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玻璃厂打工记

第1053集:新挑战:企业文化建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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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好仃轻轻把日志本搁在机柜上,那机柜表面的铁皮已经被岁月打磨得有些发亮,像是承载了无数个日夜的故事。窗外,原本淅淅沥沥的雨刚好停了,雨滴从屋檐滚落,最后几滴砸在窗台的水泥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他静静地望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那些水痕如同时光的刻痕,记录着车间里过往的点点滴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封皮上的折痕,这折痕是多年来使用留下的痕迹,也是他工作历程的一种见证。

这是他进厂第七年养成的习惯,每次结束夜班巡检,他都会把这个工作日志放在这个固定的位置。这个位置,就像是他在车间里的一个小小港湾,承载着他对工作的专注与执着。机柜旁的落地扇还在摇头,发出有节奏的嗡嗡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车间里格外清晰。落地扇卷起一阵带着机油味的凉风,那机油味混着车间里特有的铁锈味,构成了车间独有的气息。

水珠从屋檐成串地滚落,砸在通风口铁皮上,一声接一声,仿佛是大自然敲响的钟表,在给什么重要的时刻计时。刘好仃的思绪突然被拉回到了上周的调度会上,生产主任站在会议室的前方,表情严肃地说着“倒计时三十天设备升级”。那时候,主任的话语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刘好仃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那是一种对未知变化的不安,也是对未来工作方式改变的一种担忧。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那台亮着绿灯的服务器上。服务器的风扇还在转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这声音比起昨天似乎顺了些,像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脾气也变得温和起来。刘好仃看着这台服务器,仿佛看到了车间里这些机器设备与工人之间的关系,它们也需要时间去磨合,去适应彼此。

这时,小陈走了过来,他拿着扫码枪,熟练地扫码。他的扫码动作越来越稳,就像是经过无数次练习后形成的一种本能。绿色指示灯亮起的瞬间,震动器“嗡”地轻响,仿佛是对小陈工作的一种回应。小陈完成任务后,转身就走,连头都不回,工装裤后袋里的饭卡随着步伐叮当作响,那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显得格外清脆。

老杨依旧站在一旁,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紧紧地盯着小陈看,只是偶尔低头摆弄PDA背面那张泛黄的小纸条。那纸条在岁月的侵蚀下,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上面的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刘好仃知道,那是去年暴雨天抢修设备时,总工程师随手记的应急方案。在那种紧急的情况下,这张纸条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指导着他们成功修复了设备。

但刘好仃注意到一件事,每次扫码完,小陈的手还是会微微抬一下,像是要做出握手的姿势。这个动作极其细微,持续了不到半秒,手指就重新垂落身侧。老杨呢?哪怕正弯腰拧着某个隐蔽的螺丝,也会在余光瞥见那个抬手的瞬间,抬眼,点一下头。那点头的幅度小得可怜,更像是颈椎僵硬的老人舒展筋骨,可刘好仃知道,这是他们之间无声的默契。这种默契,是在无数个日夜的共同工作中形成的,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第二天,晨雾还没散尽,车间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就像给整个车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刘好仃就把一段视频投在车间休息区的旧平板上。那平板的屏幕已经有些磨损,画面显示出来像素模糊得像隔着毛玻璃。画面里是前天半夜断电那会儿的监控回放,从画面中可以看到,当时的车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

老杨的手已经摸到了工装裤口袋里的圆珠笔,那支圆珠笔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仿佛是一种习惯,也是他对工作认真负责的一种体现。而小陈正转身往配电室跑,他的帆布鞋在积水的地面上溅起细碎的水花,那些水花就像他当时焦急的心情,无法平静。

“你们看,”刘好仃指着屏幕里定格的画面,声音沉稳而有力,“一个摸纸条,一个找外援,都在等什么?”他的手指划过平板边缘,那上面还沾着昨夜加班时泡面的油渍,油渍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油腻。“从停电到重启用了十七分钟,其中五分钟花在确认设备状态,十分钟花在互相确认对方有没有在确认设备状态。”

