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强赌约系统
- 关于最强赌约系统:第64章屈辱的回忆灵根的秘密“可笑我们泱泱神州一直认为灵根是虚无缥缈天地福祉,无处可寻!而这些夜魔却在我们神州子民身体中发现了原来灵根本质,灵根原来就是我们泥丸宫上的天道印记,这道印记的强弱便决定了灵根的品质!是天地赐福神州大陆部分子民的礼物,这些夜魔便通过大量实验,将这道印记从活着的神州大陆修士泥丸宫上移植到他们身体之上,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这三百年中保守估计神州大陆中近
- 带走那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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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的指尖还悬在灵泉上方,阿禾的话像晨露渗进泥土般浸进她心里。
她望着水面逐渐平复的涟漪,喉间那团浸水的棉絮突然化作细流,顺着血脉淌向四肢百骸——原来那些在寒夜守着灵田冻得发抖的日子,那些被药堂弟子嘲笑"杂役也配碰灵植"的时刻,都不是徒劳。
她低头看向自己掌心,指腹的茧子在月光下泛着淡青,那是与灵土较劲的印记,此刻倒像某种勋章。
"我该如何做?"她的声音轻得像落在稻穗上的蝶,尾音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阿禾的虚影在泉面上晃了晃,原本柔和的眉眼笼上一层霜色:"你需要找到'五源种子'。"她抬手时,云栖看见她袖中漏出半截褪色的红绳,与自己颈后发烫的印记纹路如出一辙,"它们散落四方,是维系耕神田的根本。
上古时被邪修毁去四枚,最后一枚被我藏在秘境。
唯有集齐......"她的目光突然掠过沈砚眉心未散的金光,"才能唤醒沉睡的耕神之力。"
沈砚始终没松开云栖的手。
他掌心的血已经止住,却仍有温热的湿意黏着她的指节。
听见"五源种子"时,他垂眸看向两人交握的手,喉结动了动:"我能感应到其中一枚的气息。"他的声音比夜风还稳,眼底却浮起暗涌,"在秘境深处,你曾经驯化青鸾的那片竹林。"
云栖猛地抬头,记忆里那片被晨雾笼罩的竹林突然清晰起来——三年前她还是外门杂役,为了给长老送灵米误入秘境,意外用半块烤红薯引下受伤的青鸾,用自己种的灵竹根给它疗伤。
当时她以为是运气,此刻才明白,是藏在血脉里的"种子"在吸引"种子"。
"我们得尽快行动。"沈砚的拇指摩挲她手背上的茧,像是要把温度揉进她骨缝里,"陆沧溟既然能破阿禾前辈的封印......"
"小心掌教。"阿禾的声音突然拔高,虚影骤地凝实,稻穗发饰上的金芒刺得云栖眯起眼,"他早已知晓你的身份,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话音未落,她的身影便如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碎成万千金点没入泉中。
灵泉重新恢复幽蓝,像块被擦净的玉。
云栖摸向颈后发烫的印记,农典在木匣里轻轻震动,金穗纹路烫得她掌心发红,像是在应和阿禾的警告。
远处晨钟已经敲过第三响,东方天际浮起鱼肚白,照得沈砚肩头的血痂泛出暗褐。
"他等的是什么时机?"云栖突然开口,声音里裹着冰碴。
她想起昨日在杂役房扫落叶时,路过演武场听见的只言片语——"掌教说要选十名弟子去苍梧山采千年冰蚕";想起前天给陆沧溟送新收的灵米时,他盯着她颈后那抹红痕看了三息,比看灵米的时间还长。
沈砚没立刻回答。
他松开云栖的手,指尖抚过她后颈的印记,灵力顺着指腹渗进去,像在探测什么。"是《共生诀》的完全觉醒。"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阿禾前辈说你的灵力与灵脉共生,可陆沧溟要的......"他突然顿住,目光落在云栖腰间的竹篓上——那是她日常装灵种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轻晃,"是能操控整个灵脉的力量。"
云栖的呼吸一滞。
她想起松鹤长老咽气前攥着她的手,说"灵脉要枯了";想起陈长老房里那股暗红的沉水香,与秘境深处邪修残留的腐味如出一辙。
原来陆沧溟这些年用灵泉养着的,根本不是什么门派根基,是镇压邪修的枷锁。
而她,是那把能打开枷锁的钥匙。
"所以他要等我彻底觉醒,再......"她不敢说下去,喉间泛起铁锈味。
"不会有那一天。"沈砚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几乎要掐出印子。
他的眼尾泛红,像被火烤过的琉璃,"我会在他动手前,带你找到所有五源种子。"
云栖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她被药堂弟子推下悬崖,是他踩着碎冰从寒潭里捞起她;想起上个月她为救受伤的雪貂被毒蜂追得满山跑,是他用执法剑劈开蜂群,自己后背被蛰得肿起半尺高。
他总说"执法堂只讲规矩",可每次她出事,他的规矩都碎得比谁都快。
"好。"她反握住他的手,把他掌心的薄茧贴在自己脸颊上,"我们现在就去准备。"
沈砚的指尖颤了颤,终究没说"你留在我身边"之类的蠢话——他知道她不是当年那个被欺负了只会躲在菜窖里哭的小杂役了。
他松开手,从腰间摸出个青瓷瓶,倒出两粒疗伤丹塞进她手里:"吃了,昨晚被蒙面人划伤的地方还在渗血。"
云栖这才想起自己左臂还火辣辣地疼。
她仰头吞下丹药,清凉的药气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疼意果然淡了几分。
她低头整理竹篓,把农典木匣小心塞到最底层,上面盖了几把新采的灵谷——这是她每日的"惯例",就算陆沧溟的人搜查,也只会当是杂役弟子的寻常物什。
"明日清晨。"沈砚突然说。
他抬头望向逐渐亮堂的天空,执法服的银纹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我们乔装成外出采药的弟子。
秘境入口在苍梧山西麓,我让青鸾在那里等。"
云栖的手在竹篓里顿住。
她想起那只总爱用翅膀拍她脑袋的青鸾,想起它去年冬天偷偷给她叼过三根灵参。"它......"
"它知道轻重。"沈砚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嘴角扯出极淡的笑,"就像它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晨雾不知何时漫了过来,裹着灵泉的水汽漫过两人脚面。
云栖望着沈砚被雾气模糊的轮廓,突然伸手碰了碰他肩头的血痂:"昨晚的伤......"
"不打紧。"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声透过衣物撞进她掌心,"只要你在,什么都不打紧。"
云栖的耳尖瞬间红透。
她抽回手,低头摆弄竹篓上的绳结,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远处传来杂役房晨起的梆子声,她这才惊觉天已大亮。"我得回杂役房了。"她提起竹篓,转身时又回头看了眼灵泉,"等找到五源种子......"
"等找到五源种子,"沈砚替她说完,目光灼灼如星,"我们就把该讨的债,一桩桩讨回来。"
晨雾渐散,露出灵泉边两排新抽的竹芽。
云栖踩着露水压弯的草叶往回走,竹篓里的农典还在轻轻震动,像在应和她加快的心跳。
她知道,从今天起,那个总在菜窖里数灵米的小杂役,要开始种更大的"田"了——不是灵田,是颠覆整个仙道的田。
而此刻,在距离灵泉三里外的藏经阁顶楼,陆沧溟放下茶盏。
青瓷杯底与檀木案几相撞,发出清脆的响。
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指尖摩挲着袖中半卷残页——上面的符文正随着云栖的靠近,泛起妖异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