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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落落笑眯眯："别紧张，我们就是来吃个饭。"
掌柜的疯狂点头："是是是！马上安排雅间！"
店小二连滚带爬地引路，后厨更是忙得热火朝天，生怕怠慢了这群祖宗。
不一会儿，满桌珍馐上齐。
阎落落夹了块水晶肴肉，满足地眯起眼："果然，人间烟火气，最抚主神心啊~"
青渊默默给她倒了杯酒："大人，您慢用。"
酒足饭饱后，阎落落满足地擦了擦嘴角，指尖一抬，桌上剩余还没动过的菜肴便自动打包成精致的食盒。
"大人，您这是……？"青渊疑惑。
阎落落拎起食盒，唇角微扬："家里还有人等着投喂呢。"
青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位怕是另一个主神吧？
少年9527凑过来，笑嘻嘻道："阎姐，您这打包的架势，比醉仙楼的外送小二还专业。"
阎落落瞥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9527立刻缩回脖子，假装自己不存在。
酒席散尽，阎落落指尖一划，虚空裂开一道缝隙，灵霄宗的山门轮廓若隐若现。
"事情办完了，你先回去吧。"她淡淡道，"你们宗门不是在哭丧吗？再不放你回去，倒显得我多苛刻似的。"
顾清寒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他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终于鼓起勇气："前辈……您就是落落师妹，对吗？"
空气骤然安静。
阎落落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半晌，她轻轻"嗯"了一声："是，那是我曾经轮回的一世。"
顾清寒眼眶微热。
她果然记得。
那个有时会偷懒耍滑、有时又努力到让人心疼，却让全宗门捧在手心的小师妹，那个陨落在雷劫中的天才，如今竟以这样的姿态，重新站在他面前。
阎落落忽然抬手，指尖凝聚一点金芒："听说你有个女儿？"
顾清寒怔住："您怎么……"
"主神想知道的事，自然会知道。"她轻笑，金芒化作流光没入虚空，"以主神之名，赐她百邪不侵，道心永固。"
顾清寒并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三界之中有多珍贵。多少仙门大能穷极一生，也求不来主神一句祝福。
但他知道，他的师妹回来了。
即便她已不再是灵霄宗那个爱撩拨宗门弟子的小师叔，即便她如今高居神位、睥睨众生——可她依然记得他们。
这就够了。
顾清寒踏入虚空裂缝前，忽然转身："师妹……不，主神大人。"他深深一揖，"灵霄宗的山樱今年开得极好，您若得闲……"
"知道了。"阎落落摆摆手，语气随意，"有空会去看看的。"
裂缝闭合的瞬间，她似乎听见一声极轻的"谢谢"。
少年9527探头探脑："阎姐，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阎落落望向天际，夕阳将云层染成金红色。
"回家。"她晃了晃手中的食盒，笑意盈盈，"有人该等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