没人说话,整个休息区安静得只能听到平板里监控视频的声音和大家的呼吸声。小吴的指甲在膝盖上蹭来蹭去,蹭出一道白色的月牙痕,那是他紧张时的一种习惯动作。老杨摸出保温杯,拧开盖子又旋紧,杯盖磕碰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打破了这种压抑的沉默。

“那会儿不也补传成功了?”小吴突然开口,声音大得把自己吓了一跳。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昨天值夜班时睡的草席还在后颈压出红印,那是他劳累工作后的痕迹。“大家反应快点,挺正常的操作嘛。”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系统又没坏,人也没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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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刘好仃点头,他的工牌在胸前晃了晃,上面的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他的面容。“可咱们这套MES系统,花了八百万就是为了让人更轻松,不是为了让人更忙——既要盯机器,又要等点头,那跟二十年前抄报表有啥两样?”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金属支架,那些支架在晨光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上周三小陈误扫空框,系统没报警,他愣了三分钟才想起查本地缓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他深知目前的工作模式存在着很多问题,需要去改变。

老李端着搪瓷茶杯路过,杯壁上还印着“先进生产者”的红字,那是他曾经的荣誉。他停住脚步,杯盖在茶汤里转出个小小的漩涡,茶叶随着漩涡缓缓转动。“你这是想搞‘企业文化’?上次厂庆领导讲话,开头就是这四个字,后面全是‘再创辉煌’。”他往地上啐了口茶渣,茶渣溅落在地上,像是他对这种空洞口号的一种不屑。“要我说,把机器修好,把工资发对,就是最好的文化。”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实在,他认为实际的工作和生活保障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是领导。”刘好仃把平板合上,金属外壳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在寂静的休息区里回荡。“我也不会讲话。我就想问一句:咱们现在是更像一家人了,还是更像一排上了发条的机器?”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声音中带着一种急切,他渴望得到大家对于目前工作状态的一种真实回答。“昨天暴雨,三号生产线漏电保护器跳闸,老杨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吧?可你为什么要在工位上等三分钟,等小陈确认你确实发现了?”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咕咚一声,沉了。晨会照常开,但气氛变了。小吴低头抠指甲,指甲缝里嵌着永远洗不净的机油,那是他日夜工作的见证。老杨盯着自己的工牌,塑料封套在阳光下泛着毛边,工牌上的照片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能看出他年轻时的模样。老李一口一口吹着茶,水面涟漪一圈圈荡开,映得天花板的日光灯都在晃,他的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刘好仃从磨破边的帆布包里掏出一叠A4纸,那些纸有些卷边,看起来有些陈旧。他每人发了一张,又递上签字笔。纸是打印废了的订单背面,边缘还留着淡淡的墨迹,仿佛还残留着那些废弃订单曾经的使命。“不写大道理,”他说,“就写一件小事。最近一次,你觉得这厂像个‘家’,是什么时候?”

纸条收上来时,他刻意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八张空白,像八张沉默的嘴,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大家内心的迷茫。两张写着“发年终奖”,笔画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就像大家此刻复杂的心情。一张写着“老杨请喝早茶”,后面还画了个夸张的笑脸,那笑脸似乎想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剩下的,他一张张翻过,在一张边缘被揉皱的纸上,看见“上周五更衣室,小陈帮我找备用钥匙”,那简单的几个字,却透露出一种同事之间的温暖。

最后停在一张空白的上,他轻轻拍了拍那张纸,仿佛在安抚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不是你们不想写。”他把纸条对着光举起,能看到隐隐的指印,那些指印就像是大家内心深处的挣扎和犹豫。“是我们从来没问过。”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他意识到,一直以来,大家都在忙碌地工作,却忽略了彼此之间内心的感受。

老李突然哼了一声,茶水在杯口荡出涟漪。“工资按时发,排班不乱调,就是最大的文化。别的,都是虚头巴脑。”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出笃笃的声响,那声音像是他对现实的一种坚持。“要我说,不如多装两台空调。”他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一种对工作环境改善的期待。

“不虚。”小吴突然开口,把正在折叠的纸飞机猛地展开,纸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又落在他手中。“我昨天教我儿子用PDA扫码,他非说这是枪。我拿给他扫玩具车,‘嘀’一声,他跳起来喊‘打中了!’——那一刻,我觉得这玩意儿,真成了咱们的东西。”他说着就笑了,露出两颗虎牙,那笑容带着一种纯真和自豪。“像不像以前修车床,师傅总说‘听见这声儿就对了’?”

