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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他突然开口。
安室透手上动作没停：“说。”
“琴酒最近有来信吗？”
刀锋顿了一瞬，又继续落下：“没有。”
织田律眯眼：“你撒谎的时候，右肩会绷紧。”
安室透放下刀，转身看他：“他发了条加密讯息给你。”
“内容？”
“【小心残余势力】。”安室透的声音很淡，“没头没尾。”
织田律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枪身：“乌丸的残党？”
“或者别的什么人。”安室透重新拿起刀，“总之，最近别太张扬。”
织田律轻笑，突然上前一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我什么时候不张扬了？”
安室透手一抖，差点切到手指：“……松手。”
“不松。”织田律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除非你告诉我，琴酒还说了什么。”
安室透沉默两秒，突然放下刀，转身扣住他的手腕，一个利落的擒拿将人按在料理台上。织田律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加放肆：“这么粗暴？”
安室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紫灰色的眼睛在暖光下格外深邃：“他说，有人盯上你了。”
织田律挑眉：“谁？”
“不知道。”安室透松开钳制，指尖却仍流连在他腕骨，“但他说——‘别死得太难看’。”
织田律低笑，顺势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拉近：“那你可得保护好我。”
安室透的呼吸微微一滞，却没推开：“……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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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东京某废弃码头。
月光被乌云遮蔽，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息扑面而来。琴酒站在集装箱阴影处，银色长发被风吹乱，绿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停下，声音沙哑：“东西带来了？”
琴酒甩过去一个牛皮纸袋：“最后一次。”
男人检查内容，满意地笑了：“放心，我们只对‘银狐’感兴趣，不会牵连别人。”
琴酒冷笑，伯莱塔的枪口在风衣下若隐若现：“最好如此。”
男人转身离去，却没注意到身后琴酒拨通的电话——
琴酒的声音比海风更冷，“有老鼠溜进东京了。”
电话那头，织田律站在公寓窗前，眼睛映着城市灯火：“位置？”
“自己查。”琴酒挂断电话，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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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二楼卧室，凌晨三点。
安室透突然惊醒，紫灰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骤然锐利。他侧头看向身侧——织田律不在。
枕头上留着一张字条：【出去买夜宵，别太想我】。
安室透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突然抓起外套和配枪，翻身下床。
窗外，东京的霓虹依旧闪烁，而暗处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