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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蟹盯着夜空中的星图，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百倍暴击系统在他脑海中飞速运算着能量波动的轨迹，像极了他以前送外卖时计算最优路线的样子——只不过这次的目的地不是小区门口，而是宇宙动荡的源头。
“老板，数据跑出来了！”雷诺拿着平板冲进指挥室，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牙膏印，“不过……这结果有点离谱。”
“说吧。”黄蟹一边嚼着泡面味能量棒，一边头也不抬地回道。
“咱们追踪到的能量波动，来自……银河系外的一个废弃战场。”雷诺深吸一口气，“那地方叫‘碎光星域’，据说几十年前爆发过一场大战，参战方是两个已经消失的星际帝国。”
“消失了？”
“对，连名字都快没人记得了。但根据残存资料，他们为了争夺某个超空间节点打了好几年，最后两败俱伤，整个星域都被炸得像个被熊孩子踩过的饼干。”
黄蟹嚼着能量棒的动作停了一下：“所以这场动荡，是当年战争留下的余波？”
“理论上……不太可能。”雷诺挠头，“按理说这种级别的震荡早就该平息了，除非……有人又在那边搞事。”
“搞事？”黄蟹眯起眼睛，“你是说，有人故意激活了旧战场的能量残留？”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雷诺点头，“而且我们发现，最近几周有不明舰队频繁出入那个区域，信号加密程度比我的前任女友的社交账号还高。”
黄蟹沉思片刻，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去审那位‘贵客’。”
雷诺一愣：“现在？”
“对，就是现在。”黄蟹咧嘴一笑，“我倒要看看这位使者，是不是也喜欢去碎光星域旅游。”
“你们查到了？”神秘使者依旧坐在那张泡面箱子改造的椅子上，端着那杯“红茶”，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聊今天天气。
“你很淡定。”黄蟹绕着他转了一圈，“不担心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我说过，我只是个传递信息的人。”使者轻轻吹了吹茶水，“至于信息的来源……我不负责解释。”
“那我就替你解释。”黄蟹坐下来，把全息投影打开，显示出碎光星域的能量波动图，“你和你的舰队，是不是也在那里干了些小动作？”
使者的目光终于有了些许波动，但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常。
“动荡并非自然形成。”他缓缓说道，“而是一种‘唤醒’。”
“唤醒？”黄蟹挑眉，“唤醒谁？”
“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使者抬起头，眼神幽深，“以及……一位本不该沉睡的存在。”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等等。”雷诺忍不住插嘴，“你说的是……神？”
“不是神。”使者轻笑一声，“是某种比神更古老的东西。”
黄蟹听得一头雾水，但百倍暴击系统已经开始疯狂运转，试图解析这段话背后的含义。他的脑中闪过无数公式、历史记录、能量模型……
“你是说，你们不是来解决动荡的。”他忽然开口，“而是来利用动荡的？”
使者的笑容意味深长。
“我们只是想找到答案。”他说，“而答案，藏在动荡之中。”
黄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好吧，我承认你这话说得挺有深度，像我高中语文老师写的作文范文一样云里雾里的。”
使者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看着他。
“既然你想找答案。”黄蟹站起身来，“那就别藏着掖着了。你们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们需要合作。”使者终于开门见山，“利用部落与新文明的技术，再加上我们的舰队，共同进入碎光星域，调查动荡根源，并尝试关闭它。”
“听起来不错。”黄蟹双手抱胸，“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东西关不掉怎么办？”
“那就……控制它。”使者的语气依旧平静。
黄蟹打了个寒颤，感觉这话比他冬天骑电动车送外卖时冻僵的手指还要冰冷。
“让我想想。”他慢悠悠地说，“我要带着我的人，跟一群来历不明的舰队，去一个充满未知危险的星域，面对一个可能是远古存在的‘老怪物’，然后帮你们把它封印或者驯服？”
“准确来说，是研究它。”使者纠正。
“听上去更吓人了。”黄蟹翻了个白眼。
雷诺在一旁听得冷汗直流：“老板，咱能不去吗？”
“不能。”黄蟹叹了口气，“因为如果不去，动荡会继续扩散，迟早会波及部落。到时候别说种土豆了，连泡面都没得吃。”
雷诺欲哭无泪：“那也不能拿命换泡面啊！”
“放心。”黄蟹拍拍他的肩膀，“我可是有百倍暴击系统的男人，脑子比核反应堆还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