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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都是彩色的。
她们也都是自己。
过了一会儿，苏阮又重新将这三幅画盖得严严实实。
一只白嫩嫩的小肥啾，从窗户外面飞了进来。
“啾啾，那个陈天师结束闭关，离开山林，准备往这个城市赶来了。”
这个时候，苏阮刚好将这三幅画盖上白布。
小肥啾歪着脑袋，又问道：“啾啾，你在干什么？”
苏阮装作不在意地说道：“欣赏我男朋友画的小黄图，你想看吗？”
“啾啾，我能看吗？”
小肥啾的口气还有些隐隐的兴奋。
苏阮鄙夷地盯着它。
“好了，你继续去盯着陈天师吧，今天晚上不要再回来。”
“我要去重温成年人的快乐。”
小肥啾的绿豆小眼睛一眨，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它圆鼓鼓的羽毛，又被气得膨胀了一圈。
苏阮将这间画室的窗户和门，统统锁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
“唔！唔唔唔！”
立交桥的河滩下方，徐晟被绑住了手脚，嘴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来。
这里是他妹妹出车祸的地方。
他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两个狗男女。
姜绮，陆衍景！
他们正在搬出一张长方桌，桌上摆放着香炉和各种贡品。
旁边还有只肥鸟在盯着。
“还差一个猪头。”
苏阮指了指最中间的贡品位置，又看向了身后的徐晟。
徐晟吓得使劲往后缩。
什么意思？
难道她要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当猪头用？
旋即，苏阮又摇头道：“算了，这脑子还不如一头猪呢。”
徐晟：“……”
要不是老子正被绑着，今天一定要破了不打女人的底线。
陆衍景望着猪头的空缺位置，问道：“徐曦生前的时候喜欢吃什么？”
“布朗尼蛋糕。”
苏阮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陆衍景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专门的餐厅外送员，将一盒布朗尼蛋糕送了过来。
“唔唔唔！”
徐晟拼了命地求救着。
奈何，那名外送员鸟都不鸟他，直接走人。
准备好祭品，苏阮走向恐惧的徐晟，伸手一捏，让他的整条胳膊都麻了。
陆衍景趁机抽了他一管血。
苏阮将新鲜的血液抹在桌面上，画了个奇怪的符号。
小肥啾守在旁边，指点着苏阮如何画符。
虽然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只是吵闹的叽叽喳喳声。
徐晟不明白这女人想做什么。
这时候，陆衍景拿掉他口中的破布，道：“徐曦的死，有很大的隐情，她一直在调查。”
徐晟呸呸了两声，怒道：“别假惺惺了，我妹妹就是被她害死的。”
“要不是找不到证据，我早就告……”
陆衍景听出了不对劲，问道：“为什么你这么执着地认为，姜绮会谋害徐曦？”
徐晟冷哼道：“姜绮没告诉你吗？”
他回想起徐曦生前，一直念叨着姜绮姜绮的场景，不由得怒道：
“我妹妹对姜绮的感情，早就超过了一般朋友的界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