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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去，还剩两天就是假期，漆与墨电话询问。
“你好游总监，我是总裁办的漆与墨，五月的月度总结报表还差你们部门的，请您最快在明天下班之前提交过来。”
游总监似乎在外面忙，电话那头有些吵闹，“呃…那个漆秘书，报告已经出了，就在我办公室里，我最近都在外面盯一起涉外纠纷的案子，最近不会回部门。”
“那个漆秘书，劳烦你去部门里找专员拿取一下吧，我跟部门里的人说下。”
总裁办是集团的心脏，一般人是上不来的。
除非总裁点名要见谁，由秘书下去带人。
一般的秘书有事找下面的部门的时候都是他们下去。
漆与墨应下，等手头上的事忙掉才下楼去法务部。
法务部就在财务部下面一层，乘电梯下去。
裴氏集团庞大，下属子公司繁多，涉及的领域多样，单单审核合同的法务专员就有几十个。
还有其他合规专员，知识城拿权法务等等，整个法务部门占了一整层办公场地。
漆与墨走到办公区，找了个埋头看合同的人询问，“你好，我是总裁办的漆与墨，刚才跟你们总监通过电话了，我来……”
“漆秘书？”
旁边隔了几个格子间一个女人突然问。
漆与墨看过去，点头，“是。”
那个女人眼神带刺，上下打量她一眼，收回目光的时候轻嗤了一声，“总监跟我说过了，你跟我来吧！”
说完转身朝总监办公室走。
这人她没见过。
以前过合同的时候也没跟她打过交道。
不明白什么时候惹到这位了。
漆与墨站在原地没动。
等她把报告拿出来了才沿着走廊往前走。
经过一个路口时，一道身影突然从侧面走出来，两个人都没注意。
一杯热咖啡全泼漆与墨身上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啊！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看手机来着，没注意到有人过来，你要不要紧？有没有被烫到！”
漆与墨拍了拍身上的咖啡渍，裙子上倒还好，就是浅灰色的西装不能要了。
对方慌忙徒手帮她擦污渍，漆与墨摆了摆手，“没事，算了。”
“哎呀，你这衣服是YSL的吧！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买件新的赔你！”
取报告的女人走过来，“蓁蓁，知道你是大小姐不差钱，但钱也不用这么花吧，只是沾了咖啡渍，又不是坏了，送去洗洗不就好了。没必要赔件新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撩眼看漆与墨，好似她不该揪着人索要赔偿似的。
她又确认了一遍，这个女人确实不认识。
视线缓缓下滑，落到她的胸牌上，法务部专员，司阳。
还是不认识。
叫蓁蓁的女人说：
“哎呀，没事，是我撞到人不对，没关系的。啊对了，我刚来没几天，大家都这么照顾我，给大家买了礼物，应该到楼下了，我打电话催一下。”
一听有礼物，司阳和其他在忙工作的人心思都飞了。
纷纷夸赞蓁蓁。
叫蓁蓁的女人拉着漆与墨到卫生间帮她处理西装，“刚才实在抱歉啊，你是哪个部门的啊，回头我买好西装直接送到你部门去。你把型号和尺码给我就行。”
漆与墨打量着认真处理污渍的女人，长相挺明媚的，挺会说话，是那种长辈眼中乖巧懂事的形象。
眼神纯净，不像有什么坏心思的。
漆与墨试着问，“你……不知道我是谁？”
她刚才有点怀疑这人知道她的身份，故意制造机会巴结她。
虽然裴述说警告过那些高管不要多嘴，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小心些为好。
“啊？”蓁蓁有些诧异，“我应该知道你是谁吗？啊！我无意冒犯，我的意思是，你是集团领导吗！”
漆与墨认真分辨她眼底的颜色，不像作假。
她笑了下，“没有，我以前在工作过，很多人都认识。”
蓁蓁友好地笑了下，“那我们认识下吧。”
她伸出一只手，“萧蓁蓁，刚来的法务专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