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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计划之前，你是不是说过以后我专注天斗帝国的事情，你替我修炼，这样也没有浪费时间和天赋。”
纪小玖一愣，“是这样的没错，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有傀儡在，你完全可以做自己。”
“你之前还承诺过我要努力修炼。”千仞雪气愤道。
“这个……额……”纪小玖砸砸嘴，“其实这都是小时候为了哄你说的，我的作用你还看不出来嘛，就是智囊。”
“呵呵～”千仞雪冷笑。
纪小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沉默良久，索性直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目光一直黏在她们两人身上的古月娜，没好气的说，“你又在想什么？”
“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你们下意识的动作一模一样。”古月娜一字一句的说。
纪小玖不明白，“观察这些干嘛？”
“傻瓜。”千仞雪说，“她是对我们的身份起疑心了。”
“这些你不早就知道了吗。”纪小玖撇嘴道。
独自在试炼之地的半年来，千仞雪和古月娜袒露了许多事情。
纪小玖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是想到了点特殊的事情。”千仞雪轻声细语道：“小玖，你很久都没跟我提起你以前的事了。”
“反正都已经过去，还能怎么改变。”纪小玖无所谓道。
她仔细回想了下，发现记忆有点模糊。
但她还能记得这些事情。
“你以前一直执着于那些事情。”千仞雪皱眉道。
“你有什么想法？”纪小玖没好气抬眼看向古月娜，“还有你。”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发现你身上有天使神的气息。”古月娜沉吟道：“可天使神被囚禁在一处不知名空间，自身的权利也被慢慢瓜分，而且你身上的气息不是我熟知的那个天使神。”
“我身上有天使神的气息？”纪小玖喃喃自语，“难道就不能是跟着小雪沾染上的？”
“我很确定，你说的事情不可能。”古月娜笃定道：“你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我也只是偶尔能感觉出来，是纯粹的天使神，也就是成为天使神。”
千仞雪直接把纪小玖的脸掰过来，看到对方懵懂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沉默片刻又说，“小玖，你有没有忘记一些事情？”
“不可能。”纪小玖皱眉，“我从小到大的记忆都是串联的，若我是天使神就不会知道你们的结局。”
“现在的你们怎么可能知道未来的事。”纪小玖嗤笑，“这种事情就连修罗神也不知道。”
千仞雪抬头看向古月娜，见她也摇头之后沉思许久，“这就奇怪了，小玖口中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属于斗罗大陆，但她又有天使神的气息。”
“你也这么认为？”纪小玖心痛开口，仿佛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
“别闹了。”千仞雪叹气，“其实刚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亲近，很熟悉。”
“你也没见过天使神，不可能对她产生熟悉之感。”纪小玖说，“也可能我从小就在你身边的原因。”
她至今还记得，刚发现自己穿越的时候看到小小的婴儿那双好奇打量四周的大眼睛，那时的她总结自己从处境之后经常和小婴儿大眼瞪小眼。
千仞雪摇头，“不是这个。”
她皱眉，“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很熟悉，很亲近。”
纪小玖看向沉思的古月娜，不确定道：“难道我是上上任天使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