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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已经被吓坏了。
等到季烟雨赶来，几个人审问的时候，她已经被吓得战战兢兢。
“我说，我都说！我不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是违法的！要是知道，打死我都不敢和他同流合污啊！”少女的脸上写满了悔恨。
季烟雨安静的站在玻璃后，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会儿。
“你们准备怎么善后？”突然，她问。
善后？
陈泽回头看着她：“你指的是哪方面？”
“她知道的有些太多了，必须要善后。”季烟雨提醒。
陈泽先前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考虑也不算晚，我记得冰洁能催眠的。”季烟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边的黄冰洁。
黄冰洁的眼中闪过些许迟疑。
“我的确可以催眠改变人的记忆，但这种方式都是有副作用的。”
她提醒：“有时候，催眠会让人顺势忘记一些不想记得的事情，并且为了补足一些记忆差，还会对过往的一些记忆造成偏差。”
如果真的要实行的话，说不定眼前这位会受到些许伤害。
这一点，季烟雨清楚。
“尽量减少伤害即可。”她说。
失去的记忆对一个人来说或许是件大事，但再大的事情都不能家国比。
让她保留着记忆就有可能对特别行动局造成很大的影响。
黄冰洁明白了。
刘斌的审问还在继续。
只要突破了一个口子，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认识史密斯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在街头卖西洋小玩意的人，他给了我些许帮助，又知道我没有工作，就提出了想要开一家店的想法。”
“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但后来他真的找到了我。”
店员回忆当时的场景。
磨难的十年过去，她孤身一人在香江，无依无靠。
“我没什么本事，所以当他来请我做店员，并且给我丰厚报酬的时候，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少女悔恨：“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竟然敢谋财害命！”
为了隐瞒，刘斌对少女的说法，是史密斯在谋财害命。
“我帮他物色有钱人，将对方吸引到店里消费，我可以拿到提成。”
“那你知道他给别人的服务，都是什么服务吗？”刘斌又问。
少女摇头：“我只知道类似于国内的看面相。”
她曾经也问过，仅仅是靠给别人看面相，就能获得这么高的收益吗？
史密斯则是笑着说：“我这是西方独有的方法，很准，也很有用，不过一般人是看不起的。”
季烟雨明白了：“该知道的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这个人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陈泽看了她一眼：“交给安义国吧。”
但少女很难定罪，就算是要处理史密斯，也要有一个合适的说法。
窃取他人命格这种怎么看都很奇怪。
“不过，按照现在的形势来看，很有可能是无法定罪的。”陈泽又补充。
“老陈，这个少女，可能会有危险，还是关进牢房会比较好。”季烟雨话音刚落，目光就落在了少女的手臂内侧。
在几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季烟雨已经冲进去了。
她一把拽起少女的胳膊，胳膊的内侧，一个黑色的纹身显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什么！”季烟雨的声音拔高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