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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森结束了与她的唇齿缠绵，他低下头轻喘着，声音仿佛也跟着沾染上情欲。
她是他的，
任何人都不能抢走她。
不对……
不，
这是不对的。
另一个意识在引导着他，
若森发觉他记忆中那些迷雾慢慢被拨开，逐渐变得清晰。
“若森……？”
少女仿若浸了蜜糖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他注视着她。
那是一双多么美丽的湛碧色眼眸啊。
可是……
他该离开了。
青年痛苦地闭上眼，复又拥抱住她，吻上了她的额间，那双碎金色的眼眸睁开，与她相对视，带着最后的温柔。
他低下头与她的脸颊相碰，非晚抬起头看他。
他的睫羽轻颤，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这是神的眼泪。
“抱歉。”
他的嗓音很轻，伴随着他的拥抱化为细碎的光。
直到温暖的触感不再，非晚才意识到……
若森不见了。
他最后留下的话，
也就是说……
神明回归了。
神殿祷告结束的钟声响起，非晚抬起眼，阳光照耀在她身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她以为他接受了光粒只是会恢复一部分记忆，可是现在竟然直接就化神了？
“公主殿下，祷告结束了，你做得很好。”
伏恩教授的声音响起，
将非晚拉回了现实。
这是梦吗？
“若森他去哪了？”
非晚没有去回应伏恩教授，她迷茫地眨了眨眼，不由得问了这个问题。
只是，伏恩教授的话让她明白这并不是一场梦。
“公主殿下，若森是谁？”
伏恩教授疑惑问道，他的神情不似作假。
非晚从喉间挤出这几个字。
“我的……侍卫长啊。”
看见少女有些不对劲，其他人纷纷上前。
“公主殿下是不舒服吗？”
“我记得公主殿下似乎……很多年没有请侍卫长了。”
诸如此类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不外乎都是否定了他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