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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想去警察局见见阿尔弗雷德,你能帮忙安排么?”石柳又转移了话题。
“我来安排。”茱丽夫人又打电话,这次是直接打给了本地警察分局的局长,局长在电话里一叠声应承下来。
于是司机弗尔南多又开车载着石柳去警察分局。
路上石柳要求弗尔南多停一下,石柳走下车,打了个电话回高卢,委托杜安帮忙查件事。
然后,上车让弗尔南多继续开车。
在路上,石柳问弗尔南多认不认识本地这个警察分局长?
“当然认识,冈萨雷斯局长也是公爵资助上学的那些穷孩子之一,局长的父亲也是一位警察,因公殉职的。可以说也和公爵有些关系。我不是说过因为公爵在电视节目里批评某些地区闹独立,有人给他寄子弹么。警方破了这个案子,但是在抓捕时,罪犯开枪反抗,打死了局长的父亲。所以公爵不但资助他上学读警校,还一路扶持他当了分局长。”弗尔南多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这些“故事”。
“本县还有很多这种公爵资助的孩子么?”石柳好奇的问。
“有啊,本县怕不有上百人,全国加起来能有上千。”
到了警察分局,弗尔南多带着石柳径直来到局长办公室也不理会秘书的阻拦,推门直入。
“弗尔南多啊!”冈萨雷斯分局长从办公桌后朝弗尔南多招手,“是你要去见阿尔弗雷德?”
“不是我,是这位柳芭小姐,茱丽小姐让我带她过来的。”
“好,柳芭小姐,我让秘书带你过去。”分局长对没能拦住冒失鬼弗尔南多,满脸欠意站在门口的女秘书说,“詹妮,你带这位柳芭小姐去拘留室见一下嫌疑人阿尔弗雷德。别在意,我和弗尔南多是近三十年的老朋友了,我的门永远为他敞开。”
“跟我来,”女秘书詹妮带着石柳下楼,“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见阿尔菲少爷?(阿尔菲是阿尔弗雷德的昵称,那些鄙视他的人在后面加了个女性的后缀,我用阿尔废来表达这种鄙视)”
“我是私家侦探,受托调查案件。”石柳试用新学乍练的斗牛国语,有点词不达意。同时关注着局长办公室里局长和弗尔南多的对话。
“弗尔南多,这个女孩儿是什么人?为什么茱丽夫人要她来看阿尔菲?”
“她自己说是个通灵者,能和死人沟通,是茱丽小姐请来调查公爵死因的。”
“弗尔南多!你可不要胡说,哪有人能和死人沟通?”局长声音高了起来,人也站了起来。
“我可没胡说,她和我是今天刚认识的,她就知道了我一样秘密,如果不是通灵,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的秘密不就是你有个情妇和非婚生儿子么,有谁不知道么!”分局长不耐烦的说,“她到底是不是真能和死者沟通?你确定过么?”
“我的天!难道我的秘密早已尽人皆知了么?”弗尔南多惊呼道,“冈萨雷斯,你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
“大概也就是你自以为是保守的很严的秘密,其实没有人不知道。你怎么会以为教育局的大嘴马里奥会保守秘密?”分局长冷冷的说。
……
在下楼去拘留室的路上,詹妮改用高卢语对石柳说:“公爵家怎么会请你这么个外国人来调查?”
“我不是公爵家请的,是公爵老友委托的,公爵家只是接受了我提供的免费服务而已。”
“啊?不可能,公爵家可大方了,不会让任何人免费服务的!”詹妮停顿一下改口说,“噢,不,应该说是公爵大人大方,他的家人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你也见识过公爵的大方么?”
“当然,前段时间我奉局长之令送一份文件到公爵家,公爵在休息,格雷罗医生接的,他甩手就给了我五百欧元。”
詹妮带石柳来到拘留室,让值班警察打开门,放石柳进去,自己留在值班室和警察闲聊。
石柳走到阿尔弗雷德的监室外面,隔着铁栅栏看着他,把阿尔弗雷德看的紧张不安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见我?我不认识你。”詹妮和弗尔南多口中还算不好不坏的阿尔菲少爷又变成了阿尔废少爷!
“我可能能救你出监狱,所以你要对我坦白点。”石柳通过她新命名的“回溯之眼”看出这家伙完全是胆小鬼,被一个电话就吓得以为自己被警方怀疑了,仓皇欲逃。在某些思维方式一根筋的执法者眼中:“逃跑=有罪”!
“你想让我坦白什么?”阿尔废少爷紧张的问,“我没杀我舅姥爷。”
“那你跑什么?”
“我接到个电话,说警察发现舅姥爷是被谋杀的!而我是最大得利者,所以嫌疑最大。如果警察抓到我,他们就不会再去找其他嫌疑人了,那样真凶就会逍遥法外!我应该躲起来,让警察找不到我,他们就会去找别的嫌疑人,迟早会找到真凶。”阿尔废少爷急不可待的说出了自己想跑的原因。
“电话是谁打给你的?”
“不知道,他自称是家族的朋友,声音很陌生,号码也不熟。”
“不知道名字,声音不熟,号码也不熟,你就信了?”
“他说的很吓人,而且十分急迫,我一害怕,就跑了。”阿尔废少爷越发的像个废物了。
“你知道你父亲的怎么死的么?”
“知道,他上赌船去豪赌,遇上海盗抢劫,他逞英雄,被打死了,还连累了塞巴斯蒂安的父亲。”
“你不恨公爵阁下么?”
“为什么要恨公爵,又不是公爵害死的我父亲。相反的塞巴斯蒂安才应该恨我父亲!是我父亲拉着费利佩叔叔去赌船,又连累他也被杀。”
“你能想起来给你打电话的人说话有什么明显的特点么?比如:口头禅、与众不同的重音或特别的咬字不清?”
“好像没有,他给我的感觉像是在赶时间,语速极快,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也因此,给我一种时间紧迫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