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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进来，靳辰轻呼一声，却并没有急着整理衣服。
\"李总监！您来的正好。\"
她走近几步。
\"这首歌的高音部分我总是唱不上去，您能单独指导我吗？\"
她特意强调了\"单独\"二字，眼神意有所指。
李明正要回答，陈晓云突然从更衣室走出来，只穿着训练用的紧身背心。
\"靳辰姐姐，你看到我的......呀，李总监！\"
她看到李明也在，顿时惊讶了一下，却没有回去加件外套的意思。
\"正好，我也想请教呼吸控制的问题。\"
李明轻咳一声，试图将话题拉回专业。
\"我们先听听你们的排练效果吧。\"
音乐响起，七位姐姐开始表演她们的曲目。
李明专注的听着，不时在平板上记录要点。
排练结束后，李明沉思片刻。
\"刚刚的那段和音，为什么不放在张晗芸的副歌部分呢......\"
宁净闻言，顿时瞪大眼睛。
\"天才！\"
突然拍了下李明的后背，力道大得让他踉跄了一步。
\"就这么办！\"
她转头对组员们喊道：\"听到没？按李总说的改！\"
李明揉了揉后背，哭笑不得：\"净姐，您这手劲可真不小。\"
宁净哈哈大笑：\"小伙子，你这身板还得练啊！\"
说着又捏了捏他的手臂肌肉，眼中闪过一丝调侃，\"不过肌肉线条还不错。\"
这时张晗芸才慢慢吞吞的凑到李明身边。
\"李总，我高音部分总是唱不好，您能教教我吗？\"
她眨着大眼睛，身体几乎贴到李明手臂上。
宁净靠在镜墙边，手里转着一瓶矿泉水，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李总，你看你来的多是时候啊！\"
“我们组问题是不是可多了，特别是我们张晗芸小朋友，早就一直念叨着'李总什么时候来呀'。”
她故意模仿张晗芸的语气，惹得其他姐姐哄笑起来。
张晗芸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净姐！我哪有！\"
宁净挑了挑眉，突然说道。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该去拍采访了。姐妹们，我们先出去，让李总好好'指导'张晗芸。\"
她特意在\"指导\"二字上加重语气，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净姐！\"张晗芸又羞又急，但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其他姐姐会意的笑着离开，宁净最后一个出门，回头对李明眨了眨眼。
\"慢慢教，不着急。\"
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训练室里顿时只剩下李明和张晗芸两人，气氛微妙的尴尬起来。
\"那个...高音部分的问题...\"
李明指向乐谱。
\"你需要更多腹部支撑......\"
十分钟后，李明从宁净组的训练室出来。
第三间是谭薇薇的5人组。
推门进去，李明终于松了口气——这里的气氛明显专业许多。
谭薇薇和余可薇正在讨论和声部分，张梦则和另外两个姐姐在角落练习舞步。
\"李总。\"
谭薇薇点头致意。
\"我们正在调整副歌的分配......\"
李明投入的工作起来，直到他注意到张梦频频投来的目光。
每当他看向她时，她又迅速移开视线，假装专注于舞蹈动作。
指导结束后，张梦\"恰好\"和李明一起走向门口。
\"李总，我最近在学吉他，有些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