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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不要待会儿去找你哥？”我问。
“他在军营与马扩吃酒，那帮糙汉喝大了，可是没有一点礼数的。”完颜吴乞买说。
“哦……”我呢喃，“那他知道你来找我吗？嗯？对了，你突然出现在马场所为何事？”
“只是路过。”完颜吴乞买说。
“哦。”我点头，“今天白天的事儿是你们策划好的吗？”
“对。但比想象中得要快。耶律章奴他触碰不该触碰的底线。”完颜吴乞买说。
我嘴巴微抿，心里其实是挺欣慰和宽慰的。
“谢谢你们。”我微微低头，“我又给你们惹麻烦了……可是请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甚至不知道……”
“没关系，不必多想。”完颜吴乞买微微摇头。
“你可能不相信，但是很多事我真的完全没有记忆。”我竖起三根手指头做出发誓状。
完颜吴乞买微微转过头看向我，眼睛明亮缓缓说：“有时不愿相信也得信。”
我尴尬地耸了耸肩：“我以前真是年少轻狂，给现在的自己惹了不少麻烦。”
完颜吴乞买修长地手轻松地控制着缰绳和马上的野猪缓缓开口：
“你可知屠杀你部族的幕后推手？”
“不是因为那个琼玉？说得知可定天下，威胁了辽国的统治地位？”我说。
“此话当真？”完颜吴乞买反问。
“如果不是……那……有人故意把矛头对准我族？”我思考两秒问，“那他到底图什么？”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对尔族的覆灭。若是女真没有看到辽帝的残忍，恐怕还是会心存侥幸，认为只要一再忍让便能平安度日，了却余生。”完颜吴乞买说。
“他牺牲了我的部族，就是为了刺激女真的反抗？”
“或许不仅是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完颜吴乞买说。
“渔翁？你是说除了耶律章奴还有其他人？”我问。
“嗯。”
“那我们是否应该将他的二心告诉天祚帝？这样或许辽国和金国就会休战。”我问。
完颜吴乞买听后笑出声微微摇头：“辽国和金国必然是会打一仗的。”
“就不能和谐相处，互惠共存？”我不理解。
“那些吃惯了好的，用惯了精致物件的官吏要想让他们从奢入俭难，谈何容易？辽国内部已然无法满足他们的胃口，休战首先辽国内部就会有一大群人表以反抗。”完颜吴乞买继续说，“而且，你会容得下自己曾经的俘虏自立为王，从此与自己平起平坐？辽国打下大金国，也是实力的象征。会保他辽国后免不会轻易被他国攻击。”
我听后若有所思：“我以为，女真内部有与之勾结之人，而他们的目的便是使得辽和金对抗，趁机夺权……如此，我们是否应该放任他们内斗？”
“甚至可以推一把。”完颜吴乞买目光炯炯，杀伐果断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