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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林芳不是女人？”
谢蕴章又是呼吸一滞。
“肖林芳的事早就是过去了，翻篇！我说现在，以后。黄世旺招出来很多东西，就有这个贺家。这几日贺婕妤就往麟正殿跑的勤快些。”
提及到了黄世旺，颜嘉宁立刻坐起来，但是脸上仍没什么好脸色，声音也带着怨怼。
“贺家有问题你就哄着贺婕妤开心。如果贺家问题更大，你还不等献身呀！”
“朕又不是小倌面首。”谢蕴章立刻凑到颜嘉宁跟前。“若是让朕哄你，朕当个面首也愿意。”
颜嘉宁推开他的大脸。“我还不稀罕呢！”
“如果贺家有问题，过些日子我召见命妇和贵女，让贺家也来人。对外就说你弥补给贺婕妤的。还有，你这几日好好哄着人家贺婕妤。”
颜嘉宁说完又剜了一眼他。“还有你那个妹妹，今日可是没进宫。她这是看不上我这个长嫂。”
“我的祖宗呀！”谢蕴章又好声好气哄着，“她进宫可不是好事。我宁愿她不进宫，反正谁心里想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也不必演什么兄妹情深。”
“当年祝成年怂恿衡策造反，她可没少推波助澜。现在最希望我们俩死的人就是她！”
瞧着他真的不待见文安长公主，颜嘉宁就放心些。
她呀，就怕他关键时刻还想着兄妹之情。
“知道就好。”颜嘉宁翻了一个白眼，扯着他的衣领躺下，顺手拉下了幔帐。
一夜的婉转莺啼，身心舒爽。
等谢蕴章离开后，颜嘉宁就让折枝给贺婕妤送消息，今年的小年宴贺家女眷要出席。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颜嘉宁站在门口指挥着人清扫院子里的雪。
“瑞雪兆丰年，明年是个好兆头。一会呀，多堆些喜庆给陛下看看。”
柳枝立刻接过话：“娘娘，您和陛下刚刚完婚，老天就下了这么一场瑞雪，这说明您和陛下的婚事是天作之合，老天都认定的。”
“就你嘴甜。”颜嘉宁弯腰攒了一团雪，直接抛向了柳枝。
等贺婕妤过来谢恩的时候，坤宁宫里主仆已经打成一片。
“娘娘，贺婕妤来了。”
张柒放大了声音，颜嘉宁才听到，放下了手里的雪团。
“贺妹妹来了，让你见笑了。”
立刻有宫女过来给颜嘉宁递上手巾擦拭手上的雪水。
“妾身拜见皇后娘娘。”贺婕妤的头低着，规规矩矩。
颜嘉宁一边擦手一边往屋里走。
“外头冷，贺妹妹进屋。”
贺飞月跟随在颜嘉宁身后进了屋。
颜嘉宁将身上的狐裘大氅脱下，然后坐到了主位。
立刻就有宫女接过大氅，还有人端来温水让她洗手。
折枝也给二人端上茶。
贺飞月再次起身向颜嘉宁行礼。“妾身是特意来谢皇后娘娘的。”
“妹妹这就是见外了。”颜嘉宁端起了茶杯，浅浅喝了一口，但是并未让贺飞月起来。
贺飞月依旧跪在地上。
“妾身出身卑微，皇后娘娘却能让家母参加小年宴，这是何等殊荣。我贺家上下都感激不尽。”
放下了茶杯，颜嘉宁才让她起来。
“妹妹，你好像谢错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