没人笑,但有人点头。老杨把保温杯的盖子拧了又拧,杯口的热气在他镜片上凝成白雾,他透过那层白雾看着大家,眼神中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刘好仃把那张空白纸条折了折,小心翼翼夹进日志本里,像收藏一片羽毛,那片羽毛虽然轻,但却承载着他对改变现状的一种希望。

“行,那咱们换个问法。”他转身在白板上画了三个圆圈,圆圈的线条有些生硬,但却充满了力量。“下周开始,每班抽三个人,我请大家喝早茶。就问一句:你希望这厂,变成什么样?”

“又要开会?”老李皱眉,皱纹在额头堆成山丘,那皱纹就像岁月刻下的印记。“早茶钱谁出?公费还是私账?”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警惕,对于这种新的活动,他似乎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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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刘好仃笑了,工牌上的挂绳在颈后打了个转,那挂绳随着他的笑容轻轻晃动。“茶叶你带,你不是最爱喝那款陈皮普洱?上个月还说喝不到家里的味道。”他试图用这种轻松的方式化解老李的担忧,让大家能够更加积极地参与到这个活动中来。

老李没接话,但嘴角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他端着茶杯往外走,保温杯盖磕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响在寂静的车间里回荡,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回应。

散会后,刘好仃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些杂乱,文件和工具随意地摆放着。他拉开抽屉找充电线时,手碰到了个硬壳相册。牛皮纸封面磨得发亮,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拿出来,翻开,一张泛黄的合照滑了出来。照片背面用圆珠笔写着:“97年技改庆功,全员留念”,字迹被岁月洇得模糊,但却依然能看清。

照片里的人,有站着的,有蹲着的,有把胳膊搭在别人肩上的。穿灰工装的,穿蓝工装的,头发油亮的,满脸雀斑的,都冲着镜头笑得乱七八糟。那笑容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纯粹,仿佛能看到当时大家庆祝技改成功时的喜悦和自豪。他认出了年轻的老杨,头发黑亮得能反光,手里举着一把扳手,像举着奖杯,那扳手仿佛就是他荣誉的象征。最前排蹲着的胖子是老李,那时候他还没这么瘦,领口露出里面红色的秋衣,那红色在照片里显得格外鲜艳。

刘好仃盯着看了很久,轻轻吹了吹照片上的灰。晨光透过百叶窗,在相纸上织出细密的条纹,那些条纹就像时光的脉络,记录着过去的岁月。他把照片放回抽屉,没有扔,也没有收进铁皮档案盒。就那么放着,和其他杂物挤在一起,仿佛这些杂物也能和照片一起,见证着工厂的变迁。

中午,他路过质检台,看见老杨蹲在PDA旁边。老人佝偻着背,从标签盒底下抽出一张小纸片,皱巴巴的,像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刘好仃放慢脚步,眼睛紧紧盯着那张纸片,上面写着:“98年暴雨夜,大伙守窑炉三天,谁也没走。王建国高烧四十度,我背他去的医务室。”那字迹虽然有些潦草,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能让人看到当年暴雨夜大家坚守岗位、互帮互助的场景。

写完,老杨又盯着看了几秒,突然撕了,折成小方块,塞回盒底。他站起身时,膝盖发出咔嗒的轻响,像老式机械钟的齿轮在转动,那是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刘好仃装作没看见,只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下一步:问人,不问系统。”他的笔迹有些潦草,但却充满了决心,他深知,要改变现状,必须从了解大家内心的想法开始。

下午三点,小陈操作时手滑,误扫了空框。系统没有像往常那样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他愣了一下,没像以前那样慌张地跑去叫人,而是自己打开日志,翻到“本地缓存”那页。指甲在屏幕上划出沙沙的轻响,他指着说:“这儿记了,但没传,是不是等信号?”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尝试自己去解决问题的决心。

