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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舞池里的众人，已经渐渐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望向台上的方向，个个目光空洞，宛如行尸走肉。
不仅是这些客人，包括侍者和舞者，都像是失了魂一样。
“周茹意！停下！”
姜姌冷声开口，下一秒，场内上百人忽然转过头，直勾勾朝着她看过来。
刚才生龙活虎，有说有笑的人们，此时此刻，眼里一潭死水，面无表情。
姜姌心里咯噔一声，他们这是已经被控制了。
而台上的周茹意就像是听不到她说话，继续弹奏着钢琴。
她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飞快跳跃，轻柔的音符忽然变得躁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众人再次将目光落在台上，如同雕塑般站在原地。
“呵！”
忽然，有人冷笑一声。
是钟玄。
他脸上满是嘲弄之色，“小师妹，你还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姜姌冷着脸，“这里上百人，难道你要违背祖训，公然行离经叛道之事吗？”
她尝出点心里放了药，但只是普通的兴奋剂，对人体没有伤害，所以便没有管。
可是现在，他竟然控制了上百人。
“没做什么，只是需要他们帮点忙而已。”
话落，钟玄拍了拍手，顿时一群保镖鱼贯而入，一部分将舞女和侍者带离，一部分将场内的客人放回了红的沙发上。
红沙发？
姜姌再次重新审视这些围绕着舞台放置的红沙发，似乎，形成了某种熟悉的图案。
电光火石见，姜姌脑海中闪过秦家乌木馆身的小型阵法，和现在红沙发的摆放位置一模一样！
五乞鬼？！
姜姌倏然睁大眼，“你还在养五乞鬼？”
五乞鬼，一只已经很难养了，他居然还有！
“不愧是小师妹。”
钟玄笑吟吟开口，他边走过来，边扫视着自己的作品，“怎么样，是不是很完美？”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我没有，对我的雇主有。”
钟玄停下来，看了眼身后的秦臻，“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小师妹，我们做的不就是这些事情吗？”
消灾？
他这是消灾？
这是伤天害理！
姜姌冷冷看向秦臻，“秦家的五乞鬼已经没了，你现在还想做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秦臻抿了抿，“我只是想见想见的人。”
想见的人？
姜姌总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信息闪过，却想不起来。
“他们都这么听话，小师妹，你也要听话才是。”
钟玄话锋一转，不知从哪掏出一只迷你型铜铃铛，上面雕刻着黑色纹路，散发着和五乞鬼一样的气息。
姜姌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叮铃叮铃！
铜铃响起，姜姌左手手臂顿时传来一阵灼烧感。
她撸起袖子一看，原本到小臂中央的那条黑线，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延伸到了手肘处。
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