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荒:开局忽悠三清反鸿钧
- 关于洪荒:开局忽悠三清反鸿钧:简价:故事特点:慢热穿越洪荒,先以先天苦竹化形,后得青莲造化,法天道,效地道,走人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不作超然,不称霸,自强不息,生生不灭。鸿钧:“三清为盘古元神所化,有大气运,大功德,当为吾亲传弟子。三清:……(抢了我们成圣先机,又抢了我们证道之宝,还想再抢我们气运功德?)鸿钧:“女娲,你亦有大气运,以后亦会有大功德,可为我关门弟子。女
- 紫韵声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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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前最讨厌打打杀杀,现在倒学会说狠...唔!"
她的话被突然的震动打断。
整座五行宗所在的巨星猛地晃了晃,演武台的青石板裂开细纹,远处观星殿的星幕碎成金粉,又重新聚拢。
元彬皱眉抬头,见天际有团金光正以极快的速度逼近——是悲天佛的袈裟金纹在翻涌。
"小友好兴致。"悲天佛的声音裹着梵音落在演武台上,老和尚站在三丈外,掌心的青铜镜泛着幽光,"老衲在百里外都感受到这方天地的灵气暴动,还道是哪位真仙降世。"他目光扫过时雅熙,合十道:"原来是时真仙。"
时雅熙松开环住元彬脖颈的手,端正地站在他身侧,向悲天佛行了个仙礼:"见过悲天佛。
当年在须弥山听您讲经,还是我刚化形时的事。"
悲天佛的眉毛动了动:"原来时真仙竟与老衲有这等旧缘。"他转向元彬,"三日期至,小友可还记得我们的交易?"
元彬这才想起三日前悲天佛说的"交易"。
当时他正为救时雅熙焦头烂额,只模糊应下。
此刻时雅熙已安然站在身侧,他心情大好,从储物戒里取出个青瓷碗——正是自在佛千叮万嘱要他保管的"诞生碗"。
"这是诞生碗,能孕育天地初开时的混沌气。"元彬将碗递给悲天佛,"您要它做什么?"
悲天佛接过碗,指腹摩挲碗沿的云纹:"老衲要它去补大雷音寺的琉璃天顶。
三百年前那劫火焚了半座佛殿,这碗里的混沌气,正好能重铸天顶。"他抬眼看向元彬,"小友可知这碗的来历?"
元彬摇头。
时雅熙却突然开口:"这是上古酒神的法器,当年酒神用它装忘川水酿酒,后来被仙宫收走,不知怎的流落到下界。"她看了元彬一眼,"难怪自在佛总说你是他的福星,这等宝物他藏了千年,倒先给了你。"
悲天佛笑而不语,将诞生碗收进袖中:"老衲允诺的好处,自会送到。
小友救时真仙用的往生酒,老衲可再赠十坛——"
"不用。"元彬打断他,"我只要雅熙平安。"
悲天佛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顿了顿,忽然合十道:"小友可知,四大劫难中的空劫,已在星幕外徘徊?"
元彬的手微微一紧。
时雅熙抬头看他,见他眉心皱起——那是他忧心时特有的表情。
"空劫?"元彬重复,"不是说要等三千年后?"
"劫数无常。"悲天佛的袈裟金纹暗了暗,"老衲夜观星象,见虚空中有裂隙在扩大,怕是...罢了,小友且记着,空劫若至,最忌执念。"他转身欲走,又回头看了眼时雅熙,"时真仙的仙骨虽损,却因祸得福得了往生酒的滋养,倒是因祸得福。
小友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悲天佛已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际。
元彬低头看向时雅熙,见她正仰头看星幕,发梢被夜风吹得轻扬。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乱发,时雅熙却突然转身抱住他:"元彬,我害怕。"
"怕什么?"元彬吻她耳尖。
"怕空劫,怕...怕再和你分开。"时雅熙的声音闷闷的,"百万年我都撑过来了,可现在...现在我贪心得很,想和你过很多很多年。"
元彬将她抱得更紧,玄色道袍在夜风里翻涌如浪。
星幕重新聚拢时,有流星划过天际,正落向他们交握的手心。
他低头吻她的唇,尝到往生酒的甜,还有她眼角的咸:"不会的。
雅熙,我发过誓要护你周全,这次...我不会再食言。"
远处观星殿的星幕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像是在回应他的誓言。
时雅熙笑着推开他,指尖戳他乱翘的头发:"先把你的鸟窝收拾好再说。"
元彬摸了摸头发,也笑了。
他牵起她的手走向静室,道袍扫过演武台的青石板,留下两行交叠的脚印。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星幕外,虚空中的裂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像只蛰伏的巨兽,正缓缓睁开眼睛。
静室的烛火被夜风吹得轻晃,元彬推门时带起的风掀起半幅纱帘,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青砖墙面上。
时雅熙的指尖还沾着他发间的星屑,方才在演武台被转得微乱的云鬓此刻散了几缕,垂在雪缎似的颈侧,倒比寻常梳妆更添几分柔意。
"这静室的檀香换了?"她踮脚取下案头青瓷炉的盖子,混着松烟墨香的清苦气息漫出来,"从前你总爱沉水香,说像极了蓬莱山后那片老松林。"
元彬从铜壶里倒了盏温水递过去,指尖触到她掌心时仍带着方才抱她转圈时的余温:"自在佛说我如今是佛宗长老,用沉水香太显烟火气。"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腕间那道淡青的勒痕上,声音轻了些,"这些年...你在仙宫小世界,究竟受了多少苦?"