小吴正好路过,歪头看了眼:“对,等联网自动补。上个月培训不是说过?”他的语气有些轻松,仿佛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小陈松了口气,笑了:“原来它真记着。”他的手指在PDA屏幕上无意识地画圈,那动作就像是在和PDA进行一种无声的交流。“以前总觉得这机器是个黑匣子,现在……”他突然顿住,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刘好仃在旁边听着,没插话。他看着小陈耳后未褪的绒毛,那绒毛柔软而细腻,就像小陈此刻年轻而充满朝气的心。想起自己刚进厂时,也是这般青涩的模样,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期待。等小陈走远,他把日志本翻到新一页,在“6月18日”那条记录下面,添了一行:

“人开始信系统了。但系统还没学会信人。差一步。”他的笔迹有些沉重,他深知目前人和系统之间的关系还存在着问题,需要进一步去解决。

他合上本子,在边缘空白处画了个小人,又画了两个,三个……最后围成个圈,手拉着手。下面写:“不丢一人”,笔尖在纸面洇出小小的墨点,那墨点就像他心中的一份执念,一定要让每一个人都能在这个团队里感受到温暖和归属感。

第二天早班前,他把第一轮座谈名单贴在公告栏。名单很简单:老杨、小吴、小陈。名字是用红笔圈起来的,旁边画了三个笑脸,那笑脸带着一种鼓励和期待。老杨看见了,没说话,转身回工位,从保温杯里倒出半杯茶,放在PDA旁边,像是给它也倒了一杯。那杯茶还冒着热气,在清晨的车间里显得格外温暖。

小陈来得早,看见名单时正在给扫码枪充电。金属触点相接的瞬间,他突然打了个哆嗦,那哆嗦就像他内心的不安在身体上的体现。“要准备啥?”他问正在整理工具箱的小吴,声音里带着青春期变声的沙哑,充满了迷茫和紧张。

“准备啥?”小吴笑,露出的虎牙在阳光下泛白,那笑容带着一种轻松和调侃。“就准备说实话。反正天塌下来,有老刘顶着。”他说着突然压低声音,“你知道吗?上周三我值夜班,听见老刘在调度室吼人,说他宁愿设备停转半小时,也不许谁对新人吹胡子瞪眼。”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敬佩,敬佩刘好仃对新人的一种保护。

刘好仃正从仓库出来,手里拎着一袋刚买的油条。塑料袋上的水珠滴在瓷砖上,哒哒哒的声响,那声响就像时间的脚步声。他听见了小吴的话,没停下,只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早茶喝豆浆还是豆奶?”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松和随意,试图让大家能够放松心情。

早茶时间定在七点二十,比开工早四十分钟。第一场座谈就在质检台旁边的休息角,地方小得只能放下三把折叠椅。刘好仃把油条分成三份,豆浆倒进一次性纸杯,还从办公室拿了个小录音笔,放在中间。那录音笔小巧而精致,就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不记名,不汇报,”他说着撕开油条包装,热气腾地冒出来,带着油条的香气弥漫在小小的休息角。“说错了也不扣钱。要我说,这里就是咱三个的秘密基地。”他故意眨眨眼,眼角笑出细纹,那细纹就像岁月刻下的智慧的痕迹。

老杨捧着豆浆,热气往上冒,糊了眼镜。他取下眼镜擦拭,露出眼角深深的笑纹。那笑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也藏着他对过去的回忆。“你先来?”刘好仃看着他,声音比平时轻了些,带着一种尊重和期待。“咱们三个里你资格最老。”

老杨擦了擦镜片,摇头:“让我想想。”他把豆浆放在PDA旁边,突然伸手摸了摸冰凉的金属外壳,那金属外壳的冰凉感仿佛能让他平静下来。“九八年发大水,我值班。半夜听见窑炉有异响,想叫人,发现电话线断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小吴突然开口:“我知道这个故事!后来你爬梯子去总闸,被电打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兴奋地比划着,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当时我爸还是钳工班长,说你是条汉子。”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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