个穿明代服饰的水手正在砍伐树木,为首的人举着凤钗,侧脸与自己重叠。
“是郑和的船队!”郑洋扒着船舷大喊,手里的《郑和航海日志》哗啦作响,“日志里说,他们在这里开辟过备用航道,藏了艘补给船!”
黑小虎突然指向水下,透过清澈的河水,能看到艘木船的轮廓,桅杆上还缠着半截红绸,在暗流里轻轻摆动。“是补给船!”少年解下腰间的绳镖,甩向沉船的桅杆,“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秦九指带着水兵潜下水,半个时辰后浮出水面,手里举着个铜制罗盘,盘面刻着“静海侯府”四个字,指针竟还是准的。“船里有粮仓,”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装着没发霉的糙米,还有几十箱瓷器,底款是‘永乐年制’。”
最惊人的发现藏在船长室的暗格里——张绘制在羊皮上的《美洲金矿图》,标注着加利福尼亚到安第斯山脉的金矿分布,旁边用朱砂写着行小字:“此金非为私藏,待华夏有需,可取之济民。”
“是郑和留下的!”吴迪摸着图上的朱砂,指尖传来微微的暖意,“他早就想到,后世子孙可能会需要这些。”
支流尽头的悬崖上,突然出现个穿工装的中国人,手里举着面绣着凤凰的手帕。“是华侨工程师!”木勇认出他胸前的徽章——是南京机械局的标记,“他来接我们了!”
工程师叫陈铁,左耳朵后有颗红痣,被安全帽的带子勒得发红。“秘密水道在瀑布后面,”他引着“凤凰舰”穿过道水帘,眼前豁然开朗——条人工开凿的运河藏在山腹里,岩壁上的凿痕还很清晰,“是我祖父和当地华侨偷偷挖的,用的是郑和补给船里的工具。”
运河的尽头连着大西洋,英国舰队的桅杆正在海平面上移动。陈铁指着岸边的仓库:“里面有我们造的鱼雷,用的是黄岩岛的银矿钢,能打穿铁甲舰的甲板。”他打开仓库的门,里面的鱼雷上都画着小小的凤凰图案。
“凤凰舰”刚驶出运河,英国舰队就围了上来。旗舰的炮口对准了他们的船身,舰长用喇叭喊着:“交出金矿图,否则炸沉你们!”
吴迪让水兵们将瓷器搬到甲板上,突然下令将箱子推下海。青花瓷在英国军舰的甲板上炸开,碎片溅起的水花里,藏着陈铁研制的烟雾弹,瞬间将舰队笼罩在白雾中。
“放鱼雷!”秦九指的铡刀劈断固定装置,三枚鱼雷拖着白浪冲向英国旗舰,爆炸声响起时,吴迪仿佛看到绿宝石里的郑和露出了笑容。
舰队撤退后,“凤凰舰”驶向加勒比海。沿岸的华侨商会纷纷派船来接应,香蕉船上堆满了支援国内的药品和粮食,船工们都是黄皮肤黑头发,左耳朵后或多或少都有颗红痣,只是被晒得不太明显。
在古巴的华侨糖厂里,吴迪见到了位白发老者,他正用《回回历法》计算甘蔗的收割时间。“我是赵影子的堂兄,”老者从糖缸里摸出块琥珀,里面嵌着半枚凤钗,“当年老烟枪让我在美洲保管这个,说能在关键时刻打开‘唐人街的宝库’。”
唐人街的宝库藏在教堂的地下室,里面堆满了华侨多年的积蓄——金条、银元,还有从欧洲拍卖行赎回的中国文物,其中幅《千里江山图》的残卷,正是靖南王家丢失的藏品。
“这些够买十艘‘凤凰舰’,”老者抚摸着金条上的凤凰纹,“但我们更想让你把‘不死稻’的种子带来,这里的土地太适合种水稻了。”
阿秀立刻在糖厂的空地上试种,“不死稻”在热带的阳光下长得飞快,三个月就结出了饱满的谷粒。华侨们用甘蔗汁浇灌稻苗,竟培育出甜香的新品种,黑小虎给它起名“凤糖稻”,说能当粮食也能制糖。
黄先生的电报终于从国内传来,字迹因激动而颤抖:“武汉解围,革命军已控制长江流域,急需黄金购买军火,‘不死稻’在南方试种成功,救活无数灾民。”电报末尾画着个凤凰衔稻的图案,旁边写着“欧洲有靖南王的最后批宝藏,在巴黎的卢浮宫”。
“凤凰舰”横渡大西洋时,遇到了艘法国商船,船长是个穿燕尾服的中国人,说着流利的法语。“我是端郡王的外孙,”他递给吴迪张卢浮宫的门票,背面画着凤钗的凹槽,“我在博物馆当翻译,能帮你们拿到‘拿破仑偷走的中国地图’。”
卢浮宫的深夜,吴迪和秦九指扮成游客,跟着穿燕尾服的翻译走进东方馆。在幅《康熙皇舆全览图》的复制品后面,果然有个凤钗形状的暗格,里面藏着卷羊皮——是靖南王绘制的《华夏矿产全图》,标注着全国的煤铁金银矿,比清廷的官方地图详细十倍。
“拿破仑当年从圆明园抢走的,”翻译的声音压得很低,左耳朵后的红痣在廊灯下发亮,“他不知道这图的价值,随手扔在了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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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要离开时,博物馆的警报突然响起。法国警察举着枪冲进来,为首的警官竟也有颗红痣,只是用络腮胡遮住了。“我是木家在欧洲的后裔,”他悄悄塞给吴迪把钥匙,“地下室有艘飞艇,能飞出法国。”
