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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了一旁缩在角落的小二:“上菜吧。”
“是，是。”
吃过饭后，鸿芙和哪吒回了军营。
第二天一早时，殷夫人醒了，她的解释证明了哪吒对她动手，可是她却仅仅告诉了李靖还有匆匆赶来的金吒和木吒。
军营里的人都猜着，有的说殷夫人是顾及李靖的面子，不然怎么会最近整日追着哪吒跑？
要是真的害了她，那应该避之不及才是。
也有人说，她是不忍心让哪吒被军营里的人敌视，毕竟是一个做母亲的，哪怕真是自己孩子动了手，打碎了牙也要咽下去。
众说纷纭。
而只有鸿芙和姜子牙他们看的最清楚。
她快不行了。
哪吒最近很烦，不仅仅是因为殷素知的纠缠，也是因为金吒木吒他们总喜欢拿家人的身份来说事。
而他也很清楚殷素知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殷素知的沉默却让他连质问的力气都没有。
那日鸿芙说的话，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在他和李靖之间，她终究是站在了李靖的那边。
但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可偏偏这些天殷素知每天都在告诉他，让他远离鸿芙，气的他想动手打人。
她说着鸿芙心机深沉，说着她来历不明，可这些不过是那天她被戳穿后的惊讶罢了。
任谁也没想到，这个一直不插手李家家事的小姑娘，会看得出她内心对哪吒有所偏见，看的出她的故意疏远，看的出她在李靖和哪吒之间的为难。
可她明明都看的出，却从未透露出半分，反而是埋在了心中化成了一句句的逼问。
时间又过了两个月，在西岐大营刚加入了一位猛将后的不久，殷素知死了。
那一天，鸿芙一直都没见到哪吒。
他翘班了，还是新来的另一个先行官来问自己，她才知道的。
鸿芙在军营外，因为她的耳朵好，还能听到有人在讨论哪吒。
说他是心虚的逃走了。
姜子牙走到鸿芙旁边叹了口气:“师叔为何如此执着哪吒？”
鸿芙摇摇头:“一开始只是觉得他可怜，现在………”
“他还是很可怜？”姜子牙接上了话有些奇怪的问着。
鸿芙嗤笑了声摇头:“有些在意吧，也是可怜吧，殷素知一死，他其实已经一无所有了。”
现在，哪吒还能听听自己的话，可若是自己不在，这样的局面………还有谁能管得住哪吒。
她隐约好像懂了那天燃灯说的话，想来他是那时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姜子牙:“师叔莫不是喜欢哪吒？”
别人不知情有可原，可他却是知道哪吒天天去鸿芙营帐的。
“我不会喜欢他的。”鸿芙看向姜子牙:“不然你师祖应该会揍我。”
姜子牙没想到是……这么特别的理由:“那……”
“你话有点多了。”鸿芙淡淡开口打断道，她可不想再回答这些满足别人好奇心的问题。
姜子牙:“好奇嘛~”
鸿芙等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
杨戬双手环抱着，一旁还跟了个哮天犬奇怪的在不停打量。
杨戬:“还没回来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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