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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金发的小子……”琴酒顿了顿，“还行。”
织田律笑了，没回头，只是抬手挥了挥，身影逐渐消失在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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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厅停车场，正午。
安室透拉开车门时，副驾驶已经坐了个人。织田律歪在座椅里，银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像是睡着了。他的外套沾着海水的咸腥，袖口还有一丝未干的血迹。
安室透没说话，只是发动车子。
引擎声里，织田律懒洋洋开口：“不问我去哪了？”
“你想说自然会说。”安室透目视前方，指节却微微收紧。
织田律睁开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真不可爱。”
安室透拍开他的手指：“安全带系好。”
车子驶入主干道，阳光透过天窗洒落。织田律忽然凑近，鼻尖蹭过安室透的耳廓：“他活着。”
安室透的呼吸一滞，方向盘差点打滑。
“琴酒。”织田律退回座位，语气轻松，“不过暂时不会出现了。”
路口红灯亮起，车缓缓停下。安室透转头看他，紫灰色的眼睛深邃如渊：“你希望他活着？”
“嗯。”织田律望向窗外，“他和我一样……只是我逃出来了。”
这句话像羽毛落在心尖，安室透的喉结滚动，突然伸手扣住织田律的后颈，将人拉近。
呼吸交错，织田律轻笑：“警官先生，这是违章停车。”
“闭……”
后车喇叭声打断了他。安室透懊恼地松开手，踩下油门。织田律笑得肩膀直颤，被瞪了一眼才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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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分析完了？”他转移话题。
安室透点头：“灰原在解析残余数据，发现你的血清能中和APTX4869的毒性。”
“所以乌丸想要我的血续命？”
“不止。”安室透的声音沉下来，“他可能想复制你的基因。”
织田律吹了声口哨：“那我岂不是成了唐僧肉？”
安室透皱眉：“认真点。”
“我很认真。”织田律的指尖划过他的大腿，“所以……贴身保护？”
安室透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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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黄昏。
浴室水声淅沥，织田律靠在沙发上，手里翻着风见送来的现场照片。大部分仪器损毁，但角落里一张泛黄的笔记引起他的注意——
【实验体（黑泽阵）与（织田律）抗体融合率92%，建议定向培养】
水声停了，安室透擦着头发走出来，金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前。他看到织田律手中的照片，脚步一顿。
“发现了什么？”
织田律将照片递过去：“我们小时候被计划培养成‘搭档’。”
安室透坐下，沐浴露的淡香混着体温传来。他仔细查看笔记，眉头越皱越紧：“所以他们故意让琴酒追捕你……”
“为了激发我的潜能？”织田律嗤笑，“真老套。”
安室透放下照片，突然将他压进沙发靠垫：“你还有心情笑？”
织田律顺势搂住他的腰：“不然呢？哭给你看？”
安室透低头，鼻尖几乎贴上他的：“我会找到乌丸。”
“知道。”织田律仰头，唇擦过他的下巴，“我的警官最厉害了。”
窗外，夕阳将云层染成金红。安室透的吻落下来时，织田律眯起眼，看到茶几上的磁卡反射着微光——那是他留给琴酒的生路，也是留给自己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