时雅熙低头抿了口温水,水面倒映着她眼尾未褪尽的红。
她将茶盏搁在案上,指腹轻轻摩挲他手背上的旧疤——那是五百年前为她挡灭魂钉时留下的,"他们要我交出你给我的那枚星纹玉牌,说那是下界修士私藏仙宝的罪证。"她忽然笑了,"你瞧,连仙宫都不知道,那玉牌里封的是我给你的魂契碎片,哪里是什么宝物?"
元彬喉结滚动,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的灵魂契约光纹正随着心跳明灭,像两簇交缠的萤火:"是我没用,让你独自扛了这么久。"
"胡说。"时雅熙指尖抵住他唇,"你在观星殿参星图时,我能感应到契约的光纹比往日更亮;你在演武台授徒时,那光纹会随着你的笑声震颤。"她的眼尾弯起来,"每回我被锁在仙牢里,只要摸到心口的光纹,就知道我的元彬还在人间好好活着,还在等我。"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鸣,惊得檐角铜铃轻响。
元彬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抚过那道勒痕:"明日我便去求自在佛,用五行宗的镇宗玉髓替你温养经脉。
再让李峰去药庐采千年雪参,你从前最受不得寒......"
"元彬。"时雅熙打断他,双手捧住他的脸,"悲天佛说的空劫,你在担心什么?"
他的睫毛颤了颤。
静室的烛火在她眼底晃出细碎的光,让他想起五百年前她替他擦去血污时的眼神。
那时他重伤濒死,她也是这样捧着他的脸,说"我在"。
"空劫是天地灵气枯竭之劫。"元彬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上回听大雷音寺的苦厄禅师说,空劫来临前百年,星幕会出现裂隙,灵气顺着裂隙流向外域。"他望向窗外,方才星幕裂隙的位置还泛着极淡的暗紫,"可悲天佛说劫数提前了,我怕......"
"怕护不住我?"时雅熙替他说完,指尖轻轻点他眉心的褶皱,"你忘了?
我是真仙,你是永恒佛。
就算天地灵气枯竭,我们也能守着彼此,在裂隙里种一片昙花。"她忽然凑近他耳畔,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再说了,你从前最怕的是我闯祸,现在该轮到我怕你为了护我,又去硬扛什么劫数了。"
元彬被她逗得笑出声,揽着她的腰往软榻上坐:"好好好,都听你的。"他的目光扫过案头那卷未看完的《星轨要略》,又落在她腕间的勒痕上,笑意渐收,"只是空劫一事...我总觉得悲天佛没说透。
佛国的空劫与天道的无量劫,是否有所关联?"
时雅熙替他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衣襟:"明日我陪你去大雷音寺?
或者...先修书问悲天佛?"
"不急。"元彬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窝,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昙花香气,"今夜先陪我看星。"他抬手指向窗外,星幕裂隙处不知何时聚了簇淡蓝的星子,像极了时雅熙从前养在蓬莱阁的琉璃灯。
时雅熙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忽然轻声道:"元彬,你看那裂隙边缘的星子,像不像你当年刻在我玉镯上的水纹?"
元彬低头,见她腕间不知何时多了只青玉镯,刻着细密的水波纹,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指尖微颤——那是他初入修仙界时,用三块下品灵石换的粗陋物件,五百年前她坠崖时遗落了。
"我在仙宫的藏宝阁里寻到的。"时雅熙将玉镯往腕上推了推,"他们当这是凡物,锁在最底层的破木箱里。"她仰起脸,眼瞳里映着烛火与星光,"你看,有些东西,就算被岁月和劫数埋得再深,总能找回来的。"
元彬喉间发紧,低头吻她眉梢。
静室的烛火在此时"噼啪"炸响,溅起几点金芒,正落在他们交握的手背上。
星幕外的裂隙仍在缓慢扩大,却终是被一团淡蓝的星子裹住,像被温柔地缝补了道边。
时雅熙打了个哈欠,蜷进他怀里:"睡吧,明日还要听你讲这些年的故事。"
元彬替她拢了拢被角,目光落在案头那卷《佛劫通鉴》上。
书页被夜风吹得翻卷,露出"空劫"二字的批注:"佛国空劫,或与天道无量劫同源......"他轻轻合上书页,将时雅熙往怀里拢了拢。
窗外,星幕裂隙处的淡蓝星子突然亮了亮,仿佛在回应什么。
元彬望着那片星光,眼底浮起几分郑重——待明日,他定要寻悲天佛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