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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那么痛，怎么可能没事？还是让萧太医给你号下脉吧？”
看着男人满脸的担忧与着急，阿凝一大泡眼泪滚了下来“你平时就是这么痛吗？”“什么？”
万俟衡没反应过来。
女人指了指男人的心口“这里平时就是这么痛吗？”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怎么可能不痛？”阿凝将脸埋到男人的脖颈里，手摸着男人的胸口，哽咽着“明明就好痛，我就试了一下，就痛到无法呼吸，你却已经痛了这么多年，万俟衡，你说谎！”
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想去安慰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都已经忘了这心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刚开始他好像也呼吸不上来，只觉得人好像就要死掉，可后来慢慢的，他就适应了。
就好像，这心痛，本就该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阿凝，这都是我自己选的，是我想要得到先皇的愧疚与心疼，才冲上去挡的刀，你不必为我伤心。”
“我才不是为你伤心，我是在为我伤心。”
万俟衡瞬间脸色大变，双眼蒙上一层阴翳“你后悔了？”后悔为我续命，感受我的疼痛，跟我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后悔什么？”
阿凝抽噎着抬起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在男人消瘦的脸上。
“本来想好的，狠狠收拾一下你的，报复你想要将我送去翠楼做情报工作。”
“可是，刚刚感受到了你的疼痛，我心疼你，我不忍心收拾你了！”
原来是这个啊！
万俟衡整个人复又恢复了生机。
他学着女人的动作，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在女人的脸上。
“不准阿凝不忍心，快点来狠狠收拾我。”
阿凝昂着脸，哭得红肿的眼，瞪着男人满是笑意的眸“你给我等着！”
最后，做人的林卉凝还是没忍心对一个病人做出那等过分的事。
但是，阿凝和万俟衡来日方长啊……
……
万俟衡今日身子有些不对劲，一大早醒来就腰酸背痛，尤其是小腹那里像是有什么邪风在里面乱钻。
更羞耻的是，他总有种时不时失禁的感觉，偷偷看了几次，也没看到有什么水迹。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心口的毒转移至小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