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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绾玥顺势将头靠在他肩上，额头贴着他的脖子，很是亲昵。
“所以啊，只能辛苦你了，夫君。”
对上墨清砚凌厉的面容，她笑得讨好，手指轻勾他的衣襟，将其拉扯开。
“记住啊，到时候你衣服得这样……”男人神色更冷，宋绾玥只得蹭上去哄他，“总得做做样子，才能骗过他，听话。”
墨清砚微眯双眸：“绾绾如此熟练，怎不见你这般服侍我？”
宋绾玥笑容妩媚，贴上去哄他：“夫君此番若是配合，下回我便如此伺候你，好不好？”
“果真？”墨清砚一扫不悦，眼底翻滚出渴望。
宋绾玥轻咳两声：“当然，我何时诓骗过你？”
墨清砚按在她后腰的手不断施力，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夫人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为夫只能自行领取报酬，到那时，为夫要如何，可就由不得夫人了。”
宋绾玥堪堪推开他：“知道了啦，那你今晚可要卖力些演。”
换来的只有墨清砚毫无感情的一句“哼”。
宋绾玥当他同意了。
-
夜深。
家仆带着一名身着斗篷的女子来到帝后所居的院落。
家仆半弯腰，恭敬有礼：“两位将军，这是我家夫人特意为陛下准备的美人，是夫人精心挑选，城里富户人家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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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院门的士兵问了两句便放行。
墨清砚独自一人在二层的东厢房中。
身上只着一件玄色里衣，腰间系着带子。
半倚着躺椅，手肘支着兽蹄三足凭几，手背托着头，另一手执一本半旧的兵书，整个人散发出慵懒散漫。
屏风前，白虎王趴在地上，双眼要闭不闭，似在打瞌睡。
陈潇在外禀报：“陛下，黄夫人派了人过来服侍。”
墨清砚瞄了一眼屏风，又“哼”一声，动作粗鲁地将衣襟往下拉开一些，露出大半胸膛，才唤道：“进来吧。”
门从外推开，他瞬间敛去眸底的不耐烦，只是浑身的凌厉气压依然逼人。
墨清砚眼眸未抬，淡淡问了句：“皇后呢？”
陈潇在门边站着，微微垂头：“皇后在西厢房，已经歇下，其他随军妃嫔都歇在后院的厢房中。”
墨清砚斜了他一眼。
他哪来的妃嫔？演得真像，这对白，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肯定是鬼面军师教的。
“嗯，下去吧。”声音又慵懒几分。
“是。”陈潇行礼，后退着离开房间，关上门。
女子在外间已经脱去斗篷，仅着一淡粉色纱衣，里头的红色小衣若隐若现，赤脚往躺椅走来。
墨清砚只看了她的脸一眼，旋即移开视线，专注于兵书。
女子距离躺椅前仅一步，双膝跪地，手抚上男子的小腿。
“陛下……”声音尖细娇柔，我见优伶，“奴家胆子小，可不可以让那头老虎出去？总不能让它盯着我们……”
墨清砚打断她，语气冰冷：“不是说城主夫人亲自挑选？怎么？连如何服侍人都没学会吗？才进门就敢提要求。”
女子一愣，勉强抬起身子，动作愈发大胆，身子贴着他，一点点往上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