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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先生又黑了监控？”
“嗯，叶先生到底在做什么？听说这个礼拜只要他在他实验室的监控就没亮过。”
“上面怎么说？”
“叫我们盯着，说可能是小孩子贪玩。”
“不算小孩子了吧。”
“唉，咱们别管这些事，没咱们的事就行。”
监控室内，几个人看着监控大屏上黑掉的那一面，长长叹气。
研究院的监控是每一层各自有监控室，再往下才是总控。由于监控数量多，总控很难直接发现问题，于是楼层的分控室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监控屏上漆黑的画面忽然恢复，叶言若无其事的换好衣服，出了实验室。
马上方循然生日，他要去准备礼物。
叶言不太会自己买东西，主要是不会挑。他抱着手机跑到哥哥房间，扑到他背上求助，“哥哥，快来帮帮我。”
“怎么了？”叶文谦正在处理工作，闻言放下手里的活儿，拉着他的手转身。
“方循然生日要到了，我要给他挑礼物，哥哥帮我看看。”叶言犹豫，他知道哥哥和方循然关系其实并不好，不想为难哥哥。
叶文谦脸色一沉，看见弟弟小心看他的样子，深吸口气，“来吧，我们一起看看。”
他牵着弟弟到床边坐下。
叶言打开虚拟屏，和哥哥一起挑起了礼物。
“他喜欢什么？”
“我，好像不是很知道。”
“他平时没有说过吗？”
“没。”
“你没看出来过吗？”
“没。”
“你没给他送过东西吗？”
“……，没。”
叶文谦在心底为方循然点蜡，太可怜了。
他看着弟弟茫然的眼神，不知道该不该和方循然较劲了。
“你，你真是。”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弟弟了。
叶言看着他，意识到了，“哥哥，我这样，不太好？”
“哪里是不太好，他能挺住真厉害。”
“我，我忘记了嘛。”
叶言心虚的低头。
叶文谦扶额，不知道这么聪明的弟弟在这方面这么迟钝。
说起来方循然也真是厉害，谈了大半年了没收到过一件礼物，甚至爱人都没送过东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挺下来的。
这要是换成叶文谦自己，早就不满了。他为了爱人付出那么多，结果连一个回应一件回礼都得不到。
“阿言，你要我，怎么说你呢。”他叹气，“你想想方循然给了你多少东西，你那一柜子衣服除了我之后给你买的，是不是基本上都是他买的？还有你的鞋子，围巾。”
“你那些零食和厨房的东西还有你爱吃的肉脯，是不是都是他买的他做的？阿言，有些事是需要回应的，不能他一味的付出，这样早晚会散。还有你脖子上的，是不是也是他拼死给你带回来的？他会难过的阿言，会生气，等那天到极限了，你们就散了。”
叶言握紧吊坠。
“我，我不想和他散。”他红了眼眶，拉哥哥的袖子。
“他真的没有喜欢的吗？”叶文谦又问。
叶言犹豫，还是和哥哥说了，“他，他喜欢我算不算？”
“你真是，笨死了。”叶文谦戳他，叶言连连后仰，抓着他的手指求饶。
叶文谦看他，又叹气，“算了，你去直接问问他要什么，别让他欺负了你其他的都随意了，这次我站他那边。”
“哥哥，我不会了，我记得了。”叶言和他保证。
“你和我说可没有用，找方循然去吧，和他说，说我说了只要他不欺负了你就都可以。去吧，小白菜。”叶文谦起身把他拉起来，推他出了房间。
叶言看着哥哥，愣愣的问，“为什么是小白菜？”
“你让他告诉你。”
叶文谦关门，不想看到这个令人头疼的弟弟。
叶言只好去找方循然去了。
方循然在训练，叶言找到小山坡上，蹲在那里数蚂蚁。他带着身份牌，那些人过来问了几句就放任他待着。
叶言蹲了会觉得累，站起来看下面。
他视力好，轻而易举的在人群里找到了方循然。
