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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会展中心外的混乱却未平息,张诚被警察戴上手铐带走时,还在疯狂地挣扎嘶吼,唾沫星子溅在警车玻璃上,像困兽最后的悲鸣。
记者们的闪光灯追着警车一路亮起,将这场“阳光下的罪恶”彻底曝光在港城的夜色里。
叶听晚放下望远镜,转身走向露台的藤椅,沈询为她递来一杯温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带来一丝冰凉的清醒。
“何家那边传来消息,何老先生已经脱离危险了,”沈询的声音带着释然,“老余的报道已经占领了所有头条,张诚和他背后的那些人,这次插翅难飞。”
叶听晚望着远处维港的灯火,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张诚只是颗棋子,真正藏在后面的人还没露面。”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陆裴铭在狱里不可能毫无动作,张诚敢这么明目张胆,一定有他的授意。”
季越从电梯口走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查到了,张诚最近三个月的通话记录里,有个加密号码出现过七次,技术部门破解后发现,信号源头指向陆裴铭所在的重刑监狱。”
文件上的通话时间标注得清清楚楚,最近一次就在袭击叶听晚的前一天,叶听晚看着那串冰冷的数字,忽然想起陆裴铭在狱中的探视记录——每次张诚去探视后,港城总会掀起一阵风浪。
“他是想逼我走,”叶听晚的声音冷了下来,“陆裴铭知道我最在意团团,只要我留在港城,他就能用各种手段威胁我。”
沈询的眉头紧锁:“要不要申请警方保护?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
“不用,”叶听晚放下水杯,站起身,“既然他想玩,我就奉陪到底,张诚落网后,他的那些残余势力肯定会慌,我们正好可以顺藤摸瓜。”
接下来的三天,港城的舆论彻底沸腾,张诚涉嫌谋害何老先生的新闻占据了所有媒体的头版,连带陆裴铭旧部的各种黑料也被扒了出来。
钟氏集团趁机发布声明,将所有与陆裴铭有关的业务线全部切割,股价不跌反涨。
“团圆”香氛店的生意也迎来了新的高峰,顾客们带着对叶听晚的同情和支持前来选购,“追魂”香的灵感故事甚至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当然,没人知道这瓶虚构的香水背后,藏着怎样精密的算计。
这天下午,叶听晚正在工作室调试新香,季越突然匆匆赶来,脸色凝重地递过一份文件:“张诚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叶听晚调香的手猛地一顿,香料勺“当啷”一声掉在桌上:“怎么可能?他不是那种会轻易认输的人。”
“是被灭口的,”季越的声音压得很低,“法医检查发现,他的指甲缝里有残留的氰化物,狱警说昨天有个自称律师的人见过他,之后他就变得很不对劲。”
叶听晚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陆裴铭竟然狠到这种地步,为了掩盖真相,连最忠心的下属都能毫不犹豫地除掉,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对手,而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那个律师查到了吗?”
“查了,是个假身份,用的是伪造的律师执照。”季越的眉头拧成一团,“但我们在监控里发现,他离开看守所后,上了一辆挂着钟氏集团旧牌照的车。”
叶听晚的心沉到了谷底:“还有漏网之鱼。”
傍晚去幼儿园接团团时,叶听晚发现校门口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他们穿着便服,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始终在暗中观察着来往的家长和孩子。
“妈妈,那些叔叔好奇怪。”团团拉着她的手,小声地说。
叶听晚不动声色地将儿子护在身后,笑着说:“他们是来保护小朋友的警察叔叔呀。”
她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发现那些人果然跟了上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回到家,沈询已经等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改装过的防狼喷雾:“这是我让人特制的,里面加了高浓度的辣椒素,近距离喷射能让人暂时失明。”
他又拿出个微型定位器,别在团团的书包上:“这个能实时定位,一旦离开安全范围就会报警。”
叶听晚看着这些防身用具,心里一阵发酸,她只想给儿子一个安稳的童年,却没想到要让他生活在这样的戒备之中。
“我已经联系了国际学校,”沈询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法国那边有分校,安保措施很完善,要不……你还是带团团先回去?”
叶听晚沉默了,她知道这是最安全的选择,可她不甘心,五年前她被迫逃离,五年后她好不容易回来,难道还要因为恐惧再次退缩?
“再等等,”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张诚刚死,他们肯定在试探我的反应,现在走,等于把主动权拱手让人。”
深夜,叶听晚被一阵轻微的异响惊醒,她悄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两个黑影正试图撬开隔壁的房门——那间公寓一直空着,显然是想从隔壁潜入。
她立刻拨通沈询的电话,用暗号说明情况,然后转身叫醒团团,将他藏进衣柜里的暗格:“团团乖,在这里待着别动,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妈妈很快就回来。”
团团懂事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抱着他的恐龙玩偶:“妈妈小心。”
叶听晚关紧暗格门,拿起沈询留下的防狼喷雾,躲在门后屏息等待,门锁被撬开的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
当第一个黑影探进头时,她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喷雾。
“啊!我的眼睛!”男人发出惨叫,捂着眼睛倒在地上。
第二个黑影见状,掏出匕首就朝她扑来,叶听晚侧身躲过,抓起桌上的香水瓶狠狠砸过去,玻璃瓶在男人头上碎裂,香料混合着鲜血流淌下来,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