飞艇在巴黎的夜空中盘旋,吴迪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突然明白靖南王的真正用意——让子孙散布世界各地,不是为了复辟,是为了学习各国的长处,终有一天能将这些知识带回华夏。
“下一站去英国,”秦九指嚼着古巴雪茄,“大英博物馆里有《永乐大典》,得把它赎回来。”
黑小虎趴在飞艇的舷窗上,手里的《坤舆全图》被风吹得哗哗响:“日志里说,英国有个华侨造船厂,能造出比‘凤凰舰’更厉害的铁甲舰。”
吴迪握紧凤钗,绿宝石里映出地球的轮廓——从烟台港到巴拿马,从美洲到欧洲,他们走过的每一步,都在续写着郑和未竟的航海梦。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大英博物馆的典籍,华侨造船厂的图纸,国内等待统一的土地,还有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华夏儿女,都在前方等着他们。
但他心里充满了力量,因为飞艇的燃料里混着“不死稻”榨出的酒精,导航用的是郑和的星图,身边的每个人左耳朵后都有颗红痣,像串连在一起的星辰。这场由一枚凤钗开始的环球征程,正在将分散的血脉与智慧重新凝聚,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显然还有更广阔的天地,更辉煌的篇章,在等着用信念与行动去丈量、去书写。
大英博物馆的穹顶在晨雾里像座倒扣的银碗,吴迪站在馆外的台阶上,手里攥着半枚从巴黎带回的凤钗碎片——与博物馆馆藏的《永乐大典》扉页上的凹槽正好吻合。雾水打湿了他的袖口,露出里面绣着的凤凰暗纹,是阿秀用“凤糖稻”的纤维染的绿线,在晨光里泛着微光。
秦九指叼着古巴雪茄,烟圈在雾里散成淡白的云。“华侨造船厂的老杨说,英国海军部今天有批报废的铁甲舰零件要处理,”他往博物馆的石柱上磕了磕烟灰,“里面有门阿姆斯特朗炮,炮栓上刻着凤凰纹,是当年靖南王从英国人手里买的。”
黑小虎背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从巴黎飞艇上拆下来的望远镜,正对着博物馆的窗户比划。“《永乐大典》在东馆的玻璃柜里,”少年突然压低声音,“我看到守卫换岗的间隙有三分钟空档,够我们撬开柜子了。”他左耳朵后的红痣沾着雾水,像颗晶莹的露珠。
木勇抱着本从法国带来的《拿破仑法典》,书页里夹着张华侨绘制的博物馆平面图。“地道入口在埃及馆的狮身人面像后面,”他用铅笔在图上圈出个红点,“是二战时华侨躲空袭挖的,直通东馆的地基。”
雾散时,博物馆的大门准时打开。吴迪他们混在游客里走进埃及馆,狮身人面像的基座上果然有块松动的石板,掀开后露出黑黢黢的地道,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像陈年的书卷气息。
地道尽头的出口正对着《永乐大典》的展柜。黑小虎用特制的黄铜钥匙撬开玻璃锁,吴迪迅速将典籍装进防水袋——书页上的朱红印章“永乐御制”在手电筒光下格外清晰,其中一卷《考工记》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是靖南王批注的军舰改良图,旁边写着“以夷制夷,方为上策”。
“警报!”木勇突然拽了拽吴迪的衣角。展柜的红外感应发出刺耳的尖叫,警卫的皮鞋声从走廊尽头传来。秦九指掏出烟雾弹,拉环的脆响在空荡的展厅里格外清晰,白色的烟雾中,他们抱着典籍钻进地道,身后传来警卫的怒吼。
地道里的岔路突然传来脚步声,是个穿西装的中国人,手里举着盏瓦斯灯,灯芯上的凤凰纹在黑暗里跳动。“我是老烟枪在伦敦的学生,”男人左耳朵后的红痣在灯光下闪着光,“造船厂的阿姆斯特朗炮已经备好,就等你们的军舰图。”
华侨造船厂藏在泰晤士河的支流旁,厂房的烟囱上画着个巨大的凤凰剪影,与“凤凰舰”的舰艏图案如出一辙。老杨——个头发花白的工程师——正蹲在炮栓前,手里的扳手转得飞快:“这炮能打穿十寸厚的铁甲,当年靖南王买它时,特意让英国工匠在炮栓里藏了火药配方。”
炮栓拆开后,里面果然藏着卷羊皮,是用秘文写的火药配方,黑小虎对照《永乐大典》里的《武经总要》,很快破译出来:“比欧洲的火药威力大三成,还不容易受潮!”
造船厂的仓库里,堆着小山似的铁甲舰零件,华侨工人们正用黄岩岛的银矿钢重新锻造,熔炉里的火焰映红了他们的脸,每个人左耳朵后都有颗或深或浅的红痣,像熔炉里溅出的火星。“再有三个月,”老杨擦了把汗,“新的‘凤凰舰’就能下水,用的是郑和的船体结构,加了英国的蒸汽引擎。”
黄先生的电报从无线电里传来,带着跨洋的电流声:“北伐军攻克北京,军阀混战暂歇,需军火巩固防线;‘不死稻’在全国推广,饥荒缓解;欧洲各国承认新政府,可派使团访华。”电报末尾画着九只凤凰围着地球,旁边写着“凤已还巢,环球同此凉热”。
吴迪将《永乐大典》和火药配方交给老杨,委托他通过华侨商队运回国内。自己则带着军舰改良图,跟着穿西装的中国人前往利物浦——那里有艘准备开往上海的邮轮,船上的华侨要在甲板上举行“凤凰会”,纪念郑和下西洋五百周年。
邮轮的宴会厅里,挂着从世界各地收集的凤凰信物:漳州凤来客栈的铜铃、丽江木府的玉佩、火地岛的鲸骨矛、巴黎卢浮宫的地图……华侨们捧着各自的信物,左耳朵后的红痣在水晶灯下连成片,像条跨越山海的血脉之链。
“我们在美洲种出了‘凤糖稻’,”古巴糖厂的代表举起瓶稻壳酿的酒,“在非洲找到了金鸡纳霜,在欧洲赎回了《千里江山图》……”
“还有这个!”伦敦大学的留学生举起份报纸,头版是“凤凰舰”穿越巴拿马运河的照片,标题写着“华夏舰队重游郑和航线”。
吴迪站在宴会厅中央,将凤钗举过头顶,绿宝石的光芒在所有信物上流转,仿佛有只无形的凤凰在众人头顶盘旋。他突然明白,所谓“凤还巢”,从来不是某个人或某件信物的回归,而是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华夏儿女,终于在共同的信念下重新聚首。
邮轮驶离利物浦时,英国舰队的水兵在岸边敬礼——老杨改造的阿姆斯特朗炮已经通过测试,英国海军部想与新政府合作,用银矿钢制造军舰。吴迪站在甲板上,看着凤钗的绿光与大西洋的波涛交融,远处的海平面上,新的“凤凰舰”正在试航,烟囱里的黑烟在蓝天上画着圈,像个未完的句号。
黑小虎趴在栏杆上,用郑和的星图对照现代航海图:“日志里说,过了马六甲,就能看到‘万邦来朝’的景象,现在真的实现了。”少年手里的《坤舆全图》上,已经用红笔添满了新的航线,从伦敦到上海,从纽约到悉尼。
阿秀正在培育“不死稻”的全球变种,将从各地带回的稻种进行杂交:“卡鲁说火地岛的稻种抗寒,非洲的耐盐碱,美洲的高产……杂交后,说不定能在全世界的土地上生长。”她的鹿皮袋里,青蒿籽已经发了芽,用湿润的棉花裹着,像群沉睡的绿精灵。
吴迪望着越来越近的马六甲海峡,那里的灯塔正在闪烁,像颗指引归途的星。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国内新政府的建设,全球华侨的联合,“凤凰舰”舰队的组建,还有那些等待被续写的航海日志,都在前方等着他们。
但他心里充满了安宁,因为邮轮的货舱里装满了世界各地的种子与图纸,甲板上站着群准备回家的华夏儿女,手里的凤钗正映着越来越近的亚洲海岸线。这场由一枚凤钗开始的百年征途,终于要回到起点,却又在新的起点上,向着更辽阔的未来启航。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显然还有更漫长的航程,更宏大的愿景,在等着用几代人的热血与智慧,去继续书写,去亲手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