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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交易？”
龙战一愣，他刚被那三条环环相扣的线索震撼得无以复加，还没来得及消化，林风就又抛出了一个更重磅的炸弹。
他看着林风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急切地追问。
“林顾问，你还发现了什么？”
“九头蛇不是已经被我们打残了吗？他们的王牌小队全军覆没，亚太区的布局也毁于一旦，怎么还会跟天魔殿有交易？”
林风没有直接回答。
他只是伸出手指，在全息屏幕上，再次轻轻一点。
“啪。”
屏幕画面一分为二。
左边，是那三个被锁定的“天魔殿”据点的实时能量消耗曲线图，那曲线在深夜时段，会飙升到一个狰狞的高度。
而右边，赫然是之前在B-7仓库被林风生擒的那名九头蛇队长“鬼影”的详细身体数据模型！
包括他的基因序列，细胞活性，能量代谢率等等，全都是最高机密。
龙战看着这两个并列在一起，却又风马牛不相及的模型，满头的雾水。
一个是宏观的据点能耗。
一个是微观的人体数据。
这两者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林风似乎很享受龙战此刻的困惑，他慢悠悠地伸出手，指向了左边的能耗曲线图。
“龙教官，你看。”
“天魔殿那三个据点的用电高峰期，能量波动模型，非常地有规律。”
“我将这个模型，与我们资料库里，所有已知的高能耗设备的特征进行对比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林风的手指，在能耗曲线上一个奇特的波峰上点了点。
“他们的用电特征，与运转某种……高精度的离心分离机和基因测序仪的能耗特征，有超过百分之九十五的相似度。”
“而这些设备，恰好，是组建一个P3级生物实验室，所必需的核心设备。”
龙战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
“你的意思是……天魔殿这帮修炼古武的疯子，竟然在他们的老巢里，搞基因实验？”
这个猜测，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画风太违和了！
一群穿着道袍，满口“内力”、“经脉”的古代武夫，躲在山洞里，操作着最顶尖的基因测序仪？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然而。
林风接下来的话，却比这个猜测，更加颠覆他的三观。
“不。”
林风摇了摇头。
“不完全是。”
“以天魔殿那帮人的知识储备，他们还没这个能力去主导一场高精尖的基因实验。”
“他们，只是在提供场地，提供……实验材料。”
“实验材料？”
龙战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些失踪的武者，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那实验是谁在做？九头蛇吗？”
“答对了。”
林风打了个响指。
“天魔殿，为‘九头蛇’在炎夏的残余势力，提供了最安全的庇护所，以及源源不断的、拥有‘内力’这种特殊能量的实验样本。”
龙战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林风，追问道。
“那九头蛇呢？九头蛇为他们提供什么？”
林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如同在嘲笑世人愚蠢的弧度。
他指向了屏幕右侧，“鬼影”的基因模型。
只见他手指凌空一点，模型中，一段特定的基因链，被瞬间标红。
“九头蛇，为天魔殿，提供了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资金，武器，以及……”
林风的声音，变得幽幽的，像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鬼低语。
“弱化版的基因改造技术。”
“天魔殿的《天魔解体大法》虽然霸道，但对修炼者的资质和体魄，要求极高，这也是他们几百年来，始终无法真正壮大的根本原因。”
“而九头蛇的基因技术，恰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在试图……”
“用基因改造的方式，去强行扭曲一个普通人的身体，使其能够承受住魔功的摧残，变成一个合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