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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仿佛没看到两人的反应。
“你恨他们吗？！”
“当然恨了！！那三个小鬼，就应该被送上绞刑架！！”
凌风点点头。
“哦，所以说，你对他们的恨，是因为他们的行为，和他们的家族、血统没有关系？！！”
那个服务员懵了一下。
“家族？血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他们仨毁了我的朋友！”
服务员痛骂一通，心中闷气也发泄了不少，和凌风他们道了个歉便匆匆离开了。
凌风瞥了两人一眼：“如何？！”
“当时你们为什么会这么做？！是什么感觉？！”
“高兴？得意？愧疚？庆幸？甚至幸灾乐祸？！”
“我们没有！！”
路飞大声驳斥一句，接着低着头，诺诺道：“当时，只是感觉...自由。”
“自由？！”
凌风呵呵一笑，但笑得有些发冷。
“自由可是有代价的，你们免费享受到自由，是因为不相干的人替你们承受了代价，就像之前的家伙！！”
“你们自由自在的一顿饭，代价就是一个和你们毫不相干的人，彻底失去了自己的人生！！”
艾斯突然起身：“那...那是因为我比他们强！！”
“强，就代表一切吗？”
凌风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再次出现，一把刀已经架在艾斯和路飞的脖子上，让两人汗毛都竖起来。
“我比你们强，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同样的道理...”
“天龙人也比你们强啊，是不是当年他们干掉萨博，也是理所应当呢...”
艾斯和路飞顿时眼中布满血丝。
“如何，稍微理解一下这种感觉了吗？！”
“所以啊...痛的不是自己，就永远不会理解这种感觉！！”
凌风的身影再次消失，等两人反应过来，已经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若不是脖子上还有一阵阵刺痛，还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听卡普先生说，你想做海贼，难道就是为了所谓的自由？？”
路飞重重点头。
“没错，我要成为海贼王，成为大海上最自由的人！！！”
“最自由的人？你想做什么？”
“我要自由自在的航行，认识新的朋友，举办宴会！！”
“所以呢？为什么要成为海贼？”
“这些...很多人都可以做啊？”
“贵族可以，商人可以，海军可以，旅行家也可以，为什么一定要成为海贼？！！”
路飞顿时愣住了：“因...因为香克斯他...”
“我知道他...新世界名声鹊起的大海贼。”
“是他教给你，海贼是自由的吗？！！”
路飞重重点了点头。
“没错，他就是我的偶像！！”
凌风点了点头，掏出一摞子材料。
“那我们来看看你的偶像都做了什么吧...”
“海元历1514年7月11日，红发海贼团与海贼交战时，误伤罗特商会的船只，导致一批治疗瘟疫的药品损毁，进而导致卡里特王国有上百名得了瘟疫的病人不幸离世...”
“海元历1515年3月20日，红发海贼团干部耶稣布与醉汉发生冲突，将其击毙，又与赶来的国王军发生枪战，杀死国王军71人...”
“海元历1515年12月12日，红发海贼团占据兹卡莫斯岛，与救援的海军交战，此战伤亡海军剑士200余人。”
“...”
凌风念完了。
“这就是红发的自由...”
“后面，是几百几千人的血泪！！”
“这就是你要的自由吗？！！”
路飞浑身颤抖，突然起身大叫：“不对的！！不管香克斯还是大家，都是和善的人，不会做这种事的！！”
凌风凑近路飞。
“为什么不会？他们可是海贼啊...”
“你觉得他们是好人，只是因为他们杀的不是你的亲人，抢的不是你的财产...”
“两位，要不要我带你们出去逛逛，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海贼？！！”
艾斯和路飞一愣，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