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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孺业看着眼里，接着说：
“省厅刑警总队抓住的那些人，就是在周疃村闹事的人，他们在村里肆无忌惮地殴打村民，如果不是新来的县委书记恰好去周疃村，还不知道他们猖狂到什么地步。”
“而你们，作为人民警察，本应该是要保护老百姓的，却是接到报警电话后，迟迟不出警，你们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对得起供养你们的父老乡亲吗？！”
“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扒下你身上的警服，将你驱逐出警察队伍！”
“因为你根本不配做一名人民警察！”
警员一听顿时陷入绝望中，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声对葛孺业说：
“局长，是所长不让我出警的，他说等半个小时再出警。”
所长立刻怒斥道：“王浩然，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出警的？”
“你……”
王浩然没有想到所长竟然矢口否认。
葛孺业静静地看着两个人，心里很清楚这个警员不会说谎，看着警员说：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所长不让你出警？”
王浩然一脸悲愤，摇着头说：“我没法证明，接到指挥中心的出警电话后，我刚要准备出警，所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说让我晚会再出警。”
“我当时问所长，为什么晚一会再出警，所长说那有这么多为什么，让我听从命令就行。”
葛孺业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不能证明你说的话，那你就要承担这个责任。”
王浩然低下头，眼泪忍不住从眼眶里流出来，默默地摘下警帽，用手擦了一下警帽上的警徽，随后将警帽递给葛孺业，然后开始默默解开警服的纽扣。
就在这时。
副所长欧阳健突然对葛孺业说：“局长，我可以证明是所长让王浩然不要出警的。”
“欧阳健！你想干什么？”
所长冲着欧阳健怒吼了一声。
葛孺业没有理睬所长，看着欧阳健缓缓道：“把你知道告诉我。”
欧阳健神色平静地对葛孺业说：
“所长对王浩然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刚好从他办公室门口经过，无意中听到他让王浩然过半个小时后在出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