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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教我的痛。"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秦千风突然想起墨流苏在浮空神殿说过的话："神火不是天地馈赠，是意志的具现。
你攥得越紧，它烧得越旺——可若你松手......"
松手？
他望着镜影眼中跳动的自己，突然想起林婉儿的药碾子，想起青鸢递来的冷茶，想起洛清音塞给他的止血丹。
这些执念支撑他走到今天，此刻却成了镜影最锋利的刀。
"试试......"他闭紧双眼，任由记忆如潮水退去。
高尔村的炊烟、林婉儿的药香、母亲的手、穿越时的剧痛......所有画面在意识里模糊成一片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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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焰在掌心逐渐黯淡，像被风吹熄的烛火。
"你疯了？"镜影的惊呼里终于有了破绽。
他的紫焰因迟疑而晃动，拳势慢了半拍。
秦千风猛然睁眼。
他的掌心空无一物，可体内却有更灼热的东西翻涌——那是比紫焰更原始的力量，像婴儿第一次呼吸般纯粹。
他抬腿、沉腰、送肩，这一拳没有招式，没有记忆，只有最本能的求生欲。
"砰——"
镜影的胸口炸开血花。
他低头望着贯穿自己的拳头，脸上的震惊慢慢变成释然："原来......要先杀死自己......"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开始崩解，像被风吹散的灰烬，连青衫都化作点点星火，只余下一枚血色碎片飘落在秦千风脚边。
"叮——"
那是半枚青铜令牌，刻着与门楣相同的纹路。
秦千风刚要弯腰去捡，胸口的图腾突然剧烈震动。
他踉跄着扶住断墙，抬头望去，只见神殿门扉不知何时已完全敞开，门内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凝视他——不是目光，是更古老、更庞大的存在，像深海里的巨鲸，轻轻吐息就能掀翻整艘船。
"九器......"
沙哑的低语在脑海中炸响。
秦千风的瞳孔骤缩，他看见门内深处有座青铜神座，座上的骸骨披着褪色的金袍，眉心嵌着与他图腾相同的宝石。
而在神座脚边，散落着八枚与他脚下相同的青铜碎片。
身后传来灰烬生物的嘶嚎。
秦千风握紧脚边的碎片，转身望向神殿深处。
紫焰在掌心重新燃起，这一次，火舌里多了几分他说不出的锋利。
"林婉儿，等我。"他对着风轻声说，抬脚迈进了门。
门扉在他身后轰然闭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