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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一摇摇头。
“这就对了嘛。”
纲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只觉手感上佳，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继续修炼，我有些急事，先离开一下。”
来不及多解释两句，她便毛急毛躁的出门，一瞬间就没了身影。
“连瞬身术都用上了……”
栗山一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心中实在好奇的很。
‘我的天赋到底算好，还是算坏呢？’
倒也不是说非要弄个答案才舒服，而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处于什么样的一个定位，便于以后行事。
毕竟，人们对于天才的容忍度总是要高一些的。
但纲手这边……估计一时半会儿是问不出来结果了。
想到这，栗山一扭头看向千手府邸的另一边，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轻轻扣门。
“是谁啊？”漩涡水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我，栗山一，奶奶。”
“小栗山啊，进来吧。”
“打扰了。”
栗山一拉开门，微微鞠躬，脱下鞋子走了进去。
漩涡水户微微一笑，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遇见修炼上的困惑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水户还是纲手，都特别喜欢用摸头来表示亲昵。
是因为他现在代替了绳树的位置吗？
栗山一压下心中的思绪，将刚才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明白了，原来小栗山在担心这个啊。”漩涡水户笑着摇摇头，随后又问，“你觉得，什么是天才？”
栗山一仔细想了一下，给出回答：“学东西掌握的比别人要快，要更轻松就是天才。”
“还有呢？”
“嗯……在某方面有超出常人的表现，比如反应力很快，在战斗中更得心应手。或者观察能力强，适合承担追踪工作。”
漩涡水户点了点头：“小栗山看的很透彻嘛，提炼查克拉很快，那只能说明他是提炼查克拉方面的天才，不能因此来判断这个人是否适合成为忍者。”
“既然如此，为什么只是才刚刚学会提炼查克拉，小栗山就要着急询问自己的天赋水平呢？”
这一番话多少带了些安慰人的意思，常言道，以小窥大，漩涡水户绝对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只不过她似乎误会了什么，弄得栗山一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了。
毕竟他不可能将【改良】和【改恶】这种手段暴露出来，如果说出缘由，那又不免会带着一些责怪纲手的意味。
因为【决定学生未来的道路】这种事，应该是老师该干的活。
而他作为一个学生，尤其是一个外来者，是绝对不能表现出这种态度的。倒不如半推半就，去坐实漩涡水户的推测。
漩涡水户面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愠怒：“这应该赖纲手，是她去想其他的事情从而忽略了你的感受，接着又不和你解释就着急离开。”
“可是……”
栗山一还想解释一下，但漩涡水户却示意他停下，听她说完。
“你安下心去好好修行，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帮你教训教训她。”
栗山一沉默了会儿，随后点点头，心想。
‘原来……【茶】就是这种感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