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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环监测到白辉的情绪波动，乌琉斯看了眼数据，挑眉，再看向白辉，问：“你在生气？”
看着对面乌琉斯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表情，白辉陷入反思，他们之间会走到这一步，发生了太多，就算他现在甘愿在他身边，乌琉斯最多只是不在肉体上伤害他，而不能做到相信他，他总是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别有用心。
“你认为我会伤害希斯。”白辉没回答乌琉斯的问题，而是选择问他一个问题。
“你不会吗？”乌琉斯反问。
“不会。”白辉走到乌琉斯身边。
“我怎么能相信你今后不会利用希斯？”
白辉想回答，乌琉斯站起来打断了他。
“就算你不会，希斯只能是我的，我不可能再让你们见面。”
白辉想说的的话卡在喉咙里，瞬间的情绪裹挟让他咬紧了牙，理智又让他尽量压制，却也费了些时间才平复。
白辉往后退了半步，和乌琉斯拉开一定距离，侧开脸，揉了揉眉心问：“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认为我同意你的提议存在什么目的？”
存在什么目的……
乌琉斯：“……”这么提问完全把他们的关系圈定在利益上。
他看向白辉，白辉颓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低着头，表情有些难看。
过了一会，乌琉斯始终没回答。
白辉看过去，没什么笑意地笑了笑，说：“不清楚吗？因为我什么也没做，或者你会觉得时间还不够，我是在用漫长的时间执行我的计划，你在和我耗着，等我最终暴露的那天？”
不得不说，白辉完全正确。
但……还有一种情况，他没说。
乌琉斯死死盯着白辉。
白辉抬头和他对视，注意到乌琉斯眼中的血丝和愤怒，现在或许已经不适合再说下去了。
白辉重新低下头，沉默。
暴风雪还是来了，在窗外呼啸，但花园里被恒温系统保护的花只是微微浮动。
“我会把你关起来。”
“我只是想和你和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他们视线相撞，白辉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好。”
“你说什么？”乌琉斯拧眉看着白辉，他表情说不上来的复杂，甚至有些狰狞。
白辉站定看着他，“我知道就算我说了这些，你也不会相信，我只是想和你和好，想和你走下去，所以才同意你的提议，我不在意谁臣服谁，但显然你好像不太愿意相信我，是你还在在意什么？路正吗？我和他没什么。”
白辉说着停顿一瞬才看着乌琉斯继续说：“你觉得为什么我一定要在你爱上我的时候爱上你？也不能这么说……那时候你也不是真的爱我。”
白辉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问：“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乌琉斯说的不错，他向来目的性明确，习惯快速解决问题，但明显，如果他只是用行动证明而不直说，乌琉斯可能不会懂，甚至说曲解他，他必须采取更明确的方式。
白辉话题转变的太快，他感情这方面的事不擅长，他更擅长清理叛徒，白辉给出的信息太多，乌琉斯沉着脸，看起来像是在消化他得到